谢瑾年面不改色地颔首:“可行。”
“本来还担心这样的书肆太过出格,怕是开不起来。”静姝弯起眉眼,“如今有夫君这话,我便放心了。”
谢瑾年指腹落在小娘子飞扬的眉眼间,若即若离地描摹着,轻笑:“嗯,娘子尽管可着心意来,左右都有为夫替你兜着。”
静姝拍开谢瑾年的手,顽笑道:“妾身拜谢夫君庇护。”
谢瑾年莞尔。
把小娘子的手捉在掌中,把玩着玉笋尖似的指头,笑问:“这些铺子都预备何时开业?”
静姝掐指算了算日子,道:“约莫着少说也得七八天以后。”
“七八天太早。”谢瑾年学者静姝得模样,神棍似的掐指一番,煞有其事地嘱咐静姝,“为夫掐指一算,最少也要等上半月才有适合开市的吉日。”
静姝半信半疑,觉得谢瑾年仿佛在驴她。
谢瑾年轻笑。
笑完了,朝着他的小娘子勾勾手指:“附耳过来。”
静姝盯着谢瑾年,审视片刻,慢吞吞把耳朵送了过去。
谢瑾年垂眼看着软嫩剔透的耳朵,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才贴在他的小娘子耳边,用几不可察的声音,提醒道:“太子不日便会发丧,日子定早了怕是会赶上国丧。”
本朝有先例,太子薨,国丧十五日。
静姝心里有了数,手按在谢瑾年脸上推开衔着她耳垂撩她的臭狗子,坐直身体,笑意莹然:“天不早了,夫君该回书斋了。”
呵!
这是又要用完就抛?
谢瑾年盯着他的小娘子端量了片刻,拽着小娘子的手,把人拖回怀里,抱瓷实了:“天是不早了,歇了吧。”
静姝挣扎。
谢瑾年掌心在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