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了?你这婚事打根儿上定的便是皇商谢家。”
呵!跟她演呢?
静姝以帕子拭泪,看着封正则越擦眼泪越多:“父亲生前跟我说得真真儿的,怎么到了二婶嘴里就是我糊涂了?”
封正则喉结微滚,显然是要开口。
静婉突然抓住了封正则手,满眼哀求地摇头。
封正则抿直了唇角,一张堪以恃美行凶的脸冷若冰霜。
静姝垂眼,将个委屈白月光演绎得淋漓尽致。
谢瑾年心中兀然生出一股子火气,火气里带着陌生的酸涩味道,手中的墨玉马到成功把件转动得比平时都快了不少。
这一个个的!
小虞氏险些挂不住她脸上的慈和,手抚着心口缓了缓:“你个姑娘家家的,偏说你爹娘给你定了别人家,你倒也是是说说是哪一家?你怎么就知道那一家不是谢家?难不成大哥大嫂还让你与那外男见过……”
说着,小虞氏突然以帕子捂了嘴,摆出了一副悔不该失言的模样。
哦,这是拿闺誉威胁她呢。
静姝垂眸不语,帕子擦着眼角默默垂泪——好累,要不是不闹不符合少女静姝的性格,她真不想演这场哭戏。
小虞氏自以为掐住了静姝的死穴,脸上又有了笑模样:“话又说回来,大哥大嫂虽然殁了,你亲舅舅可还在看着呢!若真像你说的那样,我这个做婶娘的不慈,换了你的亲事,昌平侯府和定安侯府能善罢甘休?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昌平侯府都跟你们py交易了,可不就是能善罢甘休!
静姝心中冷笑,幸好在这的是她不是那个包子似的少女,不然怕不是又得被气死一遭!
“且都住嘴罢!”英国公静文才严肃着那张方方正正的脸,终于开了口,“姝姐儿,我是你亲二叔,自不会坑害你,你那婚事就是大哥生前为你定下的,你纵是心中不满也不能这会子来与我胡搅蛮缠,今日回了谢家你且与世安好好过日子,莫闹出甚么笑话来,国公府丢不起这个人。”
神特么不会坑我,是恨不能坑死我罢?
您跟我那英年早逝的爹可不是一个妈生的,曼说坑害我,怕不是连我那个便宜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