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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想堀越旬所说——将司是被物部老爷送出北海道,断了他所有和京阪的通讯交通…更不可能将那辆福特车留意。

由此可以得知,物部将司是偷偷跑回来的,他这样的贵族少爷,独自乘坐货轮、火车,惊悚程度不亚于现代豪门大少爷买站票去异地奔现。

可能是病重吧,黎觉予眼眶有些湿润。

为了转换心情,她换了个新话题,说:“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发生了好多事情。现在已经离开歌剧学院,进入宝冢歌剧团…唱上highf…”

“我在北海道也是…”

在晚秋这个寓意离别的季节,在没人打扰的病房里,黎觉予和物部将司就像一对普通的,刚刚重逢的情侣,聊着彼此的生活,遇到好笑的部分一起咯咯笑出声来。

忽然,物部将司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刺绣袋子,说:“我在北海道品尝了不少美食,想着你也会感兴趣,便将它们都带了回来……你不要笑……”

黎觉予撑着床沿坐起身来,眼角弯弯:“我没有笑哦。”

不过想到一个贵公子,吃饭还偷偷藏了部分食物进衣服口袋,确实挺好笑的。

“这个饮料是今年新品,在北海道很火,而且宣传上说,它蕴含乳酸菌有利于身体健康。”

物部将司边说,边从刺绣口袋中掏出一瓶乳白色水体的玻璃樽,瓶身粘着个蓝白色标签,写着大大的“可尔比思”四个字…

不得不说,黎觉予心中闪过些许魔幻感。

就那种…明明是她从小喝到大的饮料,却被对方说是今年新品,甚至珍惜地从北海道,单独带回了大阪。

黎觉予就着将司的手,对着瓶口抿了一口…感觉比起现代口感要粘稠一些,也要酸一些。

“如何?”物部将司眼神忐忑,目不转睛地盯着黎觉予的反应。

“不错。”

黎觉予随意评价了两个字。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感觉自己像被上供的皇太后,只要给出一个“满意”、“喜欢”的回答,就能得到物部将司松一口气地舒缓,说:“太好了。”

“你太夸张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经常打骂你。”

黎觉予仗着受人宠爱,故意撒娇吐槽。

因为有物部将司的陪伴,她感觉病都好了不少,甚至有力气可以在将司带回来的食物中挑挑拣拣,找模样好看、看起来也好吃的东西吃。

“如果你真的发脾气,那倒是好的。”

物部将司心情也很愉悦,说话声都带上了些宠溺:“最怕你心中藏着掖着,不肯说出来…”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眼疾手快地将手心扶在黎觉予下巴下,焦急喊道:“快吐出来。”

一团被嚼得烂烂、黏糊糊的糖果被黎觉予吐了出来。

脏兮兮地躺在物部将司的手心上。

而这位亲手接垃圾的人,却没有半点负面的反应,只是用另一只手拍打着黎觉予的背部,问:“没事吧?”

“没事。”黎觉予面容都扭曲了,“这个糖果也太难吃了,酸苦酸苦的…”

“是我的错,这也是北海道特产,味道奇特。”

“我想让你尝一点,却没注意到你全吃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吃到恶心玩意的是物部将司,因为他看起来比女方还要难受着急,眉心紧紧皱在一起,连手上肮脏的呕吐物都没功夫□□去丢掉。

对方这样夸张的反应,成功逗笑了黎觉予。

她拿出手帕,将物部将司的手擦拭干净,好奇询问:“将司,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啊?”

“因为你是我的初恋”

物部将司的回答出人意料。

现代人可能会经常将初恋两个字挂在嘴边,但这是连这个词汇概念都没有的1922年,物部将司却能从隐隐约约的感情中,学习到这个词典里不存在的词汇。

“嗯,你也是我的初恋。”黎觉予回复。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一旁的可尔比思瓶身上,反射出一道雪白的光弧,将室内烘托得明亮又纯洁。两人置身于雪白中,眼中只有彼此,根本没注意到亮光底下的黑暗,藏匿门缝处的一双眼睛,正慌张失措地盯着室内情况。

那是一个年轻的女仆,受大总管吩咐,前来给黎觉予送药的。

她本和黎觉予是同级女仆,同一时间进入物部家做帮佣的,却没想到黎觉予本领那么大,不仅迅速摆脱女仆身份,还意外得到夫人喜爱,前往宝冢歌剧学院进修。

人比人,气死人,女仆们都讨厌黎觉予,她也不例外。

一路上,这位年轻女仆端着药平稳走着,心中却在偷偷诅咒,希望黎觉予能病死在床上,免得看到人就心烦。

这样的表里不一,直到她隔着木门,听见一男一女的两道暧昧声音后,才逐渐统一起来。

“怎么回事?难道黎觉予她装病和劳工厮混在一起嘛?”

“还是偷偷把其他野男人带进了物部家?”

年轻女仆所说的,其实是女仆居所里经常发生的事情。

为了不让工人拖家带口住进主人家,物部家只招收单身女性作居家女仆。可独身女性也有生理需求,她们不想因为结婚失去好工作,就会选择和院内男丁、或者其他男人一夜情。

这也是为什么,年轻女仆第一反应,就是——黎觉予为了带男人睡在好房间里,装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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