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有些不一样,不是像男女之间的暧昧,而是一种类似亲人的感觉。
沈鹤叹了一声,道:“不过来自朋友的关心罢了,你若是觉得不适,我以后便不说了。”
容颜笑笑,道:“您说的对,先前是我太不清醒了,我会好好理智地考虑自己的事的。”
随后她深呼一口气,道:“有时候觉得,您和公主的感情倒是让人羡慕。”若是没有书中的悲剧,两人一定可以甜甜蜜蜜到老的。
沈鹤微微一笑:“公主她心思单纯,性格直率,不过好在她出身好,没什么实质的烦恼。”
容颜点点头:“是啊。”
沈鹤见她平静了些,微微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去。
容颜平复着心绪让自己冷静下来,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叫住他:“长清伯!”
沈鹤顿住,回头看她。
容颜想了想,还是准备提醒他一句:“这几日,若有人约您去望春楼,请务必小心。”
说完以后,她觉得这是她穿书以来,说的最大胆的话了,只是眼前人命就在她眼前,或许有一日这个眼前白玉一般温润的男子就会在不久后彻底消失,而公主府的那位亦是会落得一个悲惨的结局。
不论他是否真的值得信任,但至少这一刻,她能感觉到眼前这个人是发自内心地帮助她的,所以她想至少在保住他命这件事上,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沈鹤闻言后,看着她有一瞬间的惊讶,问道:“你为何会这么说?”
容颜随口胡诌道:“先前听慕容泗说漏过嘴,可能会对您不利,您多加小心便是。”
沈鹤看着她,眼中有些疑惑,但是还是道:“好的,我记下了,多谢你。”
容颜点头:“应该是多谢你才对,你帮了我许多次,我无从报答,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罢了。”
沈鹤微笑,点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容颜抿了抿唇,想到了方才沈鹤所说的话,深呼出一口气,转身回了御膳房。
......
容颜跟随端阳公主离开的时候,祁文安在宴席上偷偷的看了一眼容颜的背影,随后便收回了视线。
永嘉帝当时看到了这一幕,等使臣散去之后,单独留下了祁文安,说是前些日子太忙,都没时间和侄儿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