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物归原主,你根本就没告诉过我……
沈要就扯动一下嘴角,眼眶存不住的泪便流下,又哭又笑。
“师兄,师兄……你来告诉我啊。”
这一天,沈要就捧着留影石,痴痴地看了一夜。
“叮叮叮——”
头埋在枕头里,朱决伸手寻勾床上的手机,侧过脸眯眼划开页面。
幸好昨天是周五,今天还能适应一下现代生活。
别的不说,早起和工作绝对是他一生之敌。
朱决伸了个懒腰起床,洗漱完吃早点,溜溜达达地到书房,凝视那一桌子散乱的文件夹。
桌前的日历上勾划着各式各样的标示,朱决重重地坐到椅子上,叹气道:
“麻烦死了,得赶紧招个秘书。”
第26章朱决,狐朋与狗友
不知从什么起,朱决和这帮朋友有了每月一聚的习惯。
此时,他就坐在KTV里,忍着苟盛的鬼哭狼嚎,听着胡友朋的絮絮叨叨,聚成一堆摇骰子喝酒的那帮人,叫唤的声音险些盖过掀顶的吼叫。
“我它娘的真是,草。”胡友朋干了杯酒,“老朱,你知道吧,我上个月刚拿下个技术不错的高岭之花。”
朱决想了想,好像有这么回事,虽然对他来说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记得,怎么了?”
“然后,草。”胡友朋攥着杯子的手渐紧,“我热脸贴冷屁股一个月,看中的就是他床/上/床/下的反差。结果前几天,他那个傻X前男友找到我,约我出去吃饭。”
朱决没忍住打断他:“他傻X你还跟着他傻X?”
“是呗!他给我看录像,还tm特别油腻地和我说,那个人的所有反应,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朱决:“……”这得有多大的心理阴影。
“然后昨天,草,还没开始呢,他刚起个反应我就吐了!”
朱决心疼地拍拍他的肩,随着胡友朋悲愤的“我要有洁癖了”“上个p的床啊还是柏拉图吧”的嘟囔,房间里一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嗐,胡哥,多大点事儿啊。”摇骰子那拨站出来一人,摇摇晃晃地端着酒过来,“赶明儿咱们去那个别墅,想玩啥玩啥,一水儿干净的,想从头调/教个雏儿都行。”
他知道这个地儿,各种明星网红借此攀上了大佬,各路公司也通过这个打点官/商关系。最成功的就是某男星,原与公司老总纠缠不清,后被送去勾住某red背景叶姓巨佬,得了不少机会。
“我不去,我心已碎。”胡友朋摇摇头,又看向朱决,“老朱你去不?”
其实在座的都心知肚明,朱决虽和他们混一起,但还是个干正经事的,此类邀请定会被拒绝。
“不去。”朱决回,众人心道果然,又听他说道,“我刚失恋。”
??!
骰子落到桌上,滴溜溜停住。酒液流下,从倾斜的杯中落到喝酒的衣服上,却没有引起主人的任何反应。连绕梁的恐怖背景音都停下,众人直愣愣看向朱决,一片死寂。
朱决眨眨眼,笑得无辜。
“什么?!老朱失恋了?”
“不,是老朱什么时候谈恋爱了?!”
苟盛撂下麦克风扑过来,激动地挨在朱决身边:“快讲快讲,靠,今天没白来。”
“就是一挺有好感的小孩儿。之前他心里有人,后来淡了,正赶上酒后,算我趁人之危。”
胡友朋才不理会朱决的自责,摆摆手道:“酒后?草,能乱的都是有意识的,真醉的早睡死了,乱不起来。”
“总之,出了点事情,最后他还是选了以前那个人。”
朱决轻描淡写说完,完全不理会群众的八卦之心,就此总结:“在没开始前就分开,也挺好。”
苟盛摸着下巴,笑了笑:“我敢打赌,这小孩儿得后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