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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潮川把小明星赶走了。
动用关系停了他的合约、赶出他所在的公司,一切都与原本的打算一样。可就在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薛问水的脸一次次的闯入脑海,鬼使神差地,陈潮川并没有把他送给那个大腹便便的投资商。
也不管那投资商怎么气急败坏、心怀怨怼,他陈二做事从不用考虑其他人的想法——包括对那个小明星也一样。
小明星来找他的时候脸色很苍白。
彼时陈潮川正在和一群富二代纨绔喝酒,其他人就没他这么安分了,搂着作陪的人就是一通淫玩,更有甚者直接低吼着在人身上乱射一通,水声接连不断,室内气味糟糕。会所里昏黄暧昧的灯光映着面前这幅群魔乱舞的场面,属实令人心理不适。陈潮川却兴致缺缺,甚至有些厌恶这些淫靡的场面,但他并没有走,反而百无聊赖地晃着酒杯,漫不经心地随意看着。
韩成烁搂了个肤白貌美的少爷,腰细屁股大,丝袜勒出了一点丰腴的腿肉,正肆意的与抱着他的男人亲吻,舌尖吮吻间一缕银丝从来不及合拢的唇间滴落。见陈潮川看他,狐狸眼一夹,缓缓伸出红舌舔去嘴角银丝,流露出一股娴熟的骚味来。
“川子你收敛点,要不是我还抱着,这小东西恨不得坐你身上!”
韩成烁抱怨似的掐了一把人,引得那少爷嘤咛一声,可对方一双含情的狐狸眼还是忍不住粘在陈潮川身上。
“关我什么事,看他一眼能有这么大本事?”
陈潮川挑了挑眉,但明显并不把对方的玩笑放在心上。他自诩只是个玩票的,并不热衷找什么情人,最喜欢的就是弄出些事端给家里找麻烦,除非盯上他那点钱,哪有人愿意跟他呢。
只有在场其他人知道这并不是玩笑,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
陈二太漂亮了。这种漂亮并不是女人那种精致娇柔的漂亮,而是那种明知对方是个坏种,即使冲人横眉冷对,却仍然想去接近、骨子里的漂亮。此时他笼在昏暗的灯光里,俊逦的眉眼微蹙,领口随意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晃着酒杯轻掀眼皮看人的嘲讽感,直教人想打破他的高傲,让他屈服沉沦。
——小少爷没试过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吧,他那么高傲,出来也都是斜眼看着人家玩人,他看着别人被肏的时候一定觉得脏吧。也许心血来潮想要尝试了,却只能被男人哄着骗着玩的一塌糊涂,身上也都是那些脏脏的男人精液。那些男人可都是坏种,明明看着小少爷都走不动道,还要作出一副狗腿忠诚的样子,心里不知道要把小少爷想成什么样,也许是懵懂地舔着他们那玩意,也许是长腿缠在男人腰上,一边被肏一边被揉奶摸逼……
可陈二到底有个好哥哥,有个好背景,在他嚣张时如此肆意妄为,一旦家里倒台,也不知道要被玩成什么样。
一时间思绪发散,在场的男人心里都颇有些微妙,各自的动作微滞。坐在韩成烁怀里的娇软少爷却是舔了舔因激吻而分外殷红的唇,笑弯了一双狐狸眼冲陈潮川说:
“如果是陈少爷的话,我愿意为您做上面那个~”
轻柔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一时间室内针落可闻,那些富二代公子哥纷纷停下动作,窥视着陈潮川的脸色。
“怎么说话……”韩成烁最先反应过来,手一抖差点没把那少爷推出去,出口就要给他一个教训,却被陈潮川打断。
“过来。”
陈潮川的脸一半隐在光影中,只能看见他上扬的唇角。
那少爷闻言欣喜过望,飞快的从韩成烁身上下来,扭着屁股朝陈二走去,可他看不清对方是什么神情,倒也不敢直接坐到他身上,只能半跪在他脚边,颇为心机地向对方展示着自己最好看的角度。
陈潮川伸脚用鞋尖抬起他的脸,平心而论,这人长得确实不错,狐狸眼小尖下巴,此时抬头的角度更显其轮廓精致,像一朵开的糜烂的艳丽花。
只是他不喜欢男人,更别说这人扬言要在上方触碰他。
想起了不好的回忆,陈潮川眼含厌恶地鞋尖下移,正待一脚将人踹开。守在门口的侍应生却一把推开搔首弄姿的少爷,一把把他的脚抱在怀里。
“喂,你干什么?!”少爷被推了一个踉跄,瘫倒在地,艳丽的脸因这变故有些扭曲,原本柔和的男音又尖又细,极其刺耳。
场面一时有些混乱,门外的领班听到里面的嘈杂,连忙进来生怕贵客出了什么事,了解情况后赔着笑说:
“对不住陈二少,这人替了我们一个请假的侍应生值一次班,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这是我们的疏忽,一会儿给您费用免单。”领班旋即瞪了一眼还抱着陈潮川脚的侍应生:
“还不快走!敢打扰贵客,看我怎么收拾你!”
“停,让他留下。”
陈潮川赶走了领班,鞋底踩了踩那人心口,示意其放开,却没想到被抱的更紧。
“放开。”
陈潮川声音微冷,那人只好不情不愿的松开手,乖乖的跪坐在
', ' ')('原地。陈潮川打量着面前乖巧的小侍应生,裸露在外的皮肤嫩如青葱,挺立的背脊像一株松,白色的口罩严严实实地盖住了下半张脸,只露出那人清俊的眉眼。陈潮川纡尊降贵的弯下腰,取下他的口罩,露出一张苍白美丽的脸。
韩成烁倒吸一口气,这不是薛问水吗?陈二不是把人甩了吗,这么不管不顾的追上来也不怕被那个刀子嘴羞辱一通。
陈潮川轻启薄唇,说出的话却不是羞辱,他只是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说:
“找我什么事?”
非必要时刻,他还是对这张脸有着很高的容忍度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即将对人态度恶劣。
“为什么要抛下我?”
薛问水干净清澈的眼里满是难过,这几天他一直在想,是不是他哪里做的不好,情绪也从开始的不可置信到现在的苦闷难过。两人间巨大的差距再一次让他绝望的发现,只要陈潮川单方面说结束,他就见不到对方,甚至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年少慕艾,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整颗心都吊在对方身上,甚至还有了那么亲密的关系。一朝一夕之间被心上人如此抗拒,他抛却了所有少年人自尊的羞耻心,说了多少好话才能见他一面,却连质问说不出口。只能弱弱地、将那张神似对方挂念之人的脸轻轻贴在那人手上,乞求对方垂怜。
“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薛问水感觉到男人有片刻的怔愣,他随即乘胜追击,试探性的亲吻他的手指,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排斥,他又变本加厉地去舔、去轻咬。那手指有些凉,他就把整个指尖纳入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吸起来。陈潮川的指尖原本搭在椅子上,薛问水就弯下了像棵小白杨似的腰凑在椅边去舔,努力的用温暖的口腔包裹着泛凉的手指,想要用体温去感染他,神情仿佛献祭自己的教徒,专注而虔诚。
——就像一只匍匐在神像下的狗。
薛问水少年时就十分面薄,少年意气,又十分爱面子。在学校里老师永远只看得到他稳重的一面,被亲戚求助也不忍拒绝甚至接受被人包养也要帮这个忙。可就是这样爱面子的他,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虎视眈眈的众人面前,在无数或明或暗嫉恨他的视线之下,像小狗一样,卑微地乞求心上人不要丢下他。
陈潮川看到这张脸露出这样的神色后一直在发怔,后来反应过来才自嘲着想,他给的资源确实魅力太大了,居然让一个开始那么端着的人变得像只狗,甚至不惜走歪路也要跟他发生关系。
“是不是我没能让你舒服?”薛问水边吻着手指边看他,有些慌乱的说,“我没有过经验,但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所以,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有些烫的泪珠滑落到陈潮川的手上,勾起的却只有薛问水装作陈卿月欺骗他的一幕幕,顿时一阵阵恶心涌上心头。陈潮川有些反胃,他抽出手,厌恶地拿起纸巾一根一根地擦净手指,头一次连话都不想说一句,就踢开人走了出去。
薛问水想追,却被刚才被他推开的少爷拦住了,对方好看的狐狸眼里满是嫉恨与怨毒。可薛问水什么都看不到了,他满脑子只有刚刚陈潮川走之前厌恶至极的眼神。慢慢地、他就着被踢开的姿势,缓缓地瘫在了地上。
陈潮川,你毁了我。
你把我变成了脑子里只有你的怪物。
*
陈潮川最近日子过得很是舒心,之前发生的那些就像是个小插曲。从那天之后,那小明星就从他的生活里销声匿迹。
他又找了个小情儿,长得有五分像陈卿月。虽然没有那小子那么像,但是很乖,说东不会往西。但彼此也只是平时会见面而已,并不会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毕竟他对男人没兴趣。他出资源,只需要对方偶尔跟自己见个面,相信对方也觉得这买卖十分划算。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合格的金主,不然为什么后来一夕之间陈家几乎落幕,他作为惹事的罪魁祸首被赶了出来,这小情儿还反过来想养他呢?
一向是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的主,陈潮川从谢萦怀家里跑出来之后,愣愣地望着夜色下格外空荡的街道发呆。
他彻底被陈家放弃了,似乎是得罪了巨鳄江氏集团,致使对方单方面阻断与陈氏的合作,他连大哥都没见上一面,就被陈氏旁系赶了出来。他也曾鸣不平,那小江总却一脸云淡风轻,满是嘲弄地说他就该是这么个下场。
可是凭什么?他狠狠灭了对方的威风,把那张俊美的脸揍得青紫肿胀。然后被其保镖打断了两根肋骨,在谢萦怀家里躺了三个多月才养好。
留下几乎所有的余钱离开之后,陈潮川站在街道旁,夜雨淋湿了他的衣衫,怔愣间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
他该去哪呢?他还能去哪呢?
很快他就不用想了,带着乙醚的布料紧紧捂住了他的口鼻,他连挣扎都不想,就这么顺从的晕了过去。
他什么也没有,所以无所谓了。
再一次醒来,他手脚被缚坐在椅子上,眼上蒙着厚厚的黑布,什么都看不到。
', ' ')('因为视线被剥夺,听力尤其灵敏,他能感觉到身边有很多人,他们有些粗重的喘息回响在耳边,分外刺耳。
“醒了?”
有些喑哑的男音在耳边响起,陈潮川确认自己从未听过这个声音,开口道:
“不管你是谁,我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陈潮川抿了抿唇,“如果是打着拿钱的注意,劝你还是趁早放了我。”
那人发出低哑难听的笑声,周围的人也纷纷笑出声,似乎是被陈二少不论何时何地都嚣张的理直气壮逗笑。半晌,他停下笑,伸出手暧昧地抚摸着陈潮川的脸颊,陈潮川被摸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心中突然涌现不安。
下一秒,不安的预感应验了。
“放了你,放了你干什么?”
男人弯腰凑近他,湿润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旁,似乎在隔空拥吻。
“放你去被那些男人肏吗?”
男人突然狠狠的捏着他的下巴,不顾他的反抗细细地啄吻他的侧脸,甚至伸舌去舔他敏感的耳廓与耳洞。
“陈二少爷,真不知道你是装傻还是真蠢。”
“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肏你吗?那些坏种,无时无刻不想把眼珠子黏在你身上。”
“无时无刻不想高傲的陈二少爷匍匐在身下给男人舔鸡巴。”
男人的舌钻进陈潮川的耳朵里,酥麻黏腻的水声令他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你一定很沾沾自喜吧。”
“那么骚地勾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看着一个个公子哥被你钓的神志不清,你很骄傲吧?”
男人的唇舌来到精致的锁骨,毫不留情的啃咬吮吻,像是吃什么美味,发出啧啧的水声
“再一声不吭地走掉,你陈二少可真是情圣。”
陈潮川被他说的气红了脸,可脆弱的喉结被人含在嘴里,那人的手还在身上色情的游走,他只能任其玩弄,半分也动弹不得。但他平日里狂惯了,即使到性命攸关的此刻,也要张唇反击。
“这么说,你被我抛弃过?”
陈潮川察觉到男人的沉默,声音里满是快意:
“说中了?”
男人目光晦暗的看着陈潮川,那美丽的少爷还在说,露出的眉梢都是快意与嘲弄,即使被玩的衣襟散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肤肉和红红的乳头,耳边和脖颈上全是男人吮出来的红印和水迹,但他还是那么张扬,嚣张的让人想肏死他,他似乎不明白他那么说会被气急败坏的男人做什么。
陈潮川的得意突然被打破了,他近乎慌乱的扯着即将被褪下的裤子,色厉荏苒地说:
“你要干什么!!”
男人也不勉强地要脱他的裤子,绅士地松开手,下一秒便强硬地将陈潮川翻了个面,用剪刀在屁眼的位置剪了大大一个口子。
“陈二少别急,我会把你的肚子喂得饱饱的、满满的,直教你再也说不出这些话。”
“停下……啊!!”
冒着热气的硬烫鸡巴猛地从身后贯穿了他,还未经开拓的干涩小穴一下子被撑裂,流的血浸染了男人的鸡巴,视觉刺激又令那本就巨大的鸡巴又胀了几分。
“嘶,好紧。”男人揉着他的屁股,对这个弹性白软的屁股爱不释手,“本来想温柔点的,但是陈二少好像不需要。”
“被男人弄过吧?这么会吸,这么会夹,”男人舒爽的眯着眼,不顾穴肉的阻拦就狠狠地用大鸡巴破开,“刚刚还流着血呢,干几下就能出水,陈二少这骚穴可真是名器。”
他看着不吭气的陈潮川,恶意瞬间卷席了内心,来的又猛又快,用着清亮的少年音说:
“陈二少可别不说话啊,等会还要伺候我那些兄弟们呢。”
陈潮川已经被肏的神志不清了,后穴的撕裂感个穴肉被摩擦的酥麻混杂在一起,仿佛陷入了冰火两重天,他根本就没分辨出身上这人的声音有什么变化,只是被话的内容吸引。
“不……不要!!”
陈潮川一想到要被轮奸,身体就止不住的发抖,只觉得撕裂的后穴更痛了,刚刚还那么嚣张的他只能不住地流泪,浸湿了大片蒙在眼上的黑布。
男人俯下身,一边吻他掉下来的泪珠,一边揭开他脸上的黑布,脸上的神情快意又悲伤,
“那你要听话,陈潮川。”男人发了狠地去顶他,几乎要把人肏飞了,“你只能听我的话了,川川。”
陈潮川泪眼朦胧,突然清晰的光线令他有些不适,但是他还是看清了身上人的脸。
“薛问水……?”
薛问水勾起一个嘲讽的笑,身下却不停地干他,把对方肏的直喷水,像女人一样用后穴潮吹,顶的他口里只能吐出破碎的词句,让他没空想起他以前哀求他别走的卑微样子。
他心里一阵一阵地疼,报复的快感压根比不上被这人抛弃的疼痛。他永远忘不了在会所被那人抛下后,突然接到了那人助理的电话。他欣喜的赴约,却在房间内看到了那个恶心的投资商,他打破了他的
', ' ')('头逃了出来,脑袋里还回响着对方狰狞着脸说出的话。
“你还等着陈二呢?”男人笑得脸上的肥肉乱颤,“他已经把你送给我了!”
“他说啊,任我玩。”
不过不要紧,现在川川只能是他的了。薛问水看着已经被他肏晕过去的陈潮川,对方贪吃的穴口还在一吸一缩地“噗噗”地喷着白液,勾起了一个有些病态的甜蜜笑容。
这样想着的薛问水,第二天醒来发现怀里的身体已经僵硬了。
陈潮川拿着那把用来淫玩他的剪刀,干脆利落地刺入了心脏。
他倒在血泊中,也许死前还在想,
“大哥呢,大哥还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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