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李社长看到我站在外面了吗?”
“从窗户往外看,能看到你站的那棵树的后面。”
李云眷目色沉着,光芒温和而内敛,她没有怪余晚潇,反而提醒她:
“我刚才说过,你们叫我李同志就可以了。”
“虽然李社长您这么说,但我还是有些不习惯。”
“不过,我可以试着称呼一下您为李同志。”
余晚潇不扭捏作态,一开始的确不适应对李社长这样的称呼,但既然是对方要求的,那她也就照做了。
“好,不过,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想问的?”
若是换做旁的人,李云眷的对话差不多就点到即止了。
但这位小同志的态度异常爽快,又直言不讳自己称呼她李社长的原因,倒让她多在意了一分。
此时她倒是想听一听,一个直白的第三者对自己刚才那番话的理解。
“您是想说,刚才周秘书和您谈论的那一番话吗?”
“其实,我也不太懂您这样做的用意。”
余晚潇见李社长很明显是有意想问她,便顺意倒出了自己藏匿的疑问:
“因为按照常理来说,您根本没必要隐藏自己在这件事上的功绩。”
“如果您是为了让双溪大队和水河镇占据更大的采访版面,而隐去了您作为社长的噱头,那在我看来,其实是得不偿失的一个举动。”
“为什么?”
李云眷听着,唇角噙出了淡淡微笑。
“因为从您自费筹集奖品,又在大赛圆满结束后联系报社记者的行为来看,您是很希望双溪大队和水河镇出名的。”
“如果是为了这个目的,那一加一的效果显然大于单独的一。”
“作为被采访的对象,这届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