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张氏令人拿来木棍,照着徐子墨的后脊背,就打了下去。
徐子墨挨了几棍子,感觉实在是疼。
他不愿受那皮肉之苦,急急地往前爬行,哀求道:“舅母,我真的没有错!是她欠湘湘表妹一个道歉。”
“对,表哥没有错,是我的错。”沈葭别过头,连声音都在颤抖。
武安侯睇了张氏一眼,眼里满是冰冷幽蛰的寒芒。
张氏不知道这个表少爷竟然如此没眼色,都不知道忍一时之辱。
她心中窝火,手下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
“叫你嘴硬,还不认错。你嘴硬也就算了,扯上湘儿做什么。”
棍棒不断地落下,打的徐子墨皮开肉绽。
须臾,他背上的衣裳就变成了一条条破布,几道血痕令人触目惊心。
徐子墨被打得惨叫连连,恨不得想立马死过去。
打到后来,张氏觉察到武安侯的背影远去,又忍不住给了徐子墨一巴掌。
“都怪你!”
把她也给拖累了。
武安侯听到那侧的嚎叫声,也有心给张氏一个台阶下,对沈葭说话时,颇带了几分愧疚,“葭儿,你徐表哥也挨罚了,你就不要再怪你母亲偏心了。为父明天就请全城最好的裁缝和绣娘来,一定能将你的衣裙补好,补到谁都看不出来的程度。”
沈葭也没打算一次xing就将张氏和徐子墨解决了。
那样一来,她就太过张扬。
而且,照她的观察,她清楚侯府众人并不和睦,将来还有的闹。
她喜欢看这个府里鸡犬不宁的样子。
“我都听父亲的。”在武安侯面前,沈葭表现出一个孝顺女儿该有的模样。
其实,她主动撕襦裙也是因为,那身襦裙胸口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