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夫人的呵护和疼爱。可我低估了夫人对徐表哥的感情。徐表哥在夫人身边待了多年,夫人对徐表哥的感情更深也是应当的。”
“父亲,打扰了。我这就去收拾行李离开。”
一番话,到底是含了几分真情。
自从她母亲过世后,她在侯府里真正的家人也就是沈乐安了。
张氏被如此指责一通,脸白了白,“葭儿,你在说什么,我何时亏待过你?”
随后赶到的姨娘,见到这是踩张氏的好时机,忙是chā话道:“大夫人,纵使表少爷平日里跟你和二小姐走得近,你不该厚此薄彼啊。大小姐要是得了机缘,再次得到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喜爱,那可是连侯府都能跟着沾光的好事。”
“而现在,大小姐的希望说不定就毁在了一条裙子上。你如此偏向表少爷,难道你还指望表少爷哪天可以成府里的少爷,继承爵位,光宗耀祖吗?”
此话正说中了张氏的心思。
张氏一心虚,过了许久,才张嘴解释:“我对子墨好,只是因为他是侯爷姐姐的孩子。你们不要胡说。”
“夫人别着急,我就是觉得你对表少爷像亲儿子一样,才开个玩笑的。”
“够了!”武安侯的眉心拢成川字,听得耳边这些吵杂的声音,更觉聒噪。
他暂时没空理会叽叽歪歪的几人,见沈葭真有要收拾东西离开的架势,他上前拦住,“离开了侯府,你又能去哪?”
沈葭鼓起腮帮子,赌气道:“这天大地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处。再不济,我露宿街头,也好过在这府中受羞辱。”
“胡闹。”武安侯怒道:“该走的是别人,不是你。”
张氏听罢,心颤了颤,“侯爷……”
武安侯却对她没了好脸色。
他早就看出张氏让徐子墨进府,是另存了目的。只不过徐子墨读过几本书,勉强能入得了他的眼,张氏每晚也能将他伺候得很周到。而沈乐安年纪又病弱,他担心沈乐安有个好歹,就默许了张氏的做法。
徐子墨欺负到沈葭头上不算什么,可他影响到了侯府的利益,那就不一样了。
“以后不要什么人都往府中带。”武安侯跟自己姐姐并不亲近,便将责任都推到了张氏身上。
张氏知道武安侯的发火了,怕徐子墨真的会被武安侯赶走,马上改变了策略。
“侯爷别气,既然是我提出将他接近府里的,那他做错了,我也要代他母亲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