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竹突然伸手碰了碰剪月的脸颊。剪月被顾妙然打过的左边脸颊已经有了一些红肿。
剪月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见谢星竹望着她,她小声说道:“小姐,不痛的。”
谢星竹弯起唇角,杏眸中却有了几分湿意。剪月怎么可能会不痛?剪月这一巴掌是因为她挨的。
谢星竹将桌面上的药膏递给剪月,说道:“你把脸上抹一些药吧。”
闻言,剪月本能的欲拒绝,抬眸看见谢星竹眸中的坚持,她小心翼翼伸手接了。
剪月将脸上的伤处理了一下,因为谢星竹还有一副药需要熬煮,剪月也不好意思麻烦东宫的小太监,见谢星竹身边暂时不需要伺候,她与谢星竹说了一声,到厨房帮谢星竹煮药去了。
谢星竹坐在桌边,眉心微微蹙起,心中忧愁,该如何说服顾承砚让她出宫。以顾承砚的性格,她也猜不出他心中在想什么。
顾妙然好歹是祥德帝唯一的公主,顾妙然被乖乖咬伤,很快便有人禀告给了祥德帝。祥德帝派了太医过来,并让太监送来了丰富的补品。
柳贵妃面上强扯出一抹笑,说道:“有劳公公走一趟了。”
送走了来送补品的小太监,柳贵妃脸上的笑容却是完全淡了下来。
心中到底是意难平,柳贵妃说道:“妙然被顾承砚的狗咬伤,皇上不说亲自来关心一句,居然随意派了一个小太监过来。那次顾承砚昏倒,皇上可是失了分寸,不仅派王意到东宫看望,还照顾着顾承砚的心情。”
香蕊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言语。
柳贵妃说道:“说到底妙然是一个公主,若是妙然一个皇子……”
柳贵妃知道不该生妄念,想到当时的情况,摇了摇头,打断了心中的想法。
柳贵妃瞄了一眼里间。顾妙然服了药,药中有安眠的成分,顾妙然刚才睡下了。
柳贵妃担心吵到顾妙然的休息,往外走了两步。
香蕊大着胆子说道:“娘娘何必烦忧,不管如何,大公主都是皇上唯一的公主,有大公主在,娘娘永远会是后宫头一份的。”
柳贵妃岂会不知这个理?只是有顾承砚压在上头,不仅她得时刻巴结着顾承砚,她的女儿也得矮顾承砚一头。
柳贵妃叹了一口气,她突然出声说道:“香蕊,你说,顾承砚对谢星竹那丫头会不会……”
柳贵妃的话语未说完,香蕊却听明白了,诧异说道:“这、不会吧?”
这几年,柳贵妃不是没有打过往东宫送女人的主意,只是太子便不能以寻常人忖度。柳贵妃与香蕊都要怀疑太子是个石头人了。
柳贵妃说道:“你别忘了,顾承砚可是男子,顾承砚今年可是十五了。”
香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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