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开口说道:“不,不是,我没有……”
谢星竹低下头,看了看她身上的衣裳。她现在身上穿的确实是顾承砚准备的衣裳。
谢星竹轻咬下唇,闷闷说道:“我进宫穿的衣裳湿了,没法穿了。”
谢星竹心说,顾承砚总不能让她脱下来吧?可恶,她才刚刚对他转变了一点儿看法,他居然又……
谢星竹吐出一口气,看向李全里说道:“我先前与李公公说过了,李公公说我可以把衣裳穿出宫,我以为太子殿下……”
顿了顿,谢星竹继续温声说道:“若是太子殿下不愿意,我可以回景王府后,清洗了再给太子殿下送到东宫。”
闻言,李全里忙说道:“云荣郡主是与奴才说过此事,是奴才疏忽了,忘记告知太子殿下。”
李全里心中却是有些奇怪。云荣郡主身上的衣裳本就是太子殿下给云荣郡主准备的。上次云荣郡主进宫,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衣裳,后来太子殿下便让尚衣局按照云荣郡主的身形做了衣裳放在东宫。
不过,心中吐槽归吐槽,他是不会揭穿自家主子的。
顾承砚便听见谢星竹口口声声的说‘回景王府’。啧,景王府又不是谢府,她说的好像是自己的府邸一般。借住在景王府和东宫有区别吗?
顾承砚的眸光划过谢星竹光洁的额头,小巧精致的鼻子,被花汁染过的樱唇,瞧着她长密的睫毛不停的颤抖。
谢星竹被顾承砚望的心中惴惴,见顾承砚半晌未语,张了张唇,正欲再言,却听顾承砚的声音从她的对面传来。
顾承砚说道:“不必了。”
顾承砚忽然想到谢星竹的一条锦帕似乎还在东宫,他也暂时不给她了,这样好了。等她还衣裳时,他们一起还。
谢星竹轻轻抿唇。顾承砚是不要她还他的衣裳了吗?可是她还是要还的。好像她不还,他们之间便有某一种牵扯一样。
轿撵早在一旁侯着了,谢星竹对顾承砚福了福身,剪月扶谢星竹上了轿撵。轿撵的四周挂了纱幔,行走间,谢星竹也不会吹到风。
谢星竹的杏眸中浮现一抹讶异。
剪月盯着轿撵上的纱幔,嘴角扬了起来。东宫的太监真细心,知道小姐的身体正虚弱,居然在四周挂了挡风的纱幔。
谢星竹的手指碰到手边的纱幔,忽然将纱幔掀开一条缝,朝顾承砚望去。
轿撵忽的摇晃了一下,几个小太监将轿撵抬了起来。谢星竹看见顾承砚转身朝屋内走去。乖乖从屋内迎了出来,开心的围着顾承砚转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