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前去拜访她老人家,是星竹之错。”
谢星竹说的情真意切,没有任何拿乔的意思,丫鬟在景王府吃了几次闭门羹的憋屈稍微散去一些,冲谢星竹福了福身,说道:“奴婢会将云荣郡主的话语转达。”
说罢,丫鬟转身离开,剪月上了马车,马车重新向景王府驶去。
谢星竹看着手中的请帖,皱眉沉思。
剪月说道:“景王府的门房由陈泉负责,陈泉是陈妈妈的义子。”
整个景王府,只有陈妈妈会故意拦着诚安伯府的人,不让谢星竹和诚安伯府的人接触。
诚安伯府虽然是谢星竹的外祖家,可是谢母出嫁后,几乎与诚安伯府断了联系,在原主的记忆中,谢母也甚少会提起诚安伯府。离诚安伯府老夫人的寿辰还有几个月,诚安伯府这么早来给谢星竹送请帖,明明是好心想给谢星竹做脸。
可是在陈泉的操作下,若不是今日遇到了诚安伯府的丫鬟。谢星竹差点被诚安伯府给恨上了。
想着,剪月越发把陈妈妈和陈泉恨的牙痒痒。
谢星竹说道:“回景王府后,剪月,你让管家把陈泉带到我的院子。”
谢星竹是一个不怎么愿意计较的人,先前选择对陈妈妈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一来是她刚刚穿书,对新身份还不适应,精神不济,二是原主身份的特殊性,她不想在景王府挑起事端,让景王回来后难堪和为难。
如今陈妈妈故意瞒着她,将诚安伯府的丫鬟拒之门外,又让诚安伯府的丫鬟误以为是她的指使。谢星竹知道她不能再忍了,她一再退让,陈妈妈却只会越来越得寸进尺。
不安稳
十五
陈妈妈刚和老伙计唠了一会儿嗑出来,便听到了谢星竹让管家把陈泉带走的消息。
陈妈妈一边在心中骂道:“小贱蹄子。”一边快速往谢星竹的院子跑去。
陈泉被两个小厮按在一张长凳上,见陈妈妈出现,冲陈妈妈喊道:“干娘,救我。”
陈妈妈这几年养尊处优,不过小跑了一段路程,已经气喘吁吁。不过听到陈泉的喊声,她还是快步朝陈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