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操我,把子孙灌入我的骚穴裏,让我尽早怀上野种,他好娶我呗!」
「骚货,说的对吗?」
「对,说得太对了」
「真贱呀!那就按我们早说好的去做吧!」
情夫说后,同琴儿再不看我,两人开始亲热起来,我自觉退了出去,还把这间卧室的门紧紧关上,去往了裏面那间卧室中,在我和琴儿领证成为法律上夫妇的今天,自已却在另一屋,听了一夜的呻吟,撸了四回管,只为成全了旁屋那对,已离,却是真正事实上的夫妇。
「老公,我的浪叫声动听吗?」
「动听,我听着撸了四发!」
「啊!你可真贱,可惜你又要很长时间听不到我的浪叫声了」
「不急,十几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点时间了」
「不急就好,那家裏的事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等着做个最性福的新娘吧!」
「你也是,最屈辱的新郎,我走了……波……」
「去吧!」
琴儿亲吻了一下我的嘴,走去了情夫那,挽上了他的手臂,两人离去。
琴儿离去,我洗漱后,出了酒店,在一家小店,用了早餐后,这才返家,父母果是守信之人,两人已然搬去了别处,把这幢别墅留给我和妻子居住。
「爸,我这就过去」
一周后,别墅装修,我搬去了父母新居,住了三四个月,也就是这不长时间裏,我渐渐发觉父母间,存在着一些问题,这也使得我不由疑虑,当初所订的计划,将来是否也会造成,我和琴儿间,出现如父母般的问题?我们一家原住的别墅很大,父亲会经常外出打理生意,而现在父亲已属半退休状态,两人又选了间70平米左右的房子居住,空间小了,两人接触多了,我才从中看出了许多不妥之处,平日裏,父亲总是尽可能,避免接触到母亲的身体私处,两人间表现出的,是种奇怪的相敬如宾的夫妇关系,虽然貌似和谐,可自已观察了几天这种不鹹不淡,别扭的夫妇相处模式,终于找到了原因,原来问题就出在,两人间禁欲,缺少了真正性爱的沟通上。
当天夜裏,我给琴儿打了电话,把这在我看来,会影响我和妻子将来的重大问题,一五一十说给了妻子知晓,妻子听后,也乱了脑子,一时间也了主意,说是让她想想,这事先搁着,过几天再谈,时间过了两天,这日傍晚时,妻子给我打来了电话。
「老公,我这两天想了想,觉得你担心的是对的,可是……」
「怎麽了?」
「我……我早就把我们一点一点商议出的计划,都告诉给他听了,如今计划正一步步,往下实行着,我俩现在突然要做出改变,我怕他……」
「也是,这已算是我们三人的共同计划,要不你先跟他提提这事,看看他的反应,我俩再做计较」
「也好,我这几天找机会同他说说!」
「……」
「……」
同妻子一番交谈,我的想法得到了她的肯定,可我们夫妇俩的既定计划,要做出改变,却绕不开那情夫的意见,要是他不同意,别说原定计划还真不好做出改变,毕竟计划修改后,某些方面上,他算是吃亏了,又过了四天,夜裏情夫打来了电话。
「小清,骚货昨天和我说了,你是要改原定计划吧!」
「是啊!我跟父母住了一段时间,发觉……」
我对他全盘托出,做出改变的原因。
「你的想法我也觉得是对的,可是,这样一来,我就成几乎独占骚货身体,变成与你共享,我可是吃大亏了,而且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她怀上了你的孩子,呵呵!」
「你这麽考虑也对,是我先反悔的,那你看如何呢?」
「这事上,我可以让步,但你也必须有所表示,让上更多,并且我的要求,也都是为了大家安心,以及更好羞辱你而提出的」
「你说!」
「那我说了,第一……第二……」
「让我想想」
「可以,别想太久了,你恢复也需要时间,骚货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别赶不上婚礼!」
「嗯」
「还有这事现阶段,我不想有第三人知道」
「好」
之后,我反复考虑了三日,这才做出了决定,给他打了电话。
「义哥,你的全部要求,我都应下了」
「很好,你果然够贱,你去……我会交待好的」
「明天我就动身」
既然决定要做了,就尽早完成,这是我一贯的作风。
「我等你消息」
对父母说有件事要去处理,估计要出外半年左右时间,让他俩照看下家裏,还有我的生意,至于去哪,做什麽,父母没问,我也没说,自家就这点好,父母都很开明,家人间从不追根究底。
一周后,首都,虚弱的自已,在一家高档私家医院病床上,给情夫打去了电话。
「义哥,完成了」
「我就说没风险吧!这哥们是我们圈子裏的牛人,专门处理这类的……」
「还成,累!就不多说了」
「行!那你养着,就等你喜酒那天了!」
「嗯!」
怀上野种,怀胎七月,领证后九个月,婚礼举行当天,大腹便便的妻子,终于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看着穿上婚纱,站在我一旁的她,我就像看到了四十岁时的妈妈,两人长像、身材、举止等等,都不相同,可熟女般的风韵,却仿佛一致。
结婚流程,千篇一律,迎亲……到了婚宴,是在城市最大的酒店,连包厢整整宴开200桌,相较他人的婚宴,我们夫妻的婚礼,大体正常,只是不知情亲朋好友,全被放进了包厢,大厅上这180桌的人,全是圈中之人,这其中我和妻子的直系亲属两桌,另有60桌女性,总计62桌除外,剩下的118,全坐着男人,而且还都是操过妻子的奸夫。
「我先回去,你接着陪客,等我电话!」
「老婆,你去吧!」
我看到妻子前脚一走,情夫后脚就跟了出去,而我却被留在了这裏,应酬着这些操过妻子的圈内人。
「老公!」
四个多小时后,酒宴早已结束,已至深夜,我呆在了父母家时,妻子这才打来了电话,只叫了我声,就挂了电话,接了这通电话,我知道自已该回家了。
「别进来,就站在那!等我被义哥操完,你再进来!」
半个小时后,我回到家裏,上楼来到了卧室门口,正想推门入内时,房内的妻子声音传来,对我喊道。
「啪……啪……」
「啊……逼快被操烂了……轻点……啊……孩子……」
几分钟后,屋裏没了动静,又过几分钟后,房门打开,是赤裸的情夫来开的门,现正站在我的面前,向我说道。
「小清,怎麽样,新婚之夜,连新房门都进不了,站在门前听着我操骚货的滋味如何?」
「屈辱的兴奋」
「真贱,你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的鸡巴吧!觉得怎样?」
「很大」
这哪是人的鸡巴,软着都这麽粗长,我突然想起来,那时妻子所言,操了一半是什麽意思了。
「和你比呢?」
「比我大」
「这麽说可不行,来……来……对着骚货说,要说得大声,说得仔细」
「老婆,情夫的鸡巴,比我大,比我粗,还比我黑!」
「……」
「……」
几年下来,我们三人间的称呼,地位在不知不觉中发生改变,情夫变成了主导之人,地位最为强势了,妻子变得骚货无比,地位在我之上,而地位最低,异常下贱的自已,在他们面前,总是处在被动的位置,欣然接受着他俩性方面上,对我的任意羞辱。
一番羞辱后,情夫告退,新房裏只剩我和妻子,新婚之夜,还是处男的我,在情夫走后,现下单独面对自已的女人时,我竟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内心更突然紧张起来,床上精气渐复的妻子,眼见自已的男人,这般模样时,不由会心的扑哧一笑,跟着对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先上床去。
性爱后的妻子娇艳欲滴,虽然穿着睡衣睡裤,却掩盖不了她的美艳和骚浪气韵,自已上到床上,妻子主动的引导着我,同她亲热起来,新婚之夜,我终于可以告别,忍了十数年的无性日子了。
妻子手指点了点她的唇,我会意的凑上去同她亲吻,两人湿吻许久、不约而同的将舌伸出,纠缠舌吻了片刻后,男性本能因素下,无师自通的自已,开始轻吻起妻子的脸、耳、脖,敏感地带来。
之前对我的羞辱,已把我的性欲点燃了起来,两人这般亲吻时,妻子口中残留的情夫精液味道,更是引爆了我的身体、心理,可就在我兽欲渐显,一只手伸向妻子胸前时,她却突然一把推开了自已,跟着在我面前,缓慢的一个一个,解开所着睡衣的纽扣,跟着脱去上衣,让她的上身裸露在我的眼前。
浓密的腋毛,硕大下垂着的八字布袋奶,高耸的腹部,周身的湿滑散发出的阵阵骚臭乐味,无不在告知我,自已所娶的这个女人,已是个被情夫、千多男人玩烂的贱货,婊子。
「你不觉恶心难闻吧!」
「不会,我很喜欢你这长毛和这股气味,它让我兴奋」
「看来他了解你,为了让我这长上毛和有这种气味,我可是被他哄着连续一年抹药和不洗这裏呢?」
「是吗?也对,他是很懂揣摩我这类人心理的人!」
「老公,要舔吗?他可不太喜欢这股味道,只接触过我这裏一次,就再也没碰过我这了」
「这方面他不如我,只要是老婆你身上的部位,不管多脏,不管多臭,我都会细细品尝,绝不厌倦」
「还是老公好……痒……你慢点……不行了……」
赤裸上身的妻子,擡起双臂躺下,我扑了上去,头被她夹在我右手腋下,舔吸着她毛茸茸、散发酸臭气味的腋底,仔细舔吸完一边,又换去另一只手,等我吸舔过瘾,从妻子手臂下,鉆出时,只见老婆小脸通红,双唇微张,是一脸的享受模样。
「老婆」
我终于忍不住,使出抓奶龙爪手,两手覆盖到女性身上,最吸引男性目光,也是哺育下一代的奶子下,她的奶子下垂的极其严重,揉捏上去可以变换任何形状,并且没有一点弹性肉感,如同两坨烂肉,可就是抚摸着这对,连许多四十来岁妇女都不如的奶子时,我的兴奋度却担高了不少,谁叫自已一直以来,就是喜好这样的烂奶呢!新婚夜的妻子终于成全了自已的变态性癖。
「老公,被女人奶子打过脸吗?」
「没有」
「想来想试试这种感觉!」
「试试」
「啪……啪……」
「你这样打过他吗?」
「他?没有,只有我下贱的丈夫,才会接受自已被一个女人,用奶打脸」
「老婆,停……别打了,奶水都出来了」
「想喝吗?」
「嗯」
巴掌大布满疙瘩的黑色乳晕,大拇指粗长同是黑色的奶头上,留着少量乳白色的液体,绝大多数男人,看到这样的奶子后,保準性欲减退,甚至不举,可自已却是属于那少数的另类,这样的奶子,却让我兴奋异常,我侧面趴上,含住妻子的一边奶子,像个婴儿般,舔吸拨弄起她的奶头来。
「老公,看来你是很满意我的奶子!」
「当然」
我吐出奶头回道「还记得领证前夜吗?」
「什麽?」
「你妈那时跟我比过,接近五十岁的她,那对奶子还不如我呢!」
「真好,我今天才知道,为什麽那天妈会对我说那话了」
「呵呵!那天,她看到我的奶子时,都呆了,嘴裏不停的嘀咕道着不可能……不可能!」
「是吗?妈可真逗,话说老婆,你的奶子,可比原来大了不少呀!」
「是啊!那时才d,现在已接近h了」
「真好」
「老公,想看我的烂穴吗?」
「当然想,要不是你按着我的手,我早就……」
「看吧!」
妻子迅速脱了睡裤,张开双腿,把穴露了出来,我一看到她的私处,下体顿时硬得生疼,恨不得立马扑下去,直接把胯间之物,捅进她的骚浪之处。
「别看着,把塞着那物取出」
「啵……」
浓密杂乱的阴毛,半根小指粗长的阴蒂,两片异于常人肥厚的黑色肉唇中,我指环外露勾环,拖出了一个直径比我小臂还粗,只有掌心长的圆柱体来,这物一经脱出,连带着大量的白色精体,从妻子的穴内缓缓流出。
「老公,呆了,这液体可是他送给我俩的结婚礼物,你还不赶紧接收!」
听后下贱的我,自是欣然从命,用嘴尽可能堵着妻子的骚洞,吸舔起那不时流出,大量的液体来。
「他说这样,你就能缺什麽,补什麽,这话我到现在都没听懂!你懂他的意思吗?」
「嗯」
「是什麽意思?」
「老婆,给你看后,你就明白了」
我不做解答,脱了衣裤,光了身子,来到床头,跪在了妻子的头旁。
「老公,你没有……不对,你是有的,怎麽会没了?」
我的阳具还跟当年,妻子所见时一样,可如今,下方垂着的阴囊,却有了极大的变化,缩了一些,没当年那般大了,而且还干瘪了不少,妻子看出这处不对劲的地方,伸手抚握后,大惊失色般说道。
「我们的计划可以修改,这就是所负出的代价之一」
「摘了?」
「嗯」
「还能用」
「能,影响不大」
「留了种没?」
「留了」
「除这外,你还负出了……」
「今夜后,不得与你亲吻,还有就是……」
「是什麽?咦……这孔是用来做什麽的!」
「拉尿」
「啊!」
「不让我亲你,是因为我与他共享了你的身子,所以到了这床上,交媾之时,他希望我们不存在有感情交流,只是最单纯的性器接触,我要把你当成一个婊子,你只当我是个嫖客,而在性爱上,你和他才是拥有感情,实为夫妻」
「老公,你能做到他所说这样,性爱时,把我当成个婊子吗?」
「我……我能!我是娶了个被千多人操过,玩烂婊子为妻啊!」
「老公,你就使劲作践我吧!既然你这麽说,也能做到,我也可以,以后性事上,我也只把你当成个贱嫖客对待!」
「那敢情好,贱嫖客娶了个骚婊子,不是很登对吗!」
「去……去!这事上你可一直瞒着我」
「他不让说,是想叫我在新婚夜,给你个惊喜!」
「有惊无喜,说说你这又是怎麽回事?」
妻子没好气的指了指我的性器问道「共享你的身子,我自然要经常与你交媾,他怕万一,同时也想更好的羞辱我,于是让我去做个手术,结扎了输精管,并且摘除了睪丸,好让我的子孙,永远无法汙染你的骚穴,同时我永远不会搞大你的肚子」
「真贱,这不成太监了吗?」
「比太监好多了,起码我能操你,而且我们当时就计划好了,我不会弄大你的肚子吗?」
「贱死了,那这孔呢!又是怎麽回事?」
「这个……」
说起这孔,我少有的变得难堪起来「不会是~」
老婆看我这副神情,貌似猜出了这孔的用途,只是不敢肯定。
「老婆,我跟你一样,都要蹲着尿了」
「什麽?你一男人,跟我这娘们一样,蹲着拉尿!」
「我哪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呀!你见过有几个男人,会心甘情愿做个绿帽王八,让自已的女人跟别的男人通奸,你见过有几个男人会为允许奸夫,搞大自已女人的肚子,还抢着帮他养野种,你见过有几个男人,会阉了自已,就为了保证,不使自已的妻子受孕……」
「老公,你还别说,你这一说我才发觉,我的老公已变得这般贱了!」
「最啊!所以我这样的男人,当然不能像个爷们般,挺直腰板尿尿,只能像个娘们般,弯下腰蹲着排泄,我这样的男人,更不配把子孙射进妻子的穴裏,使他怀孕,所以要阉了自已,我这样的男人甚至不配,在交媾时,叫自已的妻子为妻子,只配称她……」
「你要叫我什麽啊!」
「嫂子」
「咯咯……你可真是贱死了」
「嫂子,我想操你了」
「拿来」
「什麽?」
「嫖资」
「多少」
「一万一次」
「成」
新床上,妻子堵着口,咬着一叠嫖资,楞是没发出一点动静,而我则把肉棒,插入到她那宽敞,湿润的体内,像是一头蛮牛般卖力着,继两万多次开垦后,做为丈夫的自已,第一次开垦起这块,已经被他垦烂的肥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