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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第五章)
「等了很久吧!」
「不久,我也是刚到」
异常丰满,已不输母亲的琴儿,走至我面前时,脸带歉意对我说道,其实我呆站这裏,已有半个多小时,男人等女人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眼前的琴儿,是即将成为我妻子的女人,我自不介意她的迟到,只说自已也是刚到而已。
「老公,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嗯……七年又七十三天」
「不知不觉……这麽长时间了」
「是啊!老婆,终于等到这天了这天了」
「可是,你不觉得我变了许多,这七年多,有他们在,我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真的很少想到你,这些你都不介意吗?」
「老婆,都这麽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我怎会介意这事,我最关心的,是现在你的心裏,仍有我的位置吗?」
「有」
「在你心裏,我比他……」
「更重要」
「那我还有什麽可介意的!」
琴儿听我这麽说后,很是感动,我俩已不觉间,在这大庭广众,拥抱在了一起,轻声谈着我俩的事,也不介意那些陌生路人,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们。
「可是到了这一步,我必须告诉你分开数年后,有关我的一些事,好叫你不在糊裏糊涂下,就……」
「我明白,你说吧!我听着!」
「好,那我说了,你听仔细了,这七年多,不包括他,我还被一千两百三十二个男人操过,同他们累计性交次数,达到一万三百四十七次,现在的我比那些婊子还骚,成了个实实在在千人骑万人跨的贱货。」
说到这,琴儿神情有些紧张,不安的看向自已。
「老婆,这些不是我俩早计划好的?怎麽,你还怕我介意这事,别担心,继续说吧!」
我看着不安的琴儿,神色如常的说完这番,这自已有些兴奋的话后,还用渐渐勃起,少许硬立的肉棒,顶了顶琴儿的小腹,借此实证,表明自已真不介意,我这般举动下,琴儿很快就明白了过来,继续对我说道。
「期间,我生了两个不知父亲是谁的野种,两年前,这裏的第一次,也给了他,只被他操了三回」
「???」
「装孩子的地方」
「子宫?」
「嗯」
「这地方,真能被插」
「能!」
「怎麽做到的?」
「你还记得帮我接生,他的野种那回」
「记得」
「那次产完孩子,我不是轻微子宫脱垂了」
「是啊!」
「跟他离开后,这病我就一直没治」
「什麽?」
老婆把我的手按在她的腹上,说了这些让我有些惊讶的话后,被她说楞的我,脑海裏不禁回想起了当年的往事。
七年多前,夏日某天下午,我第二次,在家裏地下室裏,为自已的女友,接生又一个野种,这是她和新情夫,只交往不到三个月时,就怀上的野种,到今天,已是瓜熟蒂落的日子,琴儿已有过一回经验,这次生产更是顺利,不到半个小时,在我的导引下,又一个野种,从她的体内挤出,被自已捧在了两手上,野种是个男孩。
「清哥,我的子宫好像有点脱垂」
「不会吧!让我看看!」
「别,你可只有在生野种时,才能看到我的私处,你不会忘了这事吧!」
「啊!我是说过,可脱垂这事,可是不妥当处理……要不,你陪你去医院治疗吧!」
「清哥,怎麽你比我还紧张呀!没事的,我叫他来看过,只是轻微脱垂,等我身子好些时,会让他带我去医院的」
「干嘛要他去!」
「你又没操过我,在我穴裏进出的是他的鸡巴,子宫怀的也是他孩子,这刚出生的更是他的种,我很大可能因此子宫脱垂,他还不得负点责任和义务,你说是吧!」
「是」
半个月后,琴儿身体恢原,当天下午,琴儿的父母上门,我的爸妈和她的父母,加上我俩聚到书房裏,大人们认为,我俩是时候做出决定,是否加入到那个圈子裏了,我和琴儿早就有意加入,听后自然点头同意,决定加入其中,之后,我和琴儿,得到了一个隐密的网站地址,在大人们的指导下,注册,实名质认证后,成了网站的会员。
也在当天夜裏,晚饭后,琴儿刚刚离去,我正想回房,仔细浏览一番那个网站时,琴儿的情人郑义突然上门,我去开了门,看到是他时,楞了一下,这才把他迎了进来。
他跟琴儿同岁,月份还比琴儿略小,所以我和他虽然同校,却不同级,平时学校裏,两人都认识对方,但也只是点头之交,就连琴儿跟了他后,仍是如此,并无真正交流过,这是我俩同呆一屋,面对面第一次的交谈。
「琴儿,叫你清哥,我也就跟她一样,这麽叫你?」
他注视着我,开口说道。
「好的,那我叫你小郑?」
我回道「……」
两人客套了一番后,他这长直入正题「清哥,我这人比较直,这就有事说事了」
「你说!」
「琴儿,怀了我孩子,休学了一年,这事你是知道的!」
「知道」
「我打听过,你学习很好,将来是要进重点大学的」
「没错」
「我很早就加入了圈子,你俩今天是下午才加的」
「是的」
他不是说自已,说话很直吗?这东一句,西一句的陌明问话,让我有些摸不着他到底是想说啥了,但自已还是很耐心的听他继续往下去。
「你想毕业后,娶个烂货为妻」
「嗯」
「我虽然没有绿帽性癖,但我也觉得,如果一个女人婚前,不好好放纵过,对她来说是种遗憾,所以我俩的目标,大体一致」
听到这,我仍是一头雾水,不明白我和他是哪一致了。
「我和琴儿成绩一般,将来进的是二流的学校,我俩会读同一所学校,期间共同生活,你是要读重点大学的,我希望你就读的学校,不和我们在同一城市」
「为什麽?」
这小子说话,就是没头没尾的吗?我渐感有些不耐。
「你有深绿性癖,我这麽做,是想你俩分开一段时间,这期间我会专心调教他,同时还会找来大量圈子裏的男人操她,尽可能满足你的愿望,让她在同你结婚时,成为个最烂的骚货」
「你后面说的这些,和我要和她分开这事,两者好似并无关联吧!」
莫名其妙,我语气已透出少许不耐回道。
「是有关联的,如果你同意了,明天起,我和她就会搬去另一个城市就读,之后在那裏上大学,一直到大学毕业,这期间我会是他的男友,你不得同她见面,只能通过电话同她联系」
「我为什麽要同意这事!」
他的话更没头没脑了,我这句问话,音量高了少许。
「这是对你俩的考验,这样一来你的女友,将来的妻子,只会在电话中,承认你俩的这层关系,可在实际生活中,却同我生活在一起,为我煮饭,为我洗衣,为我暖床,让我玩她的身子,同我性交,更有可能被许许多多,你俩叫不出名字,不认识的圈内人操穴,直至成为烂货,这才回到你的身边,由你迎娶她为妻,你想想哪对情侣、夫妻没有经历过短暂分离,情感不各,床事烦恼等等,我这麽做,只是把这种考验提前了,如果几年后,你仍能娶她,她仍想嫁你,那你俩感情的牢靠程度,自不用我多说了,而且这样做来,你被绿的程度,不更加高了,也更能满足你这类人的变态性癖吗?」
他这一段话说蒙了我,仔细想来,发觉他说的这一大段,确实有些道理,同时我突然察觉到,这个身高1米75,略显瘦弱,其貌不扬,却很耐看的男人,好似很懂我这类人的心理,他所说其中的一些话,真是打动了我身体深处,某些变态的神经。
「你是知道的,我家裏的人,当然也包括我都是施虐狂,喜好调教人,我这类人,从来都是占据主动,所以来前,自然要做足功课,大体了解了你这类人的心理,这才对你说出这种建议」
「我有些懂你的意思了,你继续说吧!」
他肯定是看到我的神情,从不耐转为惊讶,这才说了上述话,对我解说,听后的自已冷静了下来,一边听着他下面所说的话,一面心裏盘算起来。
「我前面说了,这期间你不能见她,我俩的一切开销,包括吃住衣行,乃至情趣用品,性工具,生养野种的费用等等,全都由你这个绿帽男友支付,我很清楚,你这类人,越是做出下贱的事,心裏越是兴奋,你可以试想下,你的琴儿每天臣服在我的胯下,而你这个男友却连见她都不能,还得为她和我的生活买单,我俩所住的房子,所睡的床,所穿的衣服,所吃的食物等等,都由你来支付,这种一味付出,换取更多绿帽的下贱感觉,如何?所以,你要抓紧赚钱了,免得将来你支付不了自已头上的绿帽费了」
「你俩的生活费用,全由我来买单!」
绿帽费!想想都觉得心裏犯酸,夹杂纠结、兴奋情绪,如果自已真这麽做了……「其实我并不缺钱花,家裏有十数个店面,光收租我就不愁吃喝,我这麽做的目的,也是为了能更好羞辱你,绿帽养骚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可以更进一步,连我这将来的情夫也养了,你可以婚前先试试这麽做,至于将来婚后,到时再说,怎麽样!上述我所说的,你能同意并且遵行吗?」
「让我想想……这事你跟琴儿,说了没?」
「还没有,我想先征求你的意见后,再同她说」
「我先考虑下……」
「那行,你慢慢考虑,我就先回了」
「嗯」
绿意早就根深蒂固,只是纠结了数个小时,我的内心就有了决定,第二天上午,我给郑义打了电话,他听完我的决定后,也没多说,只是「嗯」
的一声后,我俩的通话结束,那刻我的心情怅然若失了起来。
到了傍晚,琴儿就上门了,上午放学时,我就看到他拉着女友,去了偏僻处,应该是说了这事,而依照女友的性格,我估算着,这时她也差不多该来了,果不其然,她来了。
「我真舍得」
「有什麽舍不得的,老话说:有舍才有得嘛!」
「去,又耍贫了!」
「琴,你跟他去吧!这期间我会为你守贞,为你赚钱,等你毕业了,我就娶你」
「清哥,我会努力学着做一个最烂,也是最好的骚妻,你放心,无论怎样,我的心裏而最重要的位置上,放着的那个一定是你,等我毕业了,就回来找你,只要你不嫌弃,我一定我嫁给你的!」
「嗯!什麽时候走,我去送你」
「明天一早,你别送了,我怕我看到你……」
「懂了,我不去了」
我轻拭去女友眼角,因为即将分离,不舍情绪下溢出的少量泪滴,回话说道。
「清哥,我真的好爱你」
琴儿第一次这般主动,用情深的语言表达出,她对我的眷恋和爱意,并凑上嘴来,与我亲吻起来,一夜长聊,我俩还真只是谈情后,清儿跟他走了,上飞机前她给我发了短信。
离去后,第三天,她给我打来了第一通电话,她告诉我忙完了,为了不使人说閑话,他俩在离学校很远的偏僻地方,租了套平房,她开始和他同住一屋,同睡一床,过起如同亲密情侣、甜蜜夫妻般的同居生活,通话后,她短信我,列出了开销,我当天就去转了钱,正式为他们的生活,我头上所戴的无形绿帽买单。
第四天,持续通话,没正事,谈情说爱。
第五天,如上……第十天,如上,通话结束后,她发了一条短信,短信上有网址,并且写明要我买网页上那条情趣内裤,我买了,亲手送去快递。
……第十二天,如上,通话结束后,短信,网址,所买是情夫的内裤。
……之后,每天的中午,十二点钟準时,琴儿都会打来电话,同我聊上一伙后,隔个几天,就会发来短信,买些在我看来,很是羞辱自已的物品,寄过去给他们,同时每月月头,我都会如期往那情夫的账户,转过去一比用以他们生活的费用。
这些钱哪来的?自然是父母给的,琴儿离去那天,妈就给了我张银行卡,卡裏存了整一百万,这是我的创业基金,亏完就没了,父母不会再给,而且到领证时,还必须还是本金,爸也是这麽过来的,我有提过,我们家族的男人,个个都有经商的头脑,而且为了不使一代不如一代,坐吃山空,这几代下来,长辈都是如此培养小辈。
「如果钱真亏光了,怎麽办?」
我拿卡后,就问过妈「很简单,延迟结婚,直到打工还上呗~你可别指着爸妈,家族规矩,我俩没死,你都得不到财产,所以儿子,努力吧!除非你不想结婚,成家,那也行,我俩也会一直养你下去!」
还真有遗传的天赋,眼光贼好,一边读书,一边做些转手生意的自已,竟然越做越大,如滚雪球般,到大学时,已进了一步,租了个店面,做起有些规模的日用品批发生意,到如今,自已在就读学校和家乡,各开了两个中等超市,生意红火,身家也已过千万,够资本了,这不,前不久我就还了父母的钱,等琴儿一毕业,自已马上就让她回来。
「别紧张,两年前我子宫脱垂到了3度,让他得以操了几次子宫后就去治了,医生说我年轻底子厚,之后在食疗、运动、加上药物辅助,只半年多时间,我这毛病就完全好了……清哥……餵!想什麽呢?」
「没想什麽……好了就好!」
我回想时一阵失神,琴儿说完叫了我几声,看我仍然呆着半天没有反应时,急了,扯了我的手臂问道,我这才回神。
「是吗?算了,你肯定没想好事吧!」
「额」
「唉……我当年怎麽就会喜好上你这样的男人呢!」
琴儿一脸郁闷,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
「我这男人不好吗?」
「好,好!喜欢娶个骚烂货的变态男人,我顺着你意,半年前,同他结了婚,前天刚离了,这是离婚证,你不只是娶个烂货,同是还是他穿过的破鞋为妻,天底下再没比你更好的男人了」
琴儿递给了自已一本,她和情夫的离婚证后,接着用言语羞辱我道,我看了证听完她的话后,心理和生理更是异常兴奋,更是激动,顿时开口说道。
「那还等什麽?走吧!」
「嗯!」
所在城市民政局大门的右侧角落处,我微弓着身子,一脸的激动,搂着洋溢幸福笑容的琴儿,走进门内,不到一个小时后,我和琴儿就领了证,从这大门内走出,去往下一个目的地,本市知明的一家婚纱摄影店。
一天时间,忙碌着结婚的琐事,婚照店、装潢公司、床上用品店……一是时间太短,二是有些条件仍未达到,所以这天我俩除了买了婚纱,礼服,拍了婚纱照外,其余的我俩也都是先行看好,由我记着而已。
晚上八点,我和琴儿才回到家中,两人进屋后,来到了厅上沙发坐下,先前我的父母正看着电视,现在则望向我俩,而一家之主的妈,先是开口向我询问道。
「你俩的证领了?」
「领了」
琴儿点了点头,我则应道。
「不错,儿子你比你爸有本事,终于娶上了这个,比我还更烂的骚货啊!」
「啊!妈……你怎麽这麽说话,你看琴儿都不好意思了」
我眼见琴儿听后一脸通红,低下头去,不由说道。
「关上门,都是一家人,有什麽不好说的,儿子,昨天我可是帮你验过货了,啧!……啧!……媳妇不错!」
「???」
昨晚琴儿就回来了,父母领着自已去了她家,可我却始终没有见到琴儿,妈有离开好长时间,想来就是在那段时间裏见着琴儿的。
「老公,昨晚你妈去我房裏,验了我的身子,验后她很满意,说……说你到婚礼那晚,一定也会十分满意的」
琴儿看我不解,凑到我耳边,小声对我说道。
「哦!」
「既然你们领证了,这祖屋就是你俩的新房,我和你爸早已买了新屋,明天就会搬过去住」
「爸妈,这事不急!」
我和琴儿,异口同声劝道。
「不错,不错,这回话像两口子了,你俩别说了,这事就这麽定了,我再多嘴问一句,你俩接下来是仍按原计划实行吗?」
妈妈异常坚决,定了何是搬走这事后,复又问了一句。
「是的」
「嗯」
我和琴回应道。
「……」
「……」
针对我俩婚礼,家裏的装修等等琐事,我俩和父母又聊了一阵后,我和琴儿这才起身,告别了父母,去到了下一个目的地,也是今晚最后要去的一个地方,一间有些破旧的时钟酒店裏。
17层,1706室,琴儿取出房卡,打开了大门,我俩进入,关上房门,脱鞋入厅时,我横抱起了琴儿,先是同她湿吻、舌吻了好长时间后,才抱起她走进了这屋裏,靠厅的那间卧室中。
「正好十点,準时送达!」
情夫郑义坐在这房裏大床上,看着电视,见到我抱着妻子进入时,擡头望了眼电视柜上方,挂着的时钟后,露出怪异的笑容,这般说道。
「义哥,接着!」
我抱着妻子来到床沿,把她轻放到情夫的怀中后说道。
「骚货,同他领证了?」
义哥接过妻子,抱在怀裏后头问道她。
「嗯」
「那你和他算是夫妻了吧!」
「只算一半」
「为什麽呢?」
「我俩还没举行婚礼呢?」
「你俩何时办婚礼呀!」
「等我怀上你的孩子,大着肚子时」
「可到那时,他会愿意娶个怀野种的女人吗?」
「会的」
「骚货,你一个人说可不算,不征求下他的意见吗?」
「清哥,你会娶怀上野种的我吗?」
「会!我求之不得!」
「义哥,他愿意的」
「真贱」
「是呀!我要嫁的男人,是个最贱的绿帽王八」
「那你说说,他现在把你送到我怀裏,是什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