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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斯鲁!冷静一点!”伊蒂连忙用精神力控制住安德斯鲁的步伐,他和黑袍过过招,黑袍简直不像个正常人类——他和安德斯鲁两个SSS级联手的恐怖都打不过他。
“安德斯鲁!他说的不一定是真的,你的哥哥说不定……还活着。”口说无凭,谁知道黑袍心底打着什么主意。
“啊,确实。”黑袍笑得花枝乱颤,他看着安德斯鲁,舔了舔艳红的唇道:“还剩下张人皮?你要吗?”
“你们雌虫、一个两个都是蠢货,只能永远给雄虫做配,为雄虫而死,他为我而死,是他的荣幸。”黑袍轻描淡写地道,他活太久了,所有人在他的眼中只是过客,何况是舍伍德,在他的心中分量太轻,微不足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才是常理。
“我杀了你——!!!!!”安德斯鲁快疯了,不管哥哥还在不在,这个雄虫的狗头他一定要亲手砍下来!安德斯鲁强行突破了伊蒂的精神力控制,挥刀狠狠向黑袍砍去!
黑袍轻而易举就躲过了安德斯鲁的攻击,他立在墙壁上,身上浓起一层黑雾,将完美的容颜遮住:“汝之大不敬,应当死罪!”
“轰——”洞穴突然开始猛烈晃动——墙上的石头松动,无数体积庞大的石头猛地砸向安德斯鲁!安德斯鲁根本来不及反应,情急之下伊蒂发动精神力【停!】——而然却没想到他的精神力完全不起作用。
“不要!”伊蒂想冲过去救安德斯鲁,神经末梢却突然被一股黑气缠绕,伊蒂受伤还没完全好,一没控制住,黑气入侵,“呕——”大量的鲜血从口腔里喷了起来。
“啧啧啧,我帮你解决了一个祸害,应该已经砸得血肉模糊了吧——你应该感激我。”安德斯鲁被无数的石头压在最底下,这么快的速度,这么大的重量,他还不信这只雌虫还能活下来——
“要好好记得我们的契约哦,伊蒂,我对你很满意。”黑袍走近伊蒂,他微微弯腰,上下打量着伊蒂的脸,眼底透出几分高兴。
“你到底是谁——”伊蒂阴鸷地等着黑袍,这个人的身份绝对不仅仅是穆常加克洛怡那么简单。
“这是个秘密——等你进了圣殿,一切的谜底都能解开,只不过,那个时候,你可能不再是你了。”黑袍笑了笑,他长得极美,楚楚可怜,一笑,却明艳动人。
“这是你要的钥匙。我特意安排这一切,帮你除后患,给你送钥匙,你要好好表现哦。”黑袍转了转脖子,将一朵月楹花放在伊蒂手中。
“哦?那可能不能如你所愿了。”伊蒂接过钥匙,他低下眸子笑了笑:“我的后患,可是除不掉的——”
“轰隆——!!!”压着安德斯鲁石头被炸开,安德斯鲁机械手率先从石头中伸出,他微微一跳,出现在黑袍的面前。
此时的安德斯鲁上半身赤裸,身上有被石子刮伤的痕迹,一道血痕从胸部直到肚脐眼,小腿脚上都是伤,安德斯鲁举着刀,一步一步朝黑袍走来。他一定要将他
“你知道吗,和我不同,安德斯鲁是真正意义的“SSS”,他不靠别人的进化,自己一步一步走到最强。”伊蒂笑了笑,眼里多了几分欣赏:“他不会那么容易死。”
“哦,是吗?”黑袍笑了,他靠在伊蒂的肩上,在他耳边慢慢道:“那——你为什么。曾经会抛弃他?”
“我——”伊蒂刚想说话,突然胳膊处的契约印记闪了闪,一阵黑雾涌入大脑,心脏宛如被利刀,切成一片一片,伊蒂捂住胸口,双眸瞪大,一脸不可置信。
而这时安德斯鲁已经走在黑袍身后,他大刀挥下,SSS精神力将武士刀的伤害值拔到最高,而黑袍也不离开,安德斯鲁挥刀,他轻轻偏了偏身子,将伊蒂推了出去。
安德斯鲁瞳孔放大,在刀砍向伊蒂的一瞬间,硬生生收回了精神力,刀停在半空中。
黑袍站在一旁“噗呲——”一笑:“你们感情还挺好,只是不知道,伊蒂有没有把和我签订契约的事告诉你?”
“你猜他签订了什么?”
“他把你卖给了我,你的后果,会像你哥哥一样。”
“还有哦,你猜,你为什么会进监狱?”
“哦,那是因为伊蒂因为犯法,被流放做狱警,如果没有意外,他将终身不能回首都,他需要一个人,来打破监狱的平衡。”
“于是,他让他的管家收买了你的手下,在你砸雄虫大楼的时候,将你的位置告诉了警察。”
“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他早就注意到了你,只不过没有想象你会以那么暴力的手段逃狱——”
“他一直在利用你,伊蒂和我一样,假如你没用了,也会抛弃你。”
“哦”安德斯鲁瞟了一眼黑袍,看着他几乎变形的脸,冷冰冰道:“所以、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哦~?难道你现在还相信他?皇族的雄虫,可没有一个是好家伙哦?”
“啧”安德斯鲁挑了挑眉,啧了一声道:“不然?难道我相信你?”安德斯鲁懒得和他废话,他挥刀,不断朝黑袍逼近
', ' ')(',刀又狠又准,黑袍看着他的样子,突然一笑:“你还真有意思,只不过——你还是要死。”黑袍脸色一变,他突然从安德斯鲁的眼前消失,站在墙上一个暗门前。
暗门前有个很小的机关,黑袍轻轻一按,机关门打开——
一个巨大的怪物从出现在安德斯鲁的眼前——
是八蟹怪!安德斯鲁脸色一黑,他十分讨厌这个怪物,可每次都能碰到,只不过这次的八蟹怪,和以往不同,这怪物有四个脑袋,脑袋形似青蛙,下半身却是类似螃蟹的,而更令人恐怖的是,怪物肚子上也有一张人脸,这张脸带着极其温柔而又熟悉的笑容。
“是哥哥——”
“我做得怪物,不错吧。”黑袍垂下眼帘,朝安德斯鲁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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