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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衣间所有的镜子中都以不同角度反射着全身赤裸的军雌跪在雄虫两腿之间,微微翘起屁股,不断上下耸动头颅,啧啧有声的套弄雄虫硬挺阴茎的色情场面。这只热情卖力的军雌不时还会主动沉下脖子,将雄虫的整根阴茎都吞到喉咙中,十数秒后再吐出,做个绝对标准,毫不偷懒的深喉。
而被他努力侍奉讨好的雄虫也没闲着,大概是因为身下的矮凳没有靠背让他着力,他只能身子后倾,将双手都撑在身后,一只脚还要踩在矮凳边缘,给军雌的头颅留出足够的动作空间。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脚承担了他玩弄军雌身体的全部任务,一会儿落在军雌胸口,挑逗那两颗粉嫩的肉粒,一会儿落在军雌胯下,轻踩军雌微微抬头的阴茎。
虽然雄虫的动作很是别扭,脚上还穿着影响灵活性的棉袜,军雌却仍旧被挑逗得呼吸急促,浑身汗津津的,唯有不断快速吞吐口中的阴茎,才能用口腔被操干时的水声隐藏喉咙中不断冒出的细小呻吟。
但除了色情的水声和两虫粗重的呼吸声之外,这间狭窄的试衣间中还不时就会响起一阵或快或慢的嗡嗡声,每当嗡嗡声响起,军雌的身体都会伴随一阵轻微的颤抖,本就翘起的臀部也会抬得更高,对身后的镜子展示他穴口含着的那枚疯狂震动的肛塞。届时,试衣间中所有镜子的画面中就都会出现那个含着黑色肛塞底座的殷红色肉洞,以及紧紧夹着肉洞,小幅度痉挛的那两瓣蜜色圆肉。
直到肛塞的震动停止,军雌那蜜桃状的圆润臀部才会脱力般猛地落回小腿上,在掀起一阵阵汹涌的肉浪后再重归平静。
“唔……嗯!”
闻其实已经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僵硬了,但越是清晰的感知到身体的僵硬,他越不能停止为雄主口交,甚至还要加快速度,多做几次深喉。他用嘴完成的进度越多,雄虫需要使用他身体的时间就越短,他们也就能省下更多体力面对试衣间外那只居心叵测的雌虫。
其实最优的选择明明是不交配,静静等待对方进入圈套。
闻心中偶尔也会产生这个想法,但很快,雄虫的足尖就会踩在他的乳头或阴茎上,将他这个不成熟的念头彻底碾碎——对了,最初是他请求雄主帮他拿回被盗取的照片,还说自己愿意付出“代价”的。也是他主动脱掉了雄虫的裤子,恬不知耻的舔舐雄虫的阴茎……雄主只是被他勾引到了。
想到这里的军雌忽然露出个淡淡的笑容来,只是因为口中还含着雄虫的庞然巨物,这个笑容看起来不大明显,还有些许扭曲。
他已经能够成功勾引到雄主了。
就在闻感到摆动头部越来越困难的时候,雄虫终于坐直了身子,走到他身后,双手穿过他的膝窝,以给虫崽把尿的姿势将他整只虫抱起。虽然心中觉得这个动作异常不妥,动弹不得的军雌却还是只能发出代表愉悦的低沉呻吟声,唯有尚未完全放空的眼神还能透露出一丝反抗。
对于这点反抗,佘彧自然是全当做看不见的,他抱着闻走到试衣间中央,准备在这个最完美的,360度无死角的角度进行最后的步骤。他贴近军雌血红色的耳朵,压低嗓音,一面故意将热气吹进闻的耳蜗,一面小声道:
“哥知道你的骚屁眼还能动,哥要进来了,快帮哥把地方腾出来……”
闻的穴口的确还有知觉,要排出这个尺寸友好的肛塞也不算很难,但这个任务对闻来说最大的难度并不是如何将肛塞排出体外,而是……如何直视镜子中那个淫荡的自己。
坏心眼的星盗以给虫崽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来,就是为了将他的双腿分开,打成标准的M字,让他身上每一个私密部位都失去遮掩,完全暴露在镜子前。而经过肛塞的几次震动和为雄虫奋力的服务,闻的身体已经兴奋到了可以令虫目眩神迷的程度,他的眼下,鼻尖都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平日浅色的薄唇红肿水润,微微张开,隐约可见口腔内躺着的小小舌尖,嘴角还流着几丝在口交时不慎流出的津液。浑身上下,不止乳尖、马眼、后穴这样的敏感部位,就连上臂,腰腹,大腿的肌肉都已泛起了盈盈的水光,随着他呼吸的频率急促起伏。
若不是五官还是那么相似,闻简直不敢相信,镜中这只拥有淫荡身体,表情空洞,还像滩烂肉似的,不知羞耻的躺在雄虫怀中的虫子竟然是他自己——他竟然已经被雄主改造成这种模样了吗?他原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完全变成雄主的形状了……
正震惊着,他穴中的肛塞就再度开始了震动,频繁的微震将他早就湿漉漉的肠道搅得一塌糊涂,闻忍不住轻哼几声,赶忙夹紧穴口,试图在身体还有部分力气前将这枚阻碍了雄主进度的肛塞排出体外——如果再拖延下去,他绝对会彻底陷入僵直,再也无法执行雄主的任何命令。
可是,对失去绝大多数力量的括约肌来说,就算是要排出再小的肛塞也依旧充满难度,这样两端细中间粗的物品若不能一次排出最粗的部分,只要一卸去力量就会自行回到体内。更何况现在这枚肛塞还在疯狂震动,一时半会儿都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嗯……唔……”
', ' ')('闻努力了数次,那枚小小的黑色肛塞却都只是被挤出他体外些许后就再不得寸进,等到他耗尽力量就猛地钻回到他体内,撞击他恰好可以被肛塞按摩到的前列腺,给他带来比单纯震动要强烈上数倍的快感。
最要命的是,他身后的雄虫竟然还抱着他原地旋转,让他从每一面落地镜中,以不同的角度看到自己后穴主动吞吐肛塞,并不断从穴口成股漏出拉丝淫液的下流场面。
“乖乖,再用点力……”
好在,狠狠欺负过他后,雄虫还是将他以蹲姿放在了矮凳上,从背后搂住他的胸膛,一面抓揉他胸前那两块紧实的胸肌,一面轻吻他紧张到青筋暴起的颈侧,轻柔安抚。
“就差一点儿了,再努努力,让哥被你亲的梆硬的大鸡巴进去。”
不能再这样了……
闻深吸口气,集中全身力量,专心对付那枚在他体内震动的叛逆肛塞,他的双腿已经无力到即便他将身体绝大多数重量都靠在背后的雄虫身上也会不断颤抖,几乎马上就会彻底酸软,若是这次再不成功,他就再没有成功的机会了。
五分之一……三分之一……
随着肛塞被蠕动的穴肉送出穴口,大量淫液也随着肠肉蠕动的节奏,被直肠失禁般一股接一股泵出体外,彻底打湿矮凳上那个做工精致的坐垫。一向责任感极强的军雌此时却已经完全没有心思思考要不要赔偿店铺的坐垫了,他满心满眼都是面前镜子中,黑色肛塞从殷红肉穴穴口挤出的画面,皱着眉头,薄唇紧抿,紧张的计算着肛塞的长度。
终于,就在他最后的力气即将耗尽的瞬间,肛塞最粗的部分终于脱出穴口,吧嗒一声掉落在已经完全湿透的坐垫上。然而,就在被排出体外的同时,这位被设置成间歇震动模式的敬业劳模也恰巧停止了震动。
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的军雌心中恼火,身子却不由自主向后倒去,叫早有准备的佘彧接了个正着,直接双手穿过膝窝,再次以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又不等闻松口气,就挺动腰身长驱直入。
“嗯……唔……”
经过震动肛塞的开拓,闻的直肠已经变得异常松软,隐藏在层层叠叠肠肉中的生育腔也打开了入口,只等雄虫的阴茎进入,将它填满。可佘彧却并不急着进入生育腔,他很清楚闻非常不愿意将自己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若是现在就让闻恢复行动力,那他这个爱逞能的傻媳妇儿一定会挣扎,浪费彼此的体力。
左右他在之前的口交中距离射精也只有几步之遥了,不如就在直肠中抽插一番,等到射精时再射进生育腔,帮闻解除交配压迫,到时候,闻估计也没心思换姿势了。
如是想着,星盗头子挺动腰身的力道就更猛烈了,几乎每一下都要凶狠的撞凸闻平坦的小腹才肯罢休。完全靠在他身上的军雌就像个会呻吟喘息的肌肉套子似的,身子被他顶得上下耸动,后穴被阴茎楔入时还会流出许多已经叫阴茎完全打成泡沫的淫液,接连不断滴落在试衣间地面的镜子上,将那副军雌狭窄后穴被硕大阴茎完全撑开,打桩似的深深楔入却还不知羞耻的嗡动收缩的画面隐藏在水雾和泡沫中。
“唔……嗯……嗯呃呃……哈啊,雄主!嗯!雄主,太,太深了……哈啊……嗯……”
然而,就在佘彧履行承诺,在射精边缘将龟头插入闻生育腔的瞬间,闻却忽然露出了一副不合时宜的警惕表情,水润的薄唇几度张张合合,似是想提醒雄虫些什么,佘彧赶紧一口咬在了他翼缝边缘的肌肉上,令他不但无法说出接下来的话,还无法控制的发出一阵甜蜜的浪叫。
“大骚狗,塞着塞子出门的感觉是不是爽飞了?”
星盗一面深深插在闻生育腔中释放精液,一面以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轻蔑语气怒骂着,他怀中的军雌瞬间便从他不同寻常的反应中得到了雄虫想表达的信息,虽然语气难免僵硬,气息也因为被内射异常混乱,却还是硬着头皮配合起来。
“汪!汪呜……骚狗,骚狗爽飞了,汪!”
他媳妇儿果然很聪明。
佘彧不由得满意的眯起眼睛,再度将闻以蹲姿放到矮凳上,奖励似的轻舔着自己在军雌背上留下的牙印,同时将手探到军雌身前,打开安全锁,开始大开大合的撸动那根只是被随便操干了十几下生育腔就高高挺立的阴茎。生怕破坏雄虫计划的军雌不敢反抗,只能面色纠结的将双手撑在身后,顶起胯部,配合雄虫爱抚他阴茎的动作。
雄主又不想攫取他的蜜液吗?自从……之后,雄主好像一次都没在交配中使用尾钩,甚至连使用尾钩的兴趣都彻底失去了……
“看看你这幅骚样子……谁还能认出来你是他们的副团长?嗯?”
佘彧不知道闻心中千回百转的心思,仍专心给自己媳妇儿打着手枪,只分出千万分之一的注意力,注意门外那道轻微得几乎听不到的呼吸声——敢听毒蛇的墙角,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付得起让他和他媳妇儿表演的代价。
但能让他媳妇儿说出这种平时难以启齿的骚话……嗯,也算是那居心不良的垃圾还有点用,可以
', ' ')('给他留个全尸——然后送给他岳母审审,就当见面礼了。
“呜……我只是,雄主的嗯……哈……骚狗……汪!呜……汪呜……唔嗯!”
闻本就被肛塞玩弄了许久,又被佘彧抱着猛操了百十下,没一会儿就被雄虫换着花样儿的撸动手法送上了高潮,好在佘彧还记得这里是别虫的试衣间,及时压下闻的龟头,才没让那些疯狂溢出的蜜液落到矮凳之外。只是可惜了矮凳上那个做工精美的坐垫,先后被“淋湿”两次,已经是一片狼藉,再也无法使用了。
趁着门外的呼吸声尚未消失,星盗头子心中那点坏水再次翻腾了起来——既然这都是演戏,又不是他的本意,他还是那个疼媳妇儿的三好星盗,从来不欺负媳妇儿,也不爱说脏话,他是不是能……他就是想,呃,反正大局为重,他现在干什么说什么都合理!
“好好摇你的大屁股,骚狗!贱狗哪有不摇屁股的!”
佘彧忽然一巴掌拍在闻的屁股上,恶声恶气的申饬,被他掌箍的军雌大概是因为正在高潮中,脑子一片空白,丝毫没有怀疑他的“动机”,组织片刻语言就小幅度的左右摇晃起屁股,配合他愈发下流的剧本。
“汪呜,请……请雄主观赏贱狗的屁股,呜……”
“用力点!”
“汪!嗯……汪汪!”
直到闻彻底射光蜜液,佘彧才将自己已经不再充血的阴茎拔了出来,被阴茎堵在体内的精液与淫液立刻涌了出来,伴随着咕唧声,与军雌隐忍的呻吟,再次丝毫不留情面的将这条可怜的坐垫弄得一片脏污。
“呜……嗯……”
“不中用的屁眼连这都含不住,等会儿非给你戴上狗绳,塞上狗尾巴,溜几圈儿,让大伙都看看你这会摇的肥屁股才行。”
佘彧气势汹汹的欺负着表情空洞的军雌,正想再下流几句,门外却又传来了轻微的窸窣声——那只自以为高明的偷听变态竟然这个时候走了!来的时候不打招呼,走的时候却这么大声,这么不是时候,死不死啊!
“好了好了,歇会儿媳妇儿……”
自知没有借口再闹下去,刚刚还满口垃圾话、肆意羞辱的星盗头子立刻收敛表情,一手搂住军雌腰身,一手拎起脏兮兮的坐垫,扶着闻坐到干净的凳面上休息。然而,就算他的行为已经足够从心,对上军雌仍紧紧盯着镜中画面的眼睛时,他心中也还是十分没底——他媳妇儿应该……应该没生气吧?虽,虽然他刚刚是有那么亿点点借题发挥,稍微使了那么亿点点坏,但那不都是为了欺负,呸!骗外面那只傻子嘛!不是他主动的……
“雄主……”
好半天,闻才回过神来,大概是频繁深喉的原因,声音有些许沙哑,他抬手抚摸着自己脖颈上那条雄虫亲手制作的皮质项圈,似乎想从这条雄虫亲手制作的项圈中获取询问这个问题的勇气。然而佘彧却被这个动作吓的眼神飘忽,差点原地立正,还以为闻是想跟他算“遛狗”的账,不住在心里找着理由。
都是敌虫的错……这是大局为重……都是戏不能当真……这是黄片常见情节……
闻湿润微肿的嘴唇张张合合,问出的却是——
“您为什么……不再插入我的尿道了呢?”
“啊那个,别在那看自己的光腚了,温度多低啊,快把衣服穿上!”
听到尿道两个字时佘彧的脸色便立刻一白,赶紧凶巴巴的岔开话题,又慌张的转身,作势要去帮闻拿之前叠好放在门口的衣服——要命,这个问题可比借题发挥难搞多了!这才做了几次?他媳妇儿怎么发现的这么快?!
然而,惊慌的星盗头子忘了试衣间正中央的镜面上,还有一大滩自己与军雌结合时留下的淫液——穿着袜子,匆匆一脚踩在湿滑的镜面上,后果自然可想而知。
噗通。
“雄主!”
重重摔在地上的瞬间,佘彧除了闻紧张的呼唤外,还仿佛看到了天堂,天堂的路牌上明晃晃写着——吉娃娃投胎处左转。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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