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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突然的射尿
传声系统一开,陈兵感觉自己像被种植了满头天线,各种疯狂的信息顺着天线冲进脑来,刷新着他的世界观。
原来“希泽老师”不是真正的老师,在眼前的真实世界里,他是手握重兵的雌虫上校。哇,感觉好威风!好高不可攀的样子哪……
诶等等,什么“雌虫”?人为什么会变成“虫”?他这么好看,又哪里像是“虫”了??最关键的是,他为什么会是“雌”的呀???
一头的问号在陈兵的天灵盖上盘旋,到了最后,他的心思果然又往一厢情愿的奇怪方向去了:有雌就有雄,一母配一公……嘿嘿,难道说,这是老天爷在给我这纯情小处男创造机会?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希泽忽然提高了声线。
纯情少年陈兵,自打做了个春梦以后,对那档子事食髓知味了,两只耳朵像古董摆设一样,当然没起多大作用:“啊、啊!在、我在听!您别生气,我听着呢……”
希泽担忧地皱着眉:“正如我刚才告诫你的,我们的世界正处于战争状态。由原始地球人——也就是跟你同一种基因构造的人类、衍化成为的我们,与灭绝了人类、冒名顶替的地球机械军之间,随时随地可能发生战争。你要提高警惕,尽快培养出逃生自保的能力!”
“哦……”陈兵不懂装懂地扮演乖巧状,实际上头顶的问号,转得跟陀螺一样,就没停下来过。
战争之于他,只是过去观摩过的二战纪录片里、遥远的硝烟。记忆中最惨烈的画面,莫过于广岛核废墟的上空,冲天浓密的蘑菇云。
他距离交战线最近的一次,是在鼠标连点器的加持下,在《星际争霸》的游戏窗口中,频繁地发射着biu~biu~biu~的电子光线……
说实在的,他对希泽所说的“危险”,并没有切切实实的概念。
不过有一点他很庆幸。那就是自己一觉醒来所处的阵营,是有血有肉的“人族”这一边。
呃,虫族应该也算是人,叭?无论如何,跟在希泽上校的身边,让他觉得安全。
“以上我说的,你都听明白了?”希泽不厌其烦跟他确认。
“啊?嗯嗯!”陈兵赶紧讨好。
他想起了当年听家教讲解奥数题,老师问他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大言不惭的。
“胡说!”没想到希泽勃然大怒,一拍玻璃舱顶上的按钮,一段尖利的锥头闪着阴鸷的冷光,从舱顶上垂直弹射而下,直插陈兵的头盖骨,眼看就要把他的颅顶钻出个洞!
“啊啊——你干什么啊!”陈兵本能地想要抬手去挡——毕竟,当个掌心漏沙的残疾人,总好过脑袋被当场钻成保龄球。
一首心碎BGM不合时宜地飘进脑海: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留不住的人,不如送他一程……他左脚还没从绝症的鬼门关里踏出来,希泽就又准备送他上路了!
他的手臂总算能稍微抬动一些了,不至于像刚醒的时候,软得像两根意大利面条。但要赶上钻锥尖下降的速度,还差得远……
幸好锥头在他头皮上方一厘米的位置停下来了,希泽眯着眼,以拷问犯人的语气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伪装成原始地球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你说实话,否则,我让你永远也说不了话……”
“滋滋滋——”高速转头就悬在头顶,蜂鸣的马达声,像抵在头皮上的剃刀,刮磨着他的神经。
陈兵的感觉自己的小命,就像夏天里一条迎风飘荡的秋裤,挂在希泽上校的一念之间,随时会被弃如敝履。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我真的是冬眠刚刚醒!我患了绝症,是血癌,在我们那个年代没治了。我爸爸妈妈留着眼泪,把我送进了老外造的人体冷冻库,想着未来科技发达,说不定能医好。我吸了麻醉气体,就昏了过去,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才醒来就看见你了。没想到一看见你,你就想要杀我……”
他这委委屈屈的小音儿绕到最后,还怯怯地垂着头,偷偷抬了几次睫毛,看上校的反应。
“血癌?”希泽停下逼问,转而向基拉道,“他的全身扫描结果,显示血液里有癌变的细胞么?”
“没有。以原始地球时期的健康标准而言,标本活得很健康。”基拉斩钉截铁地否定。
啊这……希泽上校如同火刑似的目光,又烧到陈兵眼前来了。明明是在说实话,可陈兵自己也没了底气,产生了自我怀疑。
不会是还在做梦吧?喂,陈兵你醒醒啊,男人不可能有这么好看哒……
如果手里头有力气,他好想像捏橡皮泥一样扯扯自己的脸,把自己给捏醒。
“如果你没在说谎的话……”希泽缓缓敲着舱玻璃,给审问对象施压,“那是谁给你治的?”
“我怎么知道啊!呜呜呜……”陈兵急得快哭了,“可以的话,拜托请给我来个测谎仪啊!我说了一觉醒来就已经成这样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基拉?”希泽问。
“从血压、心跳和面部微
', ' ')('表情捕捉的变化来看,标本确实没在说谎。”基拉回答。有它在,这艘飞船上不需要第二台“测谎仪”。
希泽默默地点点头,又一拍按钮,锥尖稳稳地缩了回去。
这家伙来时如飞矛,去时如抽丝,陈兵一点点目送着夺命的刑具离去,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其实希泽本就没想要取他性命,只不过是用压力测谎的手段,来确认一下小东西心里,是否藏着猫腻。
刚遭赦免的陈兵,见希泽上校果然还是相信自己的,得意的“小尾巴”立刻翘了起来,假装不满地对着基拉嚷嚷,实则是想让上校记住他的名字:“喂,别老叫我‘标本、标本’的!我叫陈兵,兵器的兵,跟你们家上校的职业很配哒。”
陈兵通过了测试,希泽对他的态度也缓和了些,但依旧没叫他的名字。
陈兵感觉自己被忽略了,很丧气。
“你这一口虫族语,倒是说得很标准,呵。如果你真是初来乍到,又怎么会说我们的语言?你听我们讲话,似乎也毫无理解障碍啊?”
对呀!这个问题,陈兵自己早就想问了啊!
他原先还以为,是这个玻璃匣子里,安的什么“实时转译”设备在起作用呢。可仔细一想,他那个时代的人,对“恐龙语”又了解多少呢?能发明一个“恐龙语翻译器”么?虫族时代也是同理。
于是乎,陈兵自言自语地开始了测试:“眼睛?鼻子?手?腿?”
他每说一个词,希泽上校的目光,也会飘到词义所指的部位上去。看来,对于人类和虫族人共有的概念,自己确实能无师自通地表达得很好。
接着,他开始放飞自我,奔着只有自己那个时代才有的概念去了:“高考?英语听力?衬衫的价格是,九磅十五便士?”
希泽越听越迷茫。前面的专有名词,经过他颇费唾沫的一番解释,上校拧着未能甚解的弦月眉,还是能勉强听懂。
可到了英国绅士们发明的、超复杂的数钱单位时,上校完全陷入了惆怅里,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的舌头中病毒了?怎么尽吐乱码?”
陈兵渐渐弄明白了。他的大脑以为自己在讲汉语,但在希泽听来,自己讲的是流利的虫族语。
反过来也一样,其实希泽和基拉根本不会讲汉语,他们的口型讲的完全是虫族语。但自己的大脑好像自带了翻译系统,直接将转换过后的意思,呈现在他的“心智读写板”上……如果真有那东西存在的话。
在测试中,有一点让陈兵颇为在意。当他说出“奶茶”这个词,想要用自己时代最流行的事物,测试虫族人的理解力时,叫人十分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希泽在听见“奶”字之后,竟然下意识地瞟向自己的下体。
陈兵清清楚楚地看见,一直蛰伏在上校军裤下安安静静的器官,猛地突兀隆起!希泽顾不上高阶长官的颜面,颤抖着嗓音,惊呼出失控的呻吟!
只见他腿根儿猝不及防地一抖,像是尿意陡然窜至下体,憋不住般从茎孔中释放出来。
随着“啊——”的一声销魂音,他面色润红、气息散乱。墨绿色裤裆正中,先是冒出来一个颜色更深的小点,随后以湿点为圆心,水渍渐渐地扩散开来,洇湿了一大片前裆……
阿、这……希泽上校尿裤子了……这可怎么办好啊!
陈兵虽然看得入迷,小鸡鸡立刻有了反应,但他惶恐的五官,简直不知道该加载什么表情包好了!一脸淫荡肯定不对,但要假装若无其事,他又没那种定力……
“上、上校……你没事吧!”修罗时刻,陈兵只能问些无伤大雅的废话。虽然没什么用,但也不至于错到离谱,惹恼心上人。
“呼,啊……”希泽赶紧转过身去,不再敢看陈兵。他扶着实验室的操作台,喘息几声,暂作修整。
他心里清楚,自己的雌性躯体,对那个雄性小标本体有感觉。而自己又临近第一颗卵的产卵期,他这身体,就像灌满了雌性荷尔蒙的高压泵一样,随时可能挤出奶水来。
而雌虫的奶,不像原始地球人的女性,是从胸前乳粒的奶孔中释放出来。既然所有的雌虫,都由原本的地球人男性基因进化而来的,那么男人的乳房不产奶,这是基本的生物学常识。
但是男人身体上的某个小孔中,体液丰富,常常喷射出白浆来——那就是他们的茎孔。
而雌虫进化出了雌穴,以及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排尿的功能,也已由雌穴上端口内、隐藏的私密尿孔所承担。
所谓“用进退废”、物竞天择的道理,达尔文主义到了“行星拓荒的大航海时代”,更有其深意。
雌虫的阴茎,无须射精来让谁怀孕,因此就成了储奶的“奶棒”。满到溢出来的乳汁,是在催促着上校,快些产卵。
否则,像刚才那样的“突发状况”,会越来越频繁。他可能与小标本说着说着话,就又会失控地羞耻射奶,让军官的颜面荡然无存!
(待续。下章把陈兵放出来搞黄色。我尽量平衡
', ' ')('一点吧,肉和剧情穿插着来,但有些是战争情节,很紧张的时候插不进肉。)
之前我说本文开放番外定制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提供很好的番外点子,那我就来抛砖引玉一个吧。
《军需品番外·浴场的雕塑》。本篇灵感来自于我喜欢泡的温泉spa,以及《神秘博士》有一集《哭泣天使》。番外梦境介绍:
陈兵最近爱上了去罗马浴场泡澡,澡池边立着很多雕像,其中有一尊美神的裸体像,其名叫希泽拉斯,身体线条美得不可方物。但在其他人眼里,他总在掩着面哭泣,长发盖住了他的忧郁神情,悲伤的十指遮盖了谜一样的容颜。
有一天,陈兵去洗澡时,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他拨开迷雾,在潮气氤氲中,竟然看到雕像放下了双手,在对自己微笑……这等怪事,说出去,谁都不会信!
等我写完了番外,才会继续在公开平台更正文哦。如果亲们有好的写番外的点子,欢迎来爱发电找我定制。
再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一定要写番外吧。因为在爱发电平台上(粉丝可以按月赞助作者的打赏平台),有许多亲是按月给我打钱的。如此令人感动的支持,我真的无以为报。原本我不写番外也是可以的,但有些亲相信我,订阅了三个月,最多甚至有三年的!还有很多人选的是“永久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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