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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都不想我吗?”苏律雅气呼呼地瞪着他,“吃醋就吃醋,为什么不承认!说说,为什么这两天音讯全无,真那么忙,还有时间跟妈妈来逛街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路雁洲长臂一伸,一把搂住他的腰,脑袋埋在老师的胸口蹭了蹭,“老师想我吗?”
苏律雅一下子被箍紧了腰侧,心里又忍不住荡漾,调整了一下呼吸才道:“想个屁想,谁想你这小混蛋!”
“我很想老师,又不敢想。”路雁洲的声音从胸腔里透出来,有些闷闷的,语气又带着点困惑。
怕想太多了,又控制不住想去找你。
说话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乳肉上,苏律雅身子都有些发软,嘴上仍是硬道:“我看你是没时间想吧,哼,周末过得挺充实的嘛。”
路雁洲苦笑了一下,还是诚实道:“周末很忙,但还是控制不住想老师。”
他把头埋在苏律雅的胸前,深深呼吸着,弄的苏律雅更加无措,手指伸进黑黢黢的发间,摸着学生坚硬的头发,濡湿似乎透过手心,传到他的心间。身体的情欲也冒了出来。
苏律雅不自觉闭上了眼睛,察觉到路雁洲的手掌绕到他身后,他也没有阻止。对方已经熟门熟路地解开他的束胸带,一双鸽子似的乳肉就跳了出来,上面布满了吻痕和咬痕。
下一秒湿软的舌头就舔了上来,绕着他的乳晕慢条斯理地逗弄着,苏律雅被他撩得身体发热,脖颈不自觉往后仰着汲取更多的空气。
路雁洲把那一片乳晕舔得湿乎乎的才想起来问道:“老师呢,周末过得怎么样。”说完,又将嫣红色的奶头含进嘴里。
苏律雅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希望他的唇舌更用力一点吮吸,又不想这么快就被他得逞,含着水汽的眼眸瞪了学生一眼,“托你的福,相当愉快。”
"想必是挺愉快的。”路雁洲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家里有外甥陪着,出门还有个富婆当提款机,想不开心都难。”
路雁洲气不过,重重吮了一下,又用牙齿碾磨着脆弱的奶尖,“老师把我当什么呢?我在老师眼里到底算什么?”
问完他自己都叹了一声,我能对老师放手吗?
苏律雅被他弄的又痛又爽,气息都有些不稳,“你要检查吗?你信不过我,可以亲自检查一下。看看除了你之外,我还有没有别人,”
苏律雅已经握住他的手,伸到自己的腿间,他的裤子很薄,身下毫不意外的泛起了湿意。路雁洲摸着老师的阴阜,摸到那个自己塞进去的小玩意儿时,眉心还是跳了跳。
“帮老师揉一揉……小骚逼想你了。”苏律雅在他耳边诱哄道。
“真骚,骚母狗好欠干,为什么不拿出来,都两天了还含着阴塞,是舍不得主人的精液吗?”路雁洲声音都透着沙哑和炙热。
“嗯。”苏律雅点了点头,半开玩笑似的说,“想给主人生宝宝,主人要吗?”
“那要多射几次才行。”路雁洲显然也很难抵挡这样的诱惑,看着老师的眼神又炙热几分,“骚母狗是专门来求肏的吗?才一天不干你,小骚逼又饿了是不是?”
苏律雅就喜欢他为自己癫狂的模样,一下子跳到他腿上,双腿盘在学生的腰间,看着路雁洲笑得又骚又媚,“嗯,小骚逼好饿,主人快来干我。”
“时间不够。”路雁洲看了看更衣室的门口,他可没忘记母上大人还等在外面。
“唔,好大,主人硬了。五分钟主人能射出来吗?”苏律雅晃着屁股在他的胯下蹭,虽然对方还穿着裤子,也能看出那一处已是鼓囊囊的,很是骇人。
“五分钟?”路雁洲有些忍俊不禁,“骚母狗是在讲笑话吗?还是看不起主人了?”
苏律雅身体早就起了反应,看着路雁洲不说话,舌头伸出口腔舔了舔。下一秒,路雁洲就捏着他的下巴,往那思念已久的唇瓣上吻了上去。
苏律雅跳上他膝盖的时候就不打算放过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苏律雅张开嘴巴,任那条温厚的舌头滑入自己的口腔。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狭小的试衣间不显得局促,却又能将他们的喘息声撞在墙面,又回弹出来,像是有回声似的,让他更加羞耻几分。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一刻的相濡以沫。
路雁洲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硬邦邦的,又热又烫,他握在手里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唇舌相交的片刻,他们心里都有些焦躁,姐姐和妈妈还在试衣间不远处的地方等着,可能随时都会过来敲门询问。但彼此的身体又已经完全点燃了,因为对方生出一股完全无法抑制的冲动。
路雁洲松开他的嘴唇,再次摸到穴缝里的阴塞时,他的眼眸又暗了暗,“骚母狗里面还含着主人的精液吗?”
他给老师清理的时候,是故意留着那里没有拔掉,他想老师把自己的精液含久一点,像是一种标记或是惩罚。他也想不到苏律雅醒来之后也还留着。路雁洲心里忍不住又多了几分希冀,或许老师也不全然是哄着他。
', ' ')('老师也喜欢他。这个可能性让路雁洲心里更加激动,眼里的情欲也开始溢出来。
苏律雅勾起唇角笑得有些漫不经心,舌头在男人的嘴唇上舔了一圈,“你猜是不是主人射进去的,你不是怀疑我还有别人吗?”
路雁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像是要吃人,“骚母狗知道开这种玩笑的后果是是什么吗?”
苏律雅被他看得情热,腿间的淫水也汨汨流出来,“主人要干死我吗……唔主人快来干我,小骚逼想吃主人的精液。”
眼见着他骚的越发没边儿了,路雁洲饿狼似的欺上去,又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经过那一夜,他的吻技似乎也进步了不少,把苏律雅的情欲完全挑逗起来,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
路雁洲又把人轻轻一提,让他坐在矮凳上,松紧带的裤子一撸,很快就滑倒了脚踝,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大腿内侧也还残留着前天做爱留下的痕迹。
除了双腿间的阴塞暴露出淫乱的本性之外,他今天倒是穿的很保守。纯白色的四角内裤,将他的臀瓣紧紧包裹住。
路雁洲将他的双腿打开一些,剥下内裤,含着阴塞的肥穴就彻底暴露出来,大阴唇肥鼓鼓的,里面的两片蚌肉也还没完全消肿,看起来是熟透的水蜜桃色,泛着鲜美淋淋的春露。
路雁洲一根手指挤开了阴塞,挨着那肉口挤了进去,瞬时间指尖就传来一阵吸咬,手指又缓缓往里深入,搅弄出更多的淫水。
手指搅弄得好激烈,又伸进去一根,似乎是真要检查有没有野男人的精液射进去一般。可惜除了老师的淫水越喷越多,连他自己的精液也没能抠出来一点。
恐怕都被这贪吃的小骚嘴吃了进去。路雁洲似乎有些不满意,鼻尖嗅到一股腥膻香甜的气息,忍不住就把舌头凑了上去。
还有些肿的阴阜又被舔出一阵细密的快感,阴蒂也冒出了头,又红又胀,苏律雅几乎要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忽而想到这是试衣间,又生生咽了下去。
苏律雅仰着头,在公共试衣间里,浑身上下只有脚踝上的一双白袜子,几乎被学生舔穴玩到了高潮,却仍双腿大敞,要不够似的,迫不及待要男人的鸡巴插进来。
"进来……路雁洲可以了……肏进来……”
他大胆地发出请求,因为是高端品牌的服装店,试衣间还算宽敞,两人在里面打一炮的空间绰绰有余,隔音效果也还凑合。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苏律雅吓得咬紧了唇,身体也紧绷起来,往门口方向看去。
“洲洲,你好了没有。衣服合适吗,需不需要妈妈帮忙?”林萍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
路雁洲淡定地朝门边道:“不用了妈妈,老师在陪我试衣服。很快就出去。”
他说着却脱下自己的裤子,那根膨胀的阴茎很快弹跳出来,青筋毕露的样子看起来有几分骇人,又把苏律雅从矮凳上捞起来,抽出湿乎乎的阴塞,龟头抵在了穴口。
苏律雅瞪大了眼睛,他可不想在学生的家长面前出丑,“等一等,先等你妈妈走了。”
龟头在他的穴口上摩擦着,下一秒就要捅进来了似的,路雁洲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妈妈发现没什么,老师是怕你的富婆女朋友发现了吧?”
苏律雅瞪他一眼,还不待反驳,林萍又说:“哦,苏老师,你姐姐刚刚接了一个电话就走出去了,可能要过一会儿才回来。那麻烦你帮我们洲洲好好参谋参谋了。”
路雁洲捕捉到关键的字眼,挑了挑眉,“姐姐?是亲的姐姐吗?”
“不然呢?”苏律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声道:“我苏律雅勾一勾小拇指,多的是追我的人,用得着傍富婆吗?”
路雁洲一下子气短了一截,“老师,对不起……我……”
难怪自己刚刚说那女人老的时候,老师那么生气,路雁洲一下子无措起来,鸡巴却因为知道真相而激动更硬了一些。
外面又响起了林萍的脚步声,显然是走远了。
路雁洲似乎是已经忍耐到了几点,狰狞的鸡巴势如破竹般顶了进去,肏开了老师的脏逼,狠狠地往里顶入,直达穴心。
“啊……啊啊啊……”苏律雅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脖子向后仰着,浑身的皮肉绷紧了,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肉棒狠狠的抖了几下,几乎就要秒射了。
“老师,能答应我以后都不要骗我吗?”路雁洲胯下的动作顿了顿,忽然一脸正色道,“我们之间永远都绝对诚实,没有欺瞒,可以吗?”
“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苏律雅话到一半,也不敢再嘴硬,“我答应你。你也永远不要骗我,不能有事瞒着我。”
路雁洲“嗯”了一声,嘴唇又凑过来亲他,几乎要将他的唇瓣啃得肿起来似的,胯下的鸡巴也发狠似的抽插进来。
“啊哈……唔……哦……”苏律雅上下都被攻坚着,在小小的试衣间里,热得开始浑身冒汗。
二人胸膛相贴,体液也融合在一起。路雁洲扣着苏律
', ' ')('雅的后脑勺,一遍又一遍的亲吻他,鸡巴被小穴咬得紧紧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证眼前的人是真的属于他。
似乎是解开心结的男孩,胯下如同打桩机一般在肉穴里楔入,粗长的阴茎泡的湿乎乎的,肉穴又湿又滑,抽插间不断有淫水喷溅出来。将身下的沙发都染湿了。
路雁洲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从矮凳上抱起来,将他后背抵在墙上开始干他。
整个试衣间的墙面都震动起来。
“轻一点唔……隔壁会有人……”苏律雅叫了一声,双腿缠住学生的后腰,双手换上了他的脖颈。
“老师吸得好紧。上次在电话亭也是,老师果然就是喜欢暴露的性爱吧,还有强制的。”路雁洲轻笑一声,眼里有些促狭的味道。
“唔……骚母狗只喜欢被主人强……”苏律雅笑得俨然是个骚婊子,“骚母狗还有好多xp,主人还不知道呢,要慢慢开发哦。”
路雁洲没有回应,只是更猛烈地干他,粗长的肉棒次次都直抵穴心,那口淫穴似乎真的成了学生的鸡巴套子,将他严丝合缝地裹住。
粗大的龟头不断往宫口顶弄,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子宫就被阴茎顶开,长驱直入,大有一种囊袋都要塞进了气势,顶入骚母狗的宫腔。
“呜……好涨……”苏律雅脸上布着一层潮红,他被操的舒服极了,却还是咬着唇,隐忍着不敢大声呻吟。
路雁洲今天像是吻不够他似的,又凑过来含住他的嘴唇,四片唇瓣很快又缠绵地相互厮磨。
小小的试衣间里,气温升腾,将路雁洲心里的不安驱散了一些,他的心又忍不住贪婪起来,狂烈的跳动着像是要从相接的唇角跳到对方的嗓子眼里。他的老师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湿透的肉逼夹紧了学生的鸡巴,穴腔被填满的时刻,心脏也被这个人填满了。
强烈的快感让两个人都有些激动,苏律雅收缩着肉穴感受学生跳动的鸡巴,快感一阵阵袭向他的大脑,濒临高潮边缘时,苏律雅脑子也是热乎乎的,他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了那句话。
“我爱你,路雁洲,我爱你。”
他轻喃着,像是在自言自语。
苏律雅也还没来得及问学生爱不爱自己。感觉到胯下的鸡巴顿了一下,随后是一波不要命似的狂肏,苏律雅身子一颠一颠的,像是经历着一场地震,试衣间的屋顶都剧烈地摇晃起来。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消失了一般,感官聚集在两人的结合处,又从那处蔓延开来,暖融融的快意几乎要使他融化了。
他忽然间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呻吟,声音在他耳边消失了,眼前的人都显得不真实起来。
苏律雅紧紧地抓着他的背,似乎只有在手掌摸着他背部起伏的肌肉时,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直到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射进来,他才发现两人的身下都湿透了,原来他潮吹了,一大股阴精喷在两人的腿间。精液还在持续不断地射进来,”噗嗤噗嗤”打在他的宫腔深处,小腹的灼热感传来,苏律雅又找回了自己的感官,对上学生的视线。
路雁洲看着他的眼睛,黑沉沉的眼眸无比深邃,“老师,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好吗?”
十八岁的路雁洲不知道为什么爱情会变淡,亲人才是永远的。他只知道,不管亲人,还是爱人,他希望永远和苏律雅在一起,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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