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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洲,你也去试试这几件,好久没给你买新衣服了。”
路雁洲被妈妈塞了几套衣服在手里,进了试衣间。更衣室只有一间关着门,他看着某人进来的,走近了还能闻见一股熟悉的香味。
路雁洲几乎可以确定苏律雅在里面,推了推门,居然没锁!身子一侧跨进去,果然看到衣服脱到了一半的苏律雅,背对着门。看他进来似乎也不惊讶,只是侧了侧头,眼皮子都不带掀一下的。
路雁洲眯了眯眼,顺手锁了门,长腿一迈就欺身上前将人往墙上一按,“骚母狗,居然不锁门。”
他的语气有些暴躁,手上的力道也没控制,富有弹性的胸部在墙面上挤压了一下又弹回来,苏律雅不由闷哼一声。
“唔,你轻点。”苏律雅终于掀了掀眼皮,“锁了某人还怎么进来。”
路雁洲被他叫得差点就硬了。某人还浑然不觉似的,转过身来,继续把卡在脖子上的T恤脱下,暴露出缠着裹胸的一对乳肉。
他的乳肉最近似乎被揉大了一点,像是二次发育一般,挤在裹胸里的沟壑越发明显了。
路雁洲余光瞥到那一处,眼眸又暗了几分,随后立即懊恼地撇开头。苏律雅看他进来之后盯着自己瞧,又隐而不发的样子,觉得有几分好笑,故意指着他手上的几件衣裳,“你不试衣服吗?”
路雁洲这才把衣服扔在旁边的矮凳上,抬起他的下巴,质问道:“老师什么时候开始傍富婆了?那个女人那么老,老师对着他能硬得起来吗?”
两人这两天都没有联系,苏律雅心里也憋着气,听他劈头盖脸的质问一通更是不爽,也冷下脸来,“你闭嘴!谁给你的胆子说她老的。”
“就是老!至少得有三十几了吧。”路雁洲嫉妒得眼底都烧红了,忍不住阴阳怪气,“真没想到老师品味这么独特,喜欢这种中年妇女。”
对于未成年的路雁洲来说,那三十开外的人可不是中年妇女吗?他不愿意承认,那个女人其实很成熟,很有魅力。
“中年妇女怎么了?至少比未成年懂事,知冷知热,知道疼人。”苏律雅嗤笑一声,叹道:“这千好万好,还是姐姐最好,你小屁孩儿懂什么?”
这一番比较,胃里本就酸的冒泡的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路雁洲讽刺道:“难怪老师天天打扮得跟孔雀似的了,中年妇女不就喜欢这样的吗?话说回来,老师买名牌的那些钱该不会就是那些老女人给的吧?”
这话实在有够难听,苏律雅推了他一把,冷冷地看着他,“路雁洲,你这什么话,给我道歉!”
路雁洲也知道自己过分了,努了努嘴,低下头闷声道:“对不起。”
更衣室内的硝烟味缓和了一些。
路雁洲还僵着脸色,苏律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走上前来捏住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吃醋了?”
路雁洲挣脱他的桎梏,又往后退了退,“没有。学生只是一个不懂事的未成年,哪能吃老师的醋。”
一会儿是女人,一会儿是外甥,他这根按摩棒哪有资格吃醋。路雁洲还以为自己经历了这三番两次的打击,至少能够看开一点,这会儿却是鼻头都冒起了酸气。
苏律雅看到他难受,心里的气终于消了一些,嘴上仍是轻飘飘道:“你是没资格吃醋,你TM算什么东西……”
路雁洲被他这句话打得心里更酸,都忘了回嘴,只是愣愣地看着苏律雅。
我TM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你,苏律雅撇开脸,暗暗恨道。
他被这小子干了一晚上,身子都快散架了,在家休息了一天半都还没完全缓过来。看着身上残留的痕迹,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次是彻底栽到路雁洲手上了。在两人的关系中,一向喜欢主导的人,不仅毫无尊严的跪下来哀求学生不要分手,还被他玩了一把SM,整个人被绑起来,毫无反抗的能力,甚至跟外甥通电话时直接插了进来。
最关键的是,明知道他有洁癖,最后居然还在他的体内射尿!!被射尿的快感,几乎每次回忆身体都会狠狠颤抖了一下。可是意识清醒的时候,一想到自己被尿液射到昏了过去,苏律雅就觉得太TM丢人了。
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他长这么大,也还没有谁敢这么对他的。
第一次,路雁洲那么粗暴的对待他,他后来都没计较。这次他也想着毕竟也是自己理亏了,说错话惹的小男友不开心了。如果路雁洲能好好给自己赔礼道歉,哄自己一下,那么他可以考虑原谅他……
谁知道这小子人间蒸发了似的,两天来一个音讯也没有。
人在他这玩消失,转头他刷朋友圈的时候,就看到路雁洲在汪宇铎的朋友圈里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可把他气出个好歹。
难怪祝他周末愉快呢,原来是计划好了失联。别说,人倒是挺愉快的。自己被干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他愣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训练也丝毫没受影响。
路雁洲哪里知道他心里这些不平衡。他训练完回家又听说了爸妈的事,
', ' ')('本来摇摇欲坠的信心就彻底崩塌了。每次拿起手机想给老师发个消息,每每打开输入框,打了几行字又退出来,最后索性把手机关了,埋头写作业。
两人明明都想念对方,眼下又憋着一股劲儿,生怕对方看出自己的在意,拼了命的藏着掖着。
苏律雅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又开始赶人,“你出去吧,在这里干嘛,碍着我穿衣服了。”
路雁洲最后平静的看了他一眼,还真的转身往门边走。
一只手已经摸上了门栓,苏律雅急了,又叫住他,“你等等……”
路雁洲顿了顿,微微侧头。
“你的衣服没拿。”
路雁洲往回走了两步,又弯下腰去捡衣服。刚刚他只是把随手一扔,一团衣服散开来,有些落在矮凳上,有一两件则落在地上。路雁洲一声不吭地一件件捡起来。
苏律雅心有不甘,脸都气红了,从背后推了他一把,路雁洲一屁股坐在矮凳上,茫然地看着他的老师。
苏律雅恨恨道:“谁叫你这两天都不跟我联系的,有你这样谈恋爱的吗?”
“……?”路雁洲有些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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