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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平日里冷冷的裴大人居然是个一杯倒,而且酒品还不怎么样!
徐筱鹿在裴然说话口齿不清的时候就意识到裴然已经醉了,可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就在这时,距离他们十几米远隔着好几个桌子的一桌人像是发生了比较激烈的争执,其中一个胖子把酒瓶摔了,正在大声叫嚷,像是随时就要开打。
“这地方还有人闹事?”许景元震惊道。蓝调是比较有名的酒吧了,平时以安全,隐私性高出名,所以他们才会选择来这里。徐筱鹿正想和裴然商量要不要走,只见裴然慢悠悠地站起来,双手插兜绕过七八张桌子走到那胖子跟前,一点看不出醉酒的感觉。
裴然这会儿说话尾音上挑,很有韵味,但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好听。他低下头,拿上眼眶看向那个胖子,对着他挑眉道:“打架吗,死胖子?”“操,你他妈谁啊!”那胖子一听就火大了,这不明摆着挑衅吗。这话把两方人马全问懵了,两队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达成一致——先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
那胖子显然还是个头头,只见他一声令下,两队人马全部向裴然冲过去。裴然双手依旧在兜里,嘴角还残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只用双腿和他们周旋,一脚一个,挑衅的意味十足。那胖子见形式不对,便拿起那个被摔掉一半的空酒瓶,藏到裴然身后打算偷袭。
还没等那胖子摸过来,裴然就率先察觉了。他把手从衣兜里拿出来,握住那人的胳膊就往外侧扭,只听“咔嚓”一声,那胖子就伴随着自己的惨叫声向后倒去。
邱明月要被吓傻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徐筱鹿抱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办,焦急地看看裴然又看看许景元;许景元在查数:“单数打电话,双数就不打……”他和徐筱鹿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给主人打电话。
这时,大门被推开了。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青年,西装革履,直奔群架的中心。青年后面跟着一队黑衣人,他们跟在青年身后进门后又越过青年一人一个将参与此次群架的人全部控制住,很快,整块场地就只剩裴然和那个青年。
那青年,毋庸置疑,就是顾邢昱了,他走到裴然边上的时候,裴然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劲。裴然一扭头看见身边换人了,他眯了眯眼说道:“你也想打架?”
“卧槽,然哥怎么敢啊……”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许景元三人挤成一团瑟瑟发抖。
顾邢昱冷哼一声,“啪——”他随手一巴掌就把裴然打到趔趄,“清醒了么?”顾邢昱非常平静地问道。
仅一巴掌,裴然的右脸就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他伸手抹掉嘴角流出来的一丝血,懵懵地晃了晃脑袋。
“啪!”又是一掌。“清醒了么?”顾邢昱又问了一遍。裴然这下是真醒了,他“咚”的一声跪下来:“清醒了。”
顾邢昱抬腕看了眼表,垂眸对裴然说:“半小时之后我要是看不到你,你就不用回来了。”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瞪了一眼挤作一团的三小只:“还不走?”
三人赶紧跟上,期间徐筱鹿还在担心裴然,被顾邢昱一眼瞪了回去。顾邢昱不大声说话,除了打了裴然两巴掌之外再没动过手,这与徐筱鹿认识里主人生气的样子截然不同。徐筱鹿很害怕,他潜意识里认为这样的主人比他以往见过的所有样子都可怕。
时间回到白天,顾邢昱回国后终于第一次见到了江崇文。
江家主宅坐落在湖边,此时江崇文将将吃完午餐,搂着一个模样清秀的男孩看电视。顾邢昱被管家领进来,自顾自地去酒架上开了一瓶红酒。
江崇文摸着怀中人柔软的发丝,半开玩笑地说:“这酒可是上世纪的,你就这么开了。”顾邢昱倒是不以为然,还顺手给他也倒了一杯。
江崇文伸手接过:“顾少主大忙人啊,想见一面真难。”他抿了一口酒,把酒杯递给怀中的男孩,“你家小狗最近怎么样,还跑吗?”
一说到这顾邢昱的嘴角就忍不住的上扬:“乖倒是挺乖,就是有点笨。可不能让他知道你这么关心他,他对你都有阴影了。”顾邢昱想了想说,“我准备回主宅住了。”“看来我让阿笠去试探你是正确的。”江崇文将男孩手中的杯子拿回来,和顾邢昱碰了一下。杯子发出“叮”的一声,非常清脆。
“顾家主还不打算放权?”
“毕竟他心虚。”顾邢昱冷笑道。唉,还说人家有阴影,自己不也一样嘛。江崇文无奈地笑笑,心病无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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