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踩下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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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帝到来之前,温世敏又给顾敬之喂了一碗春药。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鼻环,但是鼻子中间的隔膜很娇嫩,打穿的时候带来的痛楚定然难熬,为了防止顾敬之因为疼痛而晕过去,春药硬催出来的快感可以给他的身体带来些许的安慰。

而且顾敬之需要习惯这种包含了疼痛的快感,毕竟他是皇帝的宠物,萧容景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有些手段就连温世敏这个擅长调教小倌的人都会觉得过于残忍了。

畜奴院的主屋在这几日已经重新修缮过,因为时间紧迫,屋子里也只是换了换家具,打扫了一遍,跟那间天子一号房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不过温世敏并不担心,他知道萧容景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享受。

萧容景只是为了惩罚自己的奴隶。

这里新添加的家具也不是为了给皇帝享用的,而是专门为了给顾敬之用刑而添置的。

“听世敏说,你在晚上偷偷拉扯项圈,试图挣脱逃跑?”萧容景走到顾敬之面前,却并没有把人抱起来,只是用靴子踢了踢他的脸,冷笑道:“上次还当着朕的说不会再犯,果然是假的。”

顾敬之此时赤身裸体的跪在屋子中间,咬牙默默忍受着皇帝的羞辱。

他虽然时时刻刻都想逃离这里,但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逃出去了,不会做出这种拉扯项圈企图逃脱的事。

只是因为他被用了太多的媚药,而身体里连一个玉势都没有,无法平息的欲望在身体中沸腾,他不管是睡着还是醒着都在痛苦的忍受情欲,拉扯项圈只是无意中做出的动作。

这些事两人都清楚,萧容景这样说也不过是找个由头折磨他而已。

脖子上的链条被人拽住,顾敬之被迫直起身子,他修长的脖颈上面深深浅浅的勒痕十分醒目。

温世敏拽着链子让顾敬之的身体展示在皇帝面前,笑着催促道:“敬奴,你擅自弄伤了御物,还不求陛下恕罪。”

御物······

顾敬之知道自己该忍着,但是看着萧容景脸上的笑意,他怒火中烧,冷声说道:“御物?真是可笑,我自己的身体······”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脸颊瞬间烧起一片火辣辣的疼,脖子上一紧,他又被温世敏拽着重新跪好。

温世敏面露无奈的抓着顾敬之的头发,将他的脸呈在皇帝的面前。看来提前用的媚药也没什么用,顾敬之倔起来的时候什么都敢说。

“你自己的身体?”萧容景摸了摸顾敬之被扇红的侧脸,看到对方因为受疼而皱眉的时候,心中升起一阵快感。

“看来是调教的还不够,敬奴竟然还觉得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他把顾敬之跪在地上的膝盖往旁边踢了踢,然后毫不留情的踩住了对方的性器。

顾敬之即使经受着这般的羞辱,但是身体早已被情欲所控制,他的性器在皇帝脚下依然勃起着,半点没有消退的意思。

萧容景笑道:“被踩着这处都这么开心,这便是敬奴的身体?”

顾敬之的性器如玉一般漂亮又洁净,白皙的柱身上环绕着淡淡的青筋,顶端嫣红如莓果,娇软柔嫩,好像用手一掐就能掐出汁来,就像是一个精雕玉琢的饰物,很适合握在手中把玩。

若是在上面缠上金链,将坠着流苏的玉簪从铃口插在柱身内部,摆在小架子上,那便是一个精美的装饰品。

或者将含苞待放的花枝修剪圆润,顺着尿道探入膀胱,在膀胱内灌入清水,这便是一个天然的花瓶,不出一日鲜花便会在玉茎的顶端绽放。

这个小小的物件儿有千百种玩法,就算单纯的被锁在笼子里也足够诱人,但是现在这个漂亮的小东西被粗鲁的踩在皇帝的靴子下面,如娇花落泥,就像顾敬之本人一样,让人忍不住对其产生怜惜之情,又想要狠狠的踩下去,看他在泥泞中哭泣挣扎的样子。

粉嫩的阳峰和粗糙的地砖摩擦在一起,阳峰上的烙印刚好了没多久,此时敏感至极,一阵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刺痛从下体传来,顾敬之忍不住闷哼一声,却不敢随意挣扎,只能艰难的维持着跪姿,被身前的皇帝肆意碾压着自己的要害之处。

被喂了大量春药的身体已经有些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即使被对方羞辱,他依然被带到了高潮的边缘,但他的性器被堵着,原本含着玉簪的铃口现在裹弄着的只是打磨圆润的木棍。

顾敬之的下体被这样一个简单而古朴的器具堵的严严实实,而性器被碾压的时候,柱身内的木棍也跟着翻滚转动,粗糙的纹理蹭过敏感的尿道,顾敬之的性器在皇帝的脚下颤颤的抽动着,小腹收缩不止,但是铃口处却一滴精液都没有,只流出了些许的淫水,将皇帝的靴底蹭湿了一片。

萧容景悠闲的坐在宽椅上,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握着一杯桂花酿,也不喝,只是拿在手里把玩着。

现在的他不需要喝酒助兴,面前的青年比任何美酒都要醉人。

他的脚下不轻不重的碾着顾敬之的性器,这个小东西他曾经认真的考虑过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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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帮顾敬之切了,但稍稍冷静之后便放弃了这个想法,没有什么比顾敬之身体的完整更重要,若是真的跟那个段悠悠斗气这才是贻笑大方。

而且现在有了这个烙印······萧容景垂下眼,看着顾敬之阳峰上那个艳丽而鲜嫩的‘萧’字,心中一阵畅快。

淫器可以取下,这个烙印可不是能轻易去除的。

顾敬之的自尊心极强,被打上这种标记,现在就算他让顾敬之跟段悠悠见面,自己的小奴隶恐怕也不会用这根东西去跟自己喜欢的人寻欢作乐了。

在皇帝戏弄自己的奴隶的时候,温世敏已经把顾敬之的双手紧紧束缚在了身后,让他两手相贴着脊骨朝上吊起,手心相对,十指交叠。

这种束缚方式可以让顾敬之的胳膊和手完全失去作用,和上半身几乎融为一体,胸膛也会高高挺起,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随后温世敏将顾敬之的一头秀发用簪子束成一束,然后将一个两指粗的钢构和簪子相连。

“敬奴,要给你上杠钩了,你放松一点不要乱动。”温世敏摸了摸顾敬之的头发,漂亮的桃花眼中泛着残忍的笑意:“若是扯断了一根头发,就要抽十戒尺,至于抽哪里······你还是乖一点为好······”

顾敬之皱着眉冷冷看了温世敏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厌恶。

温世敏是萧容景手下忠实的鹰犬,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在他眼中这个人和萧容景一样都死不足惜。

更可恶的是这个人总是用一种令人不适的眼神看着他,那种眼神并非青楼嫖客赤裸裸的淫欲,而是一种更加深入的,也更加恶心的,一种把他当成器物看待的眼神。

就好像他是一幅画,一盆花,贪婪的目光从上到下扫遍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想要把他碎尸万段······

顾敬之厌恶的移开眼睛想要低下头,却被温世敏的手托着下巴,对方的手劲儿极大,他在对方的手心里被迫慢慢抬起下颌,变成了仰视的姿势。

同时那个坠在他身后的肛钩开始贴着他的身体慢慢下移,冰冷的铁钩沿着他的尾椎挤入柔软的臀缝,然后戳弄到了那个湿软的穴口。

他身下两穴已经被空了好几日,每时每刻都在渴望着被填满,被侵犯,而这个肛钩的靠近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他的穴口如同小嘴一般张张合合,吐出一股粘稠的透明粘液。

因为这一股淫液太多,穴口吐出来的是谁甚至发出了细微的水声。顾敬之忍不住紧缩了一下后穴,那一股粘液便从穴口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温世敏并没有错过这个细微的声音,当即摸了摸顾敬之的穴口,立刻便是满手黏湿的淫液。

他笑道:“敬奴这水实在是多,看来是想要的紧了。”

萧容景也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淫香,漫不经心的碾了碾脚下的性器:“乖一点,敬奴,一会儿穿鼻环的时候你若是不乱动,朕就让你舒服一些。”

肛钩在顾敬之的肛口戳弄了两下,然后就着淫水慢慢的插了进去。

肛钩和头发相连,插进去之后顾敬之就只能保持着高高仰着头的姿势,这不仅是为了固定他的身体,也是为了能让他一直仰着头,更方便给他穿鼻环。

顾敬之清楚的知道自己被摆成这种姿势是为了什么,他的手在身后紧紧的握在一起,屈辱让他的心轻轻的抽痛,但是除了忍耐,他什么都做不了。

肛钩探入的并不是很长,不过半指而已,顶端被打磨的十分圆润的顶端勾着穴口里面一点的肠肉,微微发疼,又带着些许的痒意。

即使并不舒服,但顾敬之依然因为这种触碰而发出了一串极速的喘息。

但是他的下体有两口穴,除了菊穴之外还有一个口更加饥渴的花穴。

自从早上温世敏在他的花穴内倒入了一些药剂之后,他的花穴就变得更加饥渴,此时菊穴内好歹有东西戳弄,但他的花穴内依然空空荡荡,从身体内部传来的巨大空虚感快要将他逼疯。

顾敬之的穴口不停的收缩着,淫水一股股从穴口流出,会阴处湿润一片,饥渴让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喉咙里也发出了一串痛苦的喘息声。

就在此时,原本钩在菊穴内的肛钩忽然被拔了出来,之后他的头发被拉扯着继续向后,他的头几乎仰到了极限,与此同时肛钩也朝会阴中间移了移,抵在他的花穴口。

温世敏将肛钩的头部在顾敬之的穴口磨蹭着,却迟迟不肯插进去。

顾敬之几乎快要被磨穴磨失去理智了,就连内心的羞耻和尊严都顾不上,他急切的想要肛钩插入自己的花穴,但不管他如何收缩穴口,那硬物却总是近在咫尺,远在天边。

萧容景看着顾敬之不断滑动的喉结,感觉自己的小奴隶已经快要急哭了,他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一边,然后捏住了顾敬之的下巴,淡淡说道:“敬奴,想要就把腰往后再弯一弯,你这样挺着,就算强塞进去肛钩也会让你很难受······”

顾敬之的眼神颤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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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在欲火焚身之际他的意志逐渐碎裂,忍着心中的羞耻,他咬着牙主动朝后弯了弯腰。

“对,就是这样······”

萧容景的声音逐渐低沉,眸中欲色弥漫。

他捏着顾敬之的下巴,指引着自己的小奴隶摆出更加淫荡的姿势:“再弯一点,敬之,你可以的······”

顾敬之咽了咽口水,继续往后,他的身体几乎弯成了一张弓,下体依然被皇帝毫不留情的踩在脚下,小腹和胸膛却朝前挺起,划出一道流畅而优美的线条。

胸前的乳粒上挂着的金环颤颤的晃动着,纤长的脖颈折成了直角,面部变成了完全仰视的姿势,只能看着上面的闪闪烛光。

连视力都被掌控着,他就这样毫不设防的跪在自己的敌人面前,露出柔软的胸乳和脆弱的脖颈,如同献祭一般,将自己的生命交到他人手中。

“敬奴不愧是御物,总归还是最听陛下的话。”温世敏顺势将肛钩一拉,手中的铁器破开了那个张阖的小口,稳稳的钩在其中。

“唔······”

仰着头的小奴隶含着自己梦寐以求的肛钩,身下穴口极速的张阖,口中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声。

麓远书院声名在外的风流才子,大燕官场冉冉升起的政坛新星,从出生就备受瞩目的天之骄子,现在被人踩着性器跪在地上,身体被麻绳和肛钩拘束的动弹不得,身下黏湿的小穴含着那个侵犯自己的铁器张阖个不停,如同青楼里被调教好的淫奴一般在快感中沉沦。

就算是顾敬之的家仆过来,恐怕都不敢相信这就是他们顾家的大公子。

而这样被拘束被掌控的顾敬之对于他身边的两个人来说无疑是一味强力的春药。

萧容景看的心中欲火丛生,几乎想要立刻将这人按在胯下肆意欺辱。

温世敏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深吸了一口气,捏起那个小小的银环,在灯下炙烤片刻,之后毫不犹豫的穿过了顾敬之的鼻中隔。

强烈的痛意从鼻子里面传来,因为距离头部太近,顾敬之甚至感觉自己整个头都在剧痛着。

他的身体在被穿环的瞬间绷紧了,真的像是变成了一张弓一般,大张着嘴巴却没有发出一声呼喊,只有眸中的眼泪大颗的落下。

漂亮的凤眸被眼泪浸润,痴痴看着头顶的烛光,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中痛楚和欲色交织,动人心魄。

被束缚到极致的身体就连蜷缩都做不到,就这么仰着头熬过了最初的痛意之后,顾敬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从喉中发出了一声凄惨而颤抖呜咽。

萧容景抚摸着顾敬之满是泪水的脸颊,眸中的欲望已经浓重到快要溢出来。

“敬奴很乖,好了,没事了······”萧容景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了温世敏递过来的那根细细的银链。

链子不长,细如发丝,另一端拴在顾敬之的鼻环上。

小小的鼻环比指环还要小一些,虽然是畜环,但是细细的非常精致,坠在鼻子下面闪着点点银光,丝毫不会影响顾敬之俊美的容颜,只会给人一种可以随意掌控他面部的凌虐感。

萧容景命温世敏把顾敬之身体里的肛钩取出,然后轻轻扯了扯手中的链子。

顾敬之鼻子受疼,被迫朝前倾了倾身子,几乎趴在了萧容景的腿上。

他就像是一只被穿了鼻环的家畜一样,被一根细链掌控着,牵引着,没有丝毫的自由。

“敬奴,过了这么多天,你的牙齿应该没有那么疼了。”萧容景捏着顾敬之的下巴,拇指慢慢抚过他敏感的牙齿:“还记得怎么口侍吗?”

“敬奴扯掉了一根头发,为陛下口侍之前,先把刑罚受了吧。”温世敏捏着一根黑亮而柔顺的发丝在顾敬之面前晃了晃,然后捏开他的嘴巴,勾着顾敬之口中的舌链将那个柔软的红舌扯了出来。

“敬奴的舌头许久不用,恐怕不怎么灵了,这次的刑罚就抽在舌尖,先让敬奴的舌头醒醒神。”

顾敬之满脸泪痕,依然沉浸在被穿环的痛楚中,他被迫张着嘴巴,被链子拴着的红舌微吐,来不及咽下的口涎从舌尖滑落,淫荡至极。

听到刑罚要抽在舌尖,那被牵着的舌头缩了缩,像是怕了一般,泪眸中再次浮现痛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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