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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畜奴院西厢是一个狭窄的排屋,平时只是用来堆放杂物的,只在最顶端有几个小小的洞口勉强算作窗户,只要在里面呆一会儿便会觉得非常压抑。
现在屋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铜锁,曾经逃跑过的宠物就被养在这简陋的房子里。
温世敏把钥匙插进锁孔,扭动的时候铜锁便发出了咔咔的声响,推门的时候那老旧的门框也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早晨极其刺耳。
和破旧的外表不一样的是房子的内部被打扫的非常干净,就连地板都被仔细的刷洗过,一丝灰尘都没有,就算直接躺在上面也不会在身上沾染污物,屋子里也没有陈腐的气息,只有干草的味道。
但若是继续往里走就能在空气中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甜腻腻的,像是蜜液从哪里流了出来,让人产生无限遐思。
温世敏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他走到了房间的最里端,那里用栏杆围出来了一个圈,就像是乡下人养牲畜的时候围的畜舍,人只要一抬腿就可以轻易的跨过去给里面的牲畜喂食,但是牲畜却无法自己从栏杆里跨出来。
现在的顾敬之就是无法跨过栏杆的牲畜。
他的手脚都折叠捆了起来,粗糙的麻绳结结实实的勒进皮肉里,让那白皙的肌理被勒的凹陷下去。
脖子上是一个黑色的粗铁项圈,在他被发现擅自取下了项圈之后,那个漂亮精致的银色项圈就没有再出现过,就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的逾矩之行。
项圈上的链子长度不过几寸,和埋在石砖下面的粗大地钉连在一起,顾敬之被拴在上面便连抬头都做不到。
他被这个小小的地钉束缚着躺在地上,身下是厚厚的干草,口中横着一根木质的口枷,赤身裸体,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牲畜一样被饲养着。
感觉到了身边传来的脚步声,躺在畜舍里的顾敬之微微的动了动。
“已经醒了吗?”温世敏随手拉开那个小小的栏杆门走了进去,蹲在了顾敬之的身边。
甜腻的香味愈发浓烈,温世敏将顾敬之的一条腿稍微抬高了一些,顾敬之被麻绳捆绑折叠着的后肢被迫张开,私处大露。
形状优美的性器也被麻绳捆绑着,顶端的阳峰上没有任何束缚,却有一个鲜明的‘萧’字,那是刚被抓回来第二天就烙上的印记,到了现在丑陋的伤疤早已褪去,只剩下了嫣红的凸起,证明着这个奴隶的归属权属于皇帝。
而花穴处多了两把小锁,长条形的,不过一寸长,造型看起来像是小小的门栓锁,两把锁上下排列着,锁环从两片阴唇中穿过,像是把阴唇当成了房门来上锁了。
但这两把栓锁的形状注定了不会吧阴唇锁的很严密,只要稍加挑弄就可以从两把锁之间的缝隙里把手指探进去,或者插入一些细小的物件。
此时这锁上面亮晶晶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温世敏在顾敬之的腿间一摸便是一手湿滑的淫液。
“水流的挺多,这么空着到底是难受,如果你想要什么东西塞进去含着就乖一点,不要再自讨苦吃。”
顾敬之在逃走的时候把身上的淫器大多都取了下来,身体里塞着的两个玉如意也消失不见,作为惩罚顾敬之近日都不能含着玉势来纾解情欲。
而他每日服用的汤药里掺杂的淫药越来越多了······
饥渴的身体就像是他身下的干草一样,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燃,而温世敏的手就像是一簇火苗,所到之处都能在顾敬之身上燃起熊熊欲火。
顾敬之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因为折叠而短了一半的四肢笨拙的在干草上蹭动,欲望让他的白皙的肌肤透出了一层诱人的薄粉色,身后敞露的两口淫穴饥渴的蠕动着,如同淫畜一般流出了一股股散发着淫香的粘稠爱液。
发情的奴隶温世敏见过很多,如果是别的奴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摇着屁股向主人求欢,没有人能抵抗的了欲望的折磨。
但是温世敏知道顾敬之是不一样的。
当他拨开了遮挡在顾敬之脸颊上的头发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双饱含恨意的眼睛。
被泪水浸润的眼睛像是琉璃一般闪亮,湿漉漉的长捷上挂着小小的泪珠,眼尾因为欲望而染上了一抹嫣红,让他的也变得诱人,任何人看到都会被这双动人心魄的眼睛所吸引。
就算是被这双眼睛怒视着也是一种享受。
可能是因为被温世敏看了太久,顾敬之的愤怒的眼睛里泛出了些许的羞恼。
他微微蹙着眉,拉扯着脖子上的链子动了动,看起来像是要把脸扭过去,当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翻身的时候才被迫停止了挣扎,逃避一般的闭上了眼睛。
“敬奴,好像没有人教过你见到人就闭眼睛这个规矩······”
然而顾敬之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对于温世敏的话没有丝毫反应,漂亮的双眸依然紧紧的闭着,似乎只要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在的羞耻窘境。
温世敏倒是不急着让顾敬之把一切的规矩立刻学好,顾敬之的服从
', ' ')('度极低,现在这样已经算是乖的了,他不想下手太重再把顾敬之弄出来什么毛病,上次为了立规矩把顾敬之关到开始怕黑就已经过火了。
当然,不配合调教的惩罚也不会少,这点顾敬之已经用身体体会到了,只是他依然学不会彻底的屈服。
在惩罚之前,温世敏需要先检查一下顾敬之的身体。
就像是农夫要按时检查自己饲养的牲畜一样,温世敏也要查看一下顾敬之的身体情况,不过这检查的频率是一天一次,比那些真正的牲畜要频繁的多。
温世敏解开了顾敬之脖子上的链子和身上的麻绳,然后用手翻弄着顾敬之的身体和四肢。
地上的干草是充做床来用的,比直接睡在石砖上要好的多,但是跟柔软的床铺比起来依然很硬很粗糙,顾敬之的身体贴着地面的那一侧被压出了些许的红痕。
温世敏小心了摸了摸顾敬之身上压出来的痕迹,因为顾敬之的皮肤十分娇嫩,如果被稻草划出来伤口就需要涂抹药膏来重点修复。
除了这些还有顾敬之身上被麻绳勒出来的血痕,这些基本上每天都会在顾敬之的身上出现,所以温世敏并没有太在意。
这些细小的伤口是无法避免的,温世敏早就准备好了对应的药膏,只要按时涂抹就可以保证顾敬之的肌肤永远娇嫩如初,不会留下任何的疤痕。
顾敬之在身上的麻绳被松开之后依然柔顺的躺在地上,就连腿脚伸开的幅度都没有怎么变过,长长的乌发披在身后,像是一只被老虎咬断了脖子的小动物。
他根本动不了。
长时间的束缚让顾敬之的四肢变得麻痹而迟钝,若是普通人这么被捆着睡一夜恐怕手脚都要被捆废了,顾敬之有内里护体不会受到无法挽回的伤害,但痛楚却依然是实打实的,现在的他四肢关节处就如同被蚂蚁啃咬一般痛的蚀骨,忍受疼痛已经夺走了他所有的精力,因此不管温世敏如何翻动他的手脚他也无力阻止。
“脖子这里怎么被勒成这样了,你不会是想靠这个自杀吧······”温世敏有些不满的看着顾敬之脖颈的地方那一道道红痕,从数量上来看顾敬之应该不止一次的拉扯着自己的项圈,而且力道都不小,有的皮肉嫩一点的地方已经被勒出了血,让那修长的脖颈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割了过一样。
虽然这样说,但温世敏知道顾敬之很有可能是因为发情的身体得不到抚慰才拼命挣扎弄出来的痕迹。
“看来要给你换一个拴链子的地方了······”温世敏说着摸了摸顾敬之的侧脸,然后解开了他口中的口枷。
牙齿倒是没有磨损,口枷上的牙印也非常浅。
自从顾敬之的牙齿下面被种了药之后,牙齿就不怎么能用力了,虽然可以勉强吃饭,但是想要像之前一样咬舌自尽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也是为了防止顾敬之咬伤自己的嘴唇。
口中的链子依然戴着,只是舌尖上的金色莲花换成了原本用在蒂珠上的金饰,而那朵莲花现在正开在顾敬之的蒂珠上。
检查身下两穴的时候需要先把花穴锁打开,当小小的栓锁从阴唇上穿着的痛抽离的时候,酥酥麻麻的快感让顾敬之立刻挺着胸膛扭动起来。
温世敏将一碗粥放在了落子旁边,将顾敬之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然后打开了比较低的那一个小栏杆门,在那个栏杆门的底端横着一根光滑的圆木,就像是马厩的食草前面的横木,用来栓马匹的缰绳,而身为畜奴的顾敬之自然也要被这样拴着进食。
脖子上那个短短的链子被锁在了横木上,顾敬之被迫从栏杆里探出头,低垂的脸正对着地上的一碟小粥。
现在还没有人给他发布可以进食的命令,顾敬之只能跪在那里安静的等待着。
这种被人当成没有思维的动物来饲养的感觉让顾敬之羞耻万分,但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而且反抗的代价只会比现在更大更难熬。
温世敏知道顾敬之舔粥比较慢,所以干脆直接坐在了旁边的地上,用手指轻敲腕沿三下,说道:“敬奴可以吃了。”
顾敬之感觉自己头顶出现了一股按压的力道,被用了血凤的身体根本无法和温世敏抗衡,他的头慢慢靠向了地上的粥碗,之后不得不伸出舌头,将一口粥舔了进去。
温世敏在一旁帮顾敬之把额发拨到一边,一边抚摸着进食的模样一边轻轻的抚摸着那如同丝绸一般顺滑的长发。
等顾敬之马上就要跪不住的时候温世敏及时上前,然后将最后一口粥喂给他。
“一会儿要个你穿一个新的环,在这里······”温世敏点了点顾敬之沾染了一小块饭渍的鼻尖,“陛下也会来,敬奴记得乖一点,不然你的穴里就只能一直空着了。”
在皇帝到来之前,温世敏又给顾敬之喂了一碗春药。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鼻环,但是鼻子中间的隔膜很娇嫩,打穿的时候带来的痛楚定然难熬,为了防止顾敬之因为疼痛而晕过去,春药硬催出来的快感可以给他的身体带来些许的安慰。
而且顾敬之
', ' ')('需要习惯这种包含了疼痛的快感,毕竟他是皇帝的宠物,萧容景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有些手段就连温世敏这个擅长调教小倌的人都会觉得过于残忍了。
畜奴院的主屋在这几日已经重新修缮过,因为时间紧迫,屋子里也只是换了换家具,打扫了一遍,跟那间天子一号房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不过温世敏并不担心,他知道萧容景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享受。
萧容景只是为了惩罚自己的奴隶。
这里新添加的家具也不是为了给皇帝享用的,而是专门为了给顾敬之用刑而添置的。
“听世敏说,你在晚上偷偷拉扯项圈,试图挣脱逃跑?”萧容景走到顾敬之面前,却并没有把人抱起来,只是用靴子踢了踢他的脸,冷笑道:“上次还当着朕的说不会再犯,果然是假的。”
顾敬之此时赤身裸体的跪在屋子中间,咬牙默默忍受着皇帝的羞辱。
他虽然时时刻刻都想逃离这里,但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逃出去了,不会做出这种拉扯项圈企图逃脱的事。
只是因为他被用了太多的媚药,而身体里连一个玉势都没有,无法平息的欲望在身体中沸腾,他不管是睡着还是醒着都在痛苦的忍受情欲,拉扯项圈只是无意中做出的动作。
这些事两人都清楚,萧容景这样说也不过是找个由头折磨他而已。
脖子上的链条被人拽住,顾敬之被迫直起身子,他修长的脖颈上面深深浅浅的勒痕十分醒目。
温世敏拽着链子让顾敬之的身体展示在皇帝面前,笑着催促道:“敬奴,你擅自弄伤了御物,还不求陛下恕罪。”
御物······
顾敬之知道自己该忍着,但是看着萧容景脸上的笑意,他怒火中烧,冷声说道:“御物?真是可笑,我自己的身体······”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脸颊瞬间烧起一片火辣辣的疼,脖子上一紧,他又被温世敏拽着重新跪好。
温世敏面露无奈的抓着顾敬之的头发,将他的脸呈在皇帝的面前。看来提前用的媚药也没什么用,顾敬之倔起来的时候什么都敢说。
“你自己的身体?”萧容景摸了摸顾敬之被扇红的侧脸,看到对方因为受疼而皱眉的时候,心中升起一阵快感。
“看来是调教的还不够,敬奴竟然还觉得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他把顾敬之跪在地上的膝盖往旁边踢了踢,然后毫不留情的踩住了对方的性器。
顾敬之即使经受着这般的羞辱,但是身体早已被情欲所控制,他的性器在皇帝脚下依然勃起着,半点没有消退的意思。
萧容景笑道:“被踩着这处都这么开心,这便是敬奴的身体?”
顾敬之的性器如玉一般漂亮又洁净,白皙的柱身上环绕着淡淡的青筋,顶端嫣红如莓果,娇软柔嫩,好像用手一掐就能掐出汁来,就像是一个精雕玉琢的饰物,很适合握在手中把玩。
若是在上面缠上金链,将坠着流苏的玉簪从铃口插在柱身内部,摆在小架子上,那便是一个精美的装饰品。
或者将含苞待放的花枝修剪圆润,顺着尿道探入膀胱,在膀胱内灌入清水,这便是一个天然的花瓶,不出一日鲜花便会在玉茎的顶端绽放。
这个小小的物件儿有千百种玩法,就算单纯的被锁在笼子里也足够诱人,但是现在这个漂亮的小东西被粗鲁的踩在皇帝的靴子下面,如娇花落泥,就像顾敬之本人一样,让人忍不住对其产生怜惜之情,又想要狠狠的踩下去,看他在泥泞中哭泣挣扎的样子。
粉嫩的阳峰和粗糙的地砖摩擦在一起,阳峰上的烙印刚好了没多久,此时敏感至极,一阵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刺痛从下体传来,顾敬之忍不住闷哼一声,却不敢随意挣扎,只能艰难的维持着跪姿,被身前的皇帝肆意碾压着自己的要害之处。
被喂了大量春药的身体已经有些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即使被对方羞辱,他依然被带到了高潮的边缘,但他的性器被堵着,原本含着玉簪的铃口现在裹弄着的只是打磨圆润的木棍。
顾敬之的下体被这样一个简单而古朴的器具堵的严严实实,而性器被碾压的时候,柱身内的木棍也跟着翻滚转动,粗糙的纹理蹭过敏感的尿道,顾敬之的性器在皇帝的脚下颤颤的抽动着,小腹收缩不止,但是铃口处却一滴精液都没有,只流出了些许的淫水,将皇帝的靴底蹭湿了一片。
萧容景悠闲的坐在宽椅上,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握着一杯桂花酿,也不喝,只是拿在手里把玩着。
现在的他不需要喝酒助兴,面前的青年比任何美酒都要醉人。
他的脚下不轻不重的碾着顾敬之的性器,这个小东西他曾经认真的考虑过要不要帮顾敬之切了,但稍稍冷静之后便放弃了这个想法,没有什么比顾敬之身体的完整更重要,若是真的跟那个段悠悠斗气这才是贻笑大方。
而且现在有了这个烙印······萧容景垂下眼,看着顾敬之阳峰上那个艳丽而鲜嫩的‘萧’字,心中一阵畅快。
', ' ')('淫器可以取下,这个烙印可不是能轻易去除的。
顾敬之的自尊心极强,被打上这种标记,现在就算他让顾敬之跟段悠悠见面,自己的小奴隶恐怕也不会用这根东西去跟自己喜欢的人寻欢作乐了。
在皇帝戏弄自己的奴隶的时候,温世敏已经把顾敬之的双手紧紧束缚在了身后,让他两手相贴着脊骨朝上吊起,手心相对,十指交叠。
这种束缚方式可以让顾敬之的胳膊和手完全失去作用,和上半身几乎融为一体,胸膛也会高高挺起,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随后温世敏将顾敬之的一头秀发用簪子束成一束,然后将一个两指粗的钢构和簪子相连。
“敬奴,要给你上杠钩了,你放松一点不要乱动。”温世敏摸了摸顾敬之的头发,漂亮的桃花眼中泛着残忍的笑意:“若是扯断了一根头发,就要抽十戒尺,至于抽哪里······你还是乖一点为好······”
顾敬之皱着眉冷冷看了温世敏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厌恶。
温世敏是萧容景手下忠实的鹰犬,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在他眼中这个人和萧容景一样都死不足惜。
更可恶的是这个人总是用一种令人不适的眼神看着他,那种眼神并非青楼嫖客赤裸裸的淫欲,而是一种更加深入的,也更加恶心的,一种把他当成器物看待的眼神。
就好像他是一幅画,一盆花,贪婪的目光从上到下扫遍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想要把他碎尸万段······
顾敬之厌恶的移开眼睛想要低下头,却被温世敏的手托着下巴,对方的手劲儿极大,他在对方的手心里被迫慢慢抬起下颌,变成了仰视的姿势。
同时那个坠在他身后的肛钩开始贴着他的身体慢慢下移,冰冷的铁钩沿着他的尾椎挤入柔软的臀缝,然后戳弄到了那个湿软的穴口。
他身下两穴已经被空了好几日,每时每刻都在渴望着被填满,被侵犯,而这个肛钩的靠近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他的穴口如同小嘴一般张张合合,吐出一股粘稠的透明粘液。
因为这一股淫液太多,穴口吐出来的是谁甚至发出了细微的水声。顾敬之忍不住紧缩了一下后穴,那一股粘液便从穴口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温世敏并没有错过这个细微的声音,当即摸了摸顾敬之的穴口,立刻便是满手黏湿的淫液。
他笑道:“敬奴这水实在是多,看来是想要的紧了。”
萧容景也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淫香,漫不经心的碾了碾脚下的性器:“乖一点,敬奴,一会儿穿鼻环的时候你若是不乱动,朕就让你舒服一些。”
肛钩在顾敬之的肛口戳弄了两下,然后就着淫水慢慢的插了进去。
肛钩和头发相连,插进去之后顾敬之就只能保持着高高仰着头的姿势,这不仅是为了固定他的身体,也是为了能让他一直仰着头,更方便给他穿鼻环。
顾敬之清楚的知道自己被摆成这种姿势是为了什么,他的手在身后紧紧的握在一起,屈辱让他的心轻轻的抽痛,但是除了忍耐,他什么都做不了。
肛钩探入的并不是很长,不过半指而已,顶端被打磨的十分圆润的顶端勾着穴口里面一点的肠肉,微微发疼,又带着些许的痒意。
即使并不舒服,但顾敬之依然因为这种触碰而发出了一串极速的喘息。
但是他的下体有两口穴,除了菊穴之外还有一个口更加饥渴的花穴。
自从早上温世敏在他的花穴内倒入了一些药剂之后,他的花穴就变得更加饥渴,此时菊穴内好歹有东西戳弄,但他的花穴内依然空空荡荡,从身体内部传来的巨大空虚感快要将他逼疯。
顾敬之的穴口不停的收缩着,淫水一股股从穴口流出,会阴处湿润一片,饥渴让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喉咙里也发出了一串痛苦的喘息声。
就在此时,原本钩在菊穴内的肛钩忽然被拔了出来,之后他的头发被拉扯着继续向后,他的头几乎仰到了极限,与此同时肛钩也朝会阴中间移了移,抵在他的花穴口。
温世敏将肛钩的头部在顾敬之的穴口磨蹭着,却迟迟不肯插进去。
顾敬之几乎快要被磨穴磨失去理智了,就连内心的羞耻和尊严都顾不上,他急切的想要肛钩插入自己的花穴,但不管他如何收缩穴口,那硬物却总是近在咫尺,远在天边。
萧容景看着顾敬之不断滑动的喉结,感觉自己的小奴隶已经快要急哭了,他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一边,然后捏住了顾敬之的下巴,淡淡说道:“敬奴,想要就把腰往后再弯一弯,你这样挺着,就算强塞进去肛钩也会让你很难受······”
顾敬之的眼神颤动了一下,在欲火焚身之际他的意志逐渐碎裂,忍着心中的羞耻,他咬着牙主动朝后弯了弯腰。
“对,就是这样······”
萧容景的声音逐渐低沉,眸中欲色弥漫。
他捏着顾敬之的下巴,指引着自己的小奴隶摆出更加淫荡的姿势:“再弯一
', ' ')('点,敬之,你可以的······”
顾敬之咽了咽口水,继续往后,他的身体几乎弯成了一张弓,下体依然被皇帝毫不留情的踩在脚下,小腹和胸膛却朝前挺起,划出一道流畅而优美的线条。
胸前的乳粒上挂着的金环颤颤的晃动着,纤长的脖颈折成了直角,面部变成了完全仰视的姿势,只能看着上面的闪闪烛光。
连视力都被掌控着,他就这样毫不设防的跪在自己的敌人面前,露出柔软的胸乳和脆弱的脖颈,如同献祭一般,将自己的生命交到他人手中。
“敬奴不愧是御物,总归还是最听陛下的话。”温世敏顺势将肛钩一拉,手中的铁器破开了那个张阖的小口,稳稳的钩在其中。
“唔······”
仰着头的小奴隶含着自己梦寐以求的肛钩,身下穴口极速的张阖,口中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声。
麓远书院声名在外的风流才子,大燕官场冉冉升起的政坛新星,从出生就备受瞩目的天之骄子,现在被人踩着性器跪在地上,身体被麻绳和肛钩拘束的动弹不得,身下黏湿的小穴含着那个侵犯自己的铁器张阖个不停,如同青楼里被调教好的淫奴一般在快感中沉沦。
就算是顾敬之的家仆过来,恐怕都不敢相信这就是他们顾家的大公子。
而这样被拘束被掌控的顾敬之对于他身边的两个人来说无疑是一味强力的春药。
萧容景看的心中欲火丛生,几乎想要立刻将这人按在胯下肆意欺辱。
温世敏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深吸了一口气,捏起那个小小的银环,在灯下炙烤片刻,之后毫不犹豫的穿过了顾敬之的鼻中隔。
强烈的痛意从鼻子里面传来,因为距离头部太近,顾敬之甚至感觉自己整个头都在剧痛着。
他的身体在被穿环的瞬间绷紧了,真的像是变成了一张弓一般,大张着嘴巴却没有发出一声呼喊,只有眸中的眼泪大颗的落下。
漂亮的凤眸被眼泪浸润,痴痴看着头顶的烛光,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中痛楚和欲色交织,动人心魄。
被束缚到极致的身体就连蜷缩都做不到,就这么仰着头熬过了最初的痛意之后,顾敬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从喉中发出了一声凄惨而颤抖呜咽。
萧容景抚摸着顾敬之满是泪水的脸颊,眸中的欲望已经浓重到快要溢出来。
“敬奴很乖,好了,没事了······”萧容景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了温世敏递过来的那根细细的银链。
链子不长,细如发丝,另一端拴在顾敬之的鼻环上。
小小的鼻环比指环还要小一些,虽然是畜环,但是细细的非常精致,坠在鼻子下面闪着点点银光,丝毫不会影响顾敬之俊美的容颜,只会给人一种可以随意掌控他面部的凌虐感。
萧容景命温世敏把顾敬之身体里的肛钩取出,然后轻轻扯了扯手中的链子。
顾敬之鼻子受疼,被迫朝前倾了倾身子,几乎趴在了萧容景的腿上。
他就像是一只被穿了鼻环的家畜一样,被一根细链掌控着,牵引着,没有丝毫的自由。
“敬奴,过了这么多天,你的牙齿应该没有那么疼了。”萧容景捏着顾敬之的下巴,拇指慢慢抚过他敏感的牙齿:“还记得怎么口侍吗?”
“敬奴扯掉了一根头发,为陛下口侍之前,先把刑罚受了吧。”温世敏捏着一根黑亮而柔顺的发丝在顾敬之面前晃了晃,然后捏开他的嘴巴,勾着顾敬之口中的舌链将那个柔软的红舌扯了出来。
“敬奴的舌头许久不用,恐怕不怎么灵了,这次的刑罚就抽在舌尖,先让敬奴的舌头醒醒神。”
顾敬之满脸泪痕,依然沉浸在被穿环的痛楚中,他被迫张着嘴巴,被链子拴着的红舌微吐,来不及咽下的口涎从舌尖滑落,淫荡至极。
听到刑罚要抽在舌尖,那被牵着的舌头缩了缩,像是怕了一般,泪眸中再次浮现痛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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