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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问峰带着一身星光,敲响了程隽云家的门。
程隽云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研究怎么把沙发靠背上那块棕色干涸了的血迹清理掉,突然听见了敲门声,棉拖都来不及穿,踮着脚小跑两步过去开门。
“你怎么进的院子?”程隽云看着风尘仆仆的严问峰。
对方轻松脱掉皮鞋,勉强穿上程隽云洗澡穿的塑料拖鞋,“院子门的防盗锁不是坏了吗?一推就开。”
“……你还真好意思说啊。”
被人开门迎接回家的感觉真的很不错,严问峰刚要笑着说什么,突然发现程隽云又光着脚丫子,连袜子都没穿。
“我上次怎么跟你说的?再让我看见你光脚就把你两个脚丫子剁了卤猪蹄,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要变卤猪蹄啊?”
程隽云悻悻地踮着脚跑回沙发边上穿鞋,还不忘犟嘴:“你才猪蹄呢,烦人。”
严问峰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和一个大纸袋子,顺便把在院子里放了一天一夜的一袋子润滑油和避孕套也带进来了。他把塑料袋放在餐桌上:“我让人买了点东西,你过来收拾一下。”纸袋子则拎在手上,看得程隽云有点好奇:“你手上还拿着什么呢?”
严问峰回头看他:“想知道?”笑里带着点邪气,一看就是又有什么坏心思。
程隽云几步走到他跟前,扒拉着塑料袋里的生活用品,懒得搭理他:“我才不稀罕知道。”
严问峰哈哈笑出声,撑开纸袋子送到程隽云眼皮子底下:“都是给你的。”
程隽云抬眼一看,一双眼睛瞪得跟钢镚一样大。
尺寸恐怖的仿真按摩棒、奇形怪状的跳蛋、连着毛绒尾巴的肛塞、各种透明盒子装着的情趣内衣……
“严问峰!”程隽云脸红得要滴血:“你这个死变态!”
“喜欢吗?”严问峰笑得开怀,搂住程隽云的腰,照着通红的小脸亲了一口。
程隽云羞愤欲绝地把他推开,视线无处安放,突然瞟到了桌上满满一塑料袋的润滑油和避孕套。
“你是泰迪吗?满脑子除了这档子事还能不能有点别的?”
“除了操你还能有什么别的?跟你谈恋爱吗?”严问峰无比自然地接话,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了一下,空气突然有点凝固。
程隽云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觉,空落落的,又想起来去年冬天的那条大狗,现在的心情好像和把大狗睡了一晚的破纸箱扔掉时的心情很像。
严问峰则像是被点醒了。
“袋子里有牛肉什么的,”严问峰轻轻拍了拍程隽云的屁股:“你去收拾,我洗个澡。”说罢轻轻含住程隽云的耳垂,压低了声音:“给你买了漂亮衣服,等会儿试给我看。”
程隽云蹲在冰箱前面,给冻肉的保鲜盒写日期,听着浴室里哗啦的水声,心思飘到了别处。
是啊,难不成还谈恋爱吗?
程隽云觉得自己的情绪属实没必要,他们两个本来就是阴差阳错才碰到一起,其实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当当炮友滚滚床单还成,谈情说爱就大可不必了。
整理好心情,又想起那混蛋在他耳边说的“漂亮衣服”,程隽云写字的手一抖。
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漂亮衣服。
这厮真会玩儿,花样层出不穷,天天都在琢磨这种事情!
程隽云心脏怦怦地跳,下面隐隐有了点湿意。
真是个臭流氓。
严问峰只穿了内裤从浴室出来,还是拿着程隽云奶香味的小毛巾擦头发,一出来就看到奶香味本人正插着腰,瞪着桌上那个红色马克杯,严问峰突然有点心虚。
程隽云听到声音抬头,看见严问峰气不打一出来:“我这杯子洗不干净了,都怪你。”
“不就一个杯子,我再给你买十个八个都行。”
“我就这一个杯子!”
“行,明天就给你买。”
“这是我学生送我的!你懂什么!”程隽云气得跺脚,更像只兔子了。
严问峰自知理亏,走过去讨好地摸上他的腰,头埋在他颈窝里蹭蹭:“知道知道了,明天我让赵隋想想办法给你洗干净,好了吧?”
程隽云被他蹭的说不出话,“你你你”半天,严问峰在他脖子上舔吻,留下一个红色的吻痕。
“怎么这么喜欢生气?”
“……”还不是因为你气人。
严问峰抬头,看着被他圈在怀里的程隽云。
这个人很软,哪儿都软,身子软,脾气软,又有点小性子,但非常好哄,还很容易脸红。胆子挺小,他说话大点声都能吓到他,有时候胆子又挺大,敢把他放进家门。
他让赵隋查清了这人简单清白的过往,寥寥数语就能总结,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有的只是长久的孤单和寂寞。
程隽云发现严问峰没动静,好奇地微微抬头,撞进了严问峰沉静如潭的眼神里。
“……怎么了?”程隽云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严
', ' ')('问峰摇摇头没说话,轻轻一吻印在他唇边。
他有过不少床伴,在床上疯言疯语,什么话都说,然而性事之外,他几乎不跟他们开口,更不可能接吻。
可能是因为在他脆弱无助时,程隽云恰好出现了,让他无法避免地心生眷恋,忍不住想温存、想靠近。
他隐约感觉到,和程隽云上床,跟以前那些荒唐事,是不一样的。
严问峰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这样陌生的情绪,让有点心慌了。
对上程隽云湿漉漉的眸子,温香软玉在怀,手中细腻的皮肤触感极好,严问峰不愿意再想,遵循身体的意愿,深深吻住怀里看起来就很诱人的程老师。
这个吻不算温柔,侵略意味十足,搅出“啧啧”水声,程隽云被吻的腰软,叮咛着小声哼哼。
一吻终了,程隽云趴在严问峰怀里喘气,男人伸手在纸袋子里翻找,拎出一个装着一团白色布料的透明盒子,又从塑料袋里掏出两盒避孕套。
严问峰兜着程隽云的都屁股使劲儿把人抱起来,程隽云树袋熊一样双腿紧紧夹着严问峰的劲腰,生怕摔下来。
“你拿的什么啊?”想着拿纸袋子的内容,程隽云有点害怕。
严问峰抱着他往卧室床上带:“给你买的漂亮衣服啊。”
程隽云被扔在床上,严问峰站在床边,把安全套往床上随便一丢,着手拆那个透明盒子,把那团白色布料拿出来,抖落开来。
是一条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连裤袜,与众不同的是上面做成了情趣内裤的样式,裆部用一根白色的带子取代了布料。
严问峰把白丝袜放到床上,倾身下来扒程隽云的裤子。
“你、你流氓!”程隽云看到严问峰小麦色的健硕身体、六块巧克力一样整齐清晰似的腹肌,下头的骚穴就忍不住湿透流水,除了嘴巴还不承认,身上已经软趴趴的任人宰割了,色情的内衣让他又羞耻又有点期待,加紧腿的抵抗动作做得力不从心。
严问峰扒他裤子已经轻车熟路,轻而易举把他下身脱光,顺手摸了几下抬头的玉茎,惹得程隽云哼唧几声。
他拿起那条看起来就很脆弱的白色蕾丝,抓住程隽云细溜的脚腕子,慢慢从脚尖给他穿上。
整个过程轻柔缓慢,好像程隽云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程隽云别过头去不敢看,被抓住的腿微微颤抖。
穿到最后,严问峰将那根细带系好,丝带陷在他股缝里,不断在他肥嘟嘟的阴唇间摩擦,被夹在两片中间,蹭上他穴口,淫液沾湿了丝带。
严问峰又把他的睡衣脱掉,程隽云身上粉粉的,两条细腿穿着色情的白色蕾丝,一双杏眼里蓄了泪,咬着嘴唇抑制甜蜜的娇吟,在卧室昏暗的床头灯光下,看起来纯情又淫荡。
严问峰只穿一条紧身的内裤,那肉棒硬的顶起,程隽云穴里痒得难受,含羞带娇地偷瞄他,两条腿中间夹着严问峰合不拢,只能扭着两瓣屁股带动大腿摩擦穴口。
严问峰架起他一条腿扛在肩上,居高临下地看那骚情的小穴吞吐淫汁蜜液,阴唇含弄那根白色的丝带,“程老师又发骚了。”
“嗯……”程隽云那处难受,胸前也有点空虚,他忍不住两手盖在胸乳上,轻轻捏动。
严问峰偏过头,隔着白色丝袜舔上他的小腿肚,粗粝的舌头带着潮湿和火热,一路濡湿到他的大腿根,呼吸喷洒在激动的阴唇上。
过度羞耻让程隽云更加敏感,玉茎竟然颤抖着射了。一点白浊溅在严问峰嘴角,被他舔进嘴里,“程老师的味道真甜。”
“不知道骚汁是不是更甜呢?”
“呜啊啊,不、不要啊……哈啊!”
严问峰的舌头伸进了阴唇,配合那根已经被浸湿了的白色丝带,快速挑动那粒充血的阴蒂。
程隽云失神地浪叫,大腿颤抖,大泡淫水喷涌而出。严问峰吸允得啧啧作响,舌头不停向穴里戳刺。
被舔喷了。
高潮后等待他的却是更可怕的空虚,程隽云难耐地扭腰,“啊啊,别、别舔了呜呜……”
“小骚逼水这么多,刚好给我解解渴。”严问峰叼着阴唇轻轻啃咬,激得程隽云的娇喘更加甜腻高昂。
淫水喷涌,沾湿了白色丝袜,丝袜变得透明,泛着淫靡的光泽。严问峰从程隽云腿间起身,双手抹上腿根处沾湿的丝袜,摁压片刻,抓紧滑腻的布料用力一扯,“嘶啦”一声,丝袜被撕裂,纤细的胯部细带狠狠抽打了一下敏感的骚穴,程隽云呜咽一声,又喷出一点淫液。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条丝袜要做的这么薄了。
原来根本就是快消品啊。
胯部被撕裂,腿上的丝袜还完好,严问峰把程隽云抱起来,舔上冷落多时的奶子,另一只手将胯间巨物释放出来,对准湿透了的小穴猛插进去。
面对面坐在怀里的姿势让肉棍进的又深又猛,程隽云塌着腰抱着严问峰的头嗯嗯啊啊地娇喘,严问峰大手托着他两半屁股,一边搓揉一边向上抛,狠狠地
', ' ')('操干他。
程隽云的玉茎摩擦在严问峰的坚硬的腹肌上,肉穴被大力操干、次次顶到骚心,玉茎不一会儿就射了,两个人想贴的小腹满是泥泞。
床垫被严问峰疯狂的动作摇的吱呀响个不停,安全套硬硬的包装盒被震到程隽云脚边。
拿了套又不用!
程隽云被操得喘气都困难,感受着巨物在体内肆无忌惮地顶弄冲撞,烫得像烙铁,直要把他顶到云端上去。程隽云的手伸到严问峰背上,脱力地抓他,短短的指甲并不能留下什么印记,只能让严问峰更兴奋,玩弄乳头的舌头更加灵活。
“啊,嗯,胸都要,嗯嗯啊,被你弄大了……我怎么出去见人……”程隽云凑在他耳边,带着哭腔小声嗫嚅。
听得严问峰血不归经,契在骚穴里的肉棍一跳,差点交代了。
男人狠狠扇了肥屁股一巴掌,小穴紧缩一下,肉棒顶弄的速度更快更狠:“那我就把你捆在床上天天操你,骚逼一直含我的鸡巴,把你奶子揉大,流骚奶汁给我喝。”
“呜呜,不要……”
“小骚货,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老公一天不干你你就发骚,浪得没边儿。”
“呜啊啊,嗯啊,哈嗯,我,我不是小骚货……”
这话实在没什么参考价值,在严问峰身下,程隽云骚浪的像个天生的淫娃荡妇,骚逼热情地吃着雄伟的肉棒,流出潺潺淫水。
不知道被操干了多久,程隽云抱着他的力气都要没有了,突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越近越深,带着跳动的韵律,这是要出精了。
“哈啊啊,别射在里面……”
严问峰充耳不闻,沉浸在冲刺中,遵循本能越插越深,操开了宫口反复碾压。
程隽云高亢地尖叫,推着严问峰的肩:“嗯啊啊!哈啊!真的,真的不要射在里面了!”
“呜呜,你留在你面,我肚子好难受……”
这是真的,今天白天他肚子都不舒服,一阵阵的疼,大概是昨晚含了一晚上精的缘故。
严问峰想说射在子宫里不会肚子疼,拗不过程隽云哭哭啼啼的哀求,他偏过头用力吻住那张殷红的小嘴,肉棒狠狠撞了两下,猛地抽出来,龟头弹了弹,浓精激射在程隽云身上,浓浓的白浊喷在粉色的皮肤上,两团肉乳上都溅到了一些。
严问峰松开他,伸手刮下他胸上的精液,送到程隽云嘴边,点在他被吸的红肿的嘴唇上。
程隽云乖乖伸出舌头,细细舔干净。
严问峰看得又要硬了,狠狠掐了一把骚奶子,“还说不是骚货,勾男人的本事好得很。”
程隽云委屈,明明是严问峰做弄的人,他不过从善如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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