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傲然不慌不忙的走回去。
“冉刍,你傻了啊都这时候了,还直往枪头上撞,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魔怔了额?咱赶紧逃啊!”
竹迦在后面连喊了几声,可楚傲然我行我故,“放心吧,兄弟,姓季的奈何不了我,真没骗你,这种小局面我想我还是应付得来的。”
你拿什么去应付?
你有什么底气说这样的话?
竹迦被他迷之自信刺激抓狂,焦急追上来,尝试劝阻他,“虽就只相处了一个星期,可我知道你是个讲义气的人,你是怕连累我吧,好吧,我承认,这份工作确实不赖,龙城毕竟是东南沿海的名城,这余家权势彪彰,值得投效。可摊上你这事,我算是看淡了,咱另谋高就吧,你就好好跟着我学一学,没准将来你也是个这方面的大师,不愁生活没落着,我跟你说,我曾经有个客户,她可是欧皇他女儿,都对我的工作和专业程度赞不绝口,实在不行,我们离开龙城,躲着余家远点就是了。”
楚傲然心想这家伙有情有义,确实值得交往,就顿住,看着他,说道,“你看我,看着我的眼睛说话,我现在像是个不正常的人,像是个魔怔,不顾一切的狂徒么?刚才那……反正,就不是你想的那么一回事。”
因为刚才要是没有白子卿的阴谋在里面,那种程度的烧伤,楚傲然完全有把握解决啊。
可他又不能给这热忱小哥解释清楚。
竹迦看着他刀削斧凿般刚毅的脸,还有眸子里铿锵的笃定目光,莫名就觉得对方内心力到了爆棚的程度,对比自己的急赤忙慌,那种好整以暇的优哉游哉,仿似不是回去面对如豺狼般阴狠的季娄阊,而是闲庭散步,跟啥压力都没有似的。
那种气质和淡然,强感染力,竹迦对上他的眼神,被他的自如所渲染,紧绷的身心莫名松弛下来,竟也生出几分信心来,“你都不担心,我担心个啥?”
可紧追几步以后,犹且有些不自信的问道,“冉刍,你真的应付得过来?”
楚傲然笑道,“放心吧,敢耍小心眼儿,我一会要那个季娄阊输得服服帖帖的。”
他笑得时候,脸上的坑坑洼洼都充满了自信。
竹迦叹息道,“也罢,见你这么有信心,我就信你这一回了。”
还没回到去,走廊上,迎面就有几条一身悍气流转的家伙面色不善的迎了上来。
季娄阊的小弟管韩紧跟那几个人身后,见两个人优哉游哉的往回走,居然没有逃跑的迹象,他又惊又喜,手一挥,“上,别让他们跑了,压回去见季哥和赵眉小姐。”
“我们像是要逃跑的模样么?”
楚傲然沉着脸叱喝,“我劝你懂事些,我们有手有脚我们自己会走,不劳烦阁下和阁下兄弟的大驾!”
那些打手被他声势所慑,竟是同时顿住脚步,紧张得同时暗暗抄紧了手中的家伙什。
管韩见他对着自己这么多兄弟,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禁狐疑说道,“小子,你很狂啊,为了进余家,敢弄虚作假蒙混过关,这事情赵眉小姐和季爷都知道了,你居然不怕?”
“你们几个走狗算什么东西?我怕不怕的和你们有半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