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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由。”克莱因小心地在配偶唇上啄了一口,赞美他完成了一件不得了的事。傅由也觉得自己忒厉害了,但他仍保持着国人的传统美德,谦虚道,“哪里哪里,还是你更厉害。”
克莱因忽然抽了下鼻子,像闻到什么味似的,驱动尾巴把那些卵赶到一边。见克莱因猛地俯向自己两腿之间,傅由连忙坐起身,支支吾吾道,“我……才生完……至少等到晚上吧……”
那双蓝色的眼睛真切而忧郁地望着他。
他想污了?不是那个意思?!傅由羞得捂脸,却发现手上沾满了淡红色的黏液。是血吗?克莱因以为他受伤了?
克莱因把双手覆在他腿上,傅由被冰得一颤,然后发现自己大腿内侧还挺白,不过跟克莱因比还是稍逊一大筹。
“我没事啦。”他摸了摸克莱因的头发。
克莱因并不认同他的话,他敞开傅由的双腿,属于人类的生殖器正酣睡地低垂着,一缕瞌睡泡吐落在地,透出几分可爱。但这样不方便检查伤口,克莱因只好扶起那可爱又碍事的器官。
傅由觉得一把冰块掐住他脆弱的命根,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冻断。克莱因没发现他的异常,埋下脸,向“受伤”的穴口舔去。
“……!”傅由瞪大眼睛,刚经历过分娩的身体极度敏感,任何刺激都足以将他击溃,他抿紧双唇,拼命去抑住呻吟,克莱因却非要听他叫出来似的舔弄他,好像能从他变化的声调中辨别他是否离去世只差一点点。
他无法再直视那张纯情又艳丽的脸,撇开目光,看到数十颗粉橘色的卵安静地垒在沙滩上,便借此转移克莱因的注意力,“克莱因,你快看看我们的……蛋!”
对不起,他实在没法把那些蛋称作自己的孩子。
克莱因用行动表达“别管它们”。
舌头掠过松懒的褶皱发出淫腻水声,如电流般蹿进耳膜,傅由瞬间涨红了脸,撑着沙滩的手逐渐失力。
“嗯……别、克莱因……别舔……”
水声止住了。
这么听话?傅由眯了眯眼,便见克莱因笨拙地掰开他的屁股,湿热的舌头轻巧地顶入被唾液濡湿得酥软的小穴,傅由只觉得手臂提不上劲,腰也跟着一软,仰躺在沙滩上。
克莱因被傅由半硬的家伙揍了鼻梁,重新扶起那家伙,继续检查。人鱼可以把舌头伸很长,舌面上覆着均匀的颗粒能迅速察觉危险,但傅由就不好受了,他只感觉粗粝的颗粒刮着内壁推了进去,痒中带麻,缓慢地碾过前列腺时,强烈的酥麻感直达脑颅。
傅由认为自己被性侵犯了,而且,他还硬了。
克莱因注意到傅由高傲翘起的器官,这意味着他不再需要扶它便能检查伤口了,他立刻放下手。
“臭直男鱼!”傅由破口大骂。
克莱因听不懂,迷茫地鼓动了下喉结,然后继续摸索伤口。
傅由极力忍耐对方毫无章法的搅弄,肠壁肉粒被粗粝的舌头磨得微微发肿,快感一层叠一层而上,他想搓揉自己同样肿胀的性器,但碍于面子没好意思去做,忍不住蜷起脚趾,踮着足尖在软沙里划动。
“啪!”
直男鱼长尾一甩,强硬地压住傅由躁动的双腿。
“……”
话都骂不出来了。能咋办,还不是得宠着他。
克莱因似乎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分,抬起尾巴,用尾鳍轻轻地讨好似的抚摸他的脚背。傅由感觉腹部不收控住地抽搐起来,像水煮开前咕噜碰撞容器的涨热感,他或许是发情了。
完蛋,他喜欢克莱因这条蠢鱼的信息一定溢了出来。
克莱因确认傅由没有受伤后才收回舌头,然后一把搂住面红耳赤的傅由,埋进他香喷喷的颈肩,哼唧哼唧地嗅。
“别哼哼了,让阿爸穿个裤子。”
“哼—哼——”
傅由拖着克莱因去找裤子穿,写作拖着,其实克莱因没真把重量压他身上,只是那张漂亮脸蛋仿佛焊死在他肩上。傅由发现自己只剩最后一条内裤了,没舍得穿,于是面无表情地把半软的家伙塞进短裤。
克莱因舔了下他红彤彤的耳朵,甜的,再舔一口。
傅由擦掉耳朵上的口水,哥俩好地勾住克莱因的肩膀,然后把口水抹在他身上,“走走走,咱们去看蛋!”
别说,这鱼蛋长得还挺可爱,圆滚滚的,有掌心那么大,傅由不敢相信自己竟这么……伟大。不说了,妈,我爱你。
克莱因用指腹碰了十颗鱼卵的表面,没有活体,他皱起眉,思考是否要将这件事告诉他的配偶,但也不知道怎么说。
傅由见克莱因神情严肃,不禁感慨他皱眉也别有一番风采,咳,言归正传。不难猜出克莱因皱眉所传达的含义,他估摸着人鱼幼崽的成活率不高,不然这量产程度,早被人类发现了。
就跟看鸭蛋鸡蛋手榴弹一样,他对这些“蛋”也无法产生多少情感,比起这些,他更在意克莱因的情绪。他抱住克莱因,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别
', ' ')('难过,第一次缺少经验,下次一定可以!”
下次???他再说什么?
克莱因也抱住了他。
傅由疑惑了一秒,恍然大叫,“……别撕裤子!”
但克莱因什么也没做,只是抱着他,吻了吻他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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