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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白茫茫一片,是克莱因的白。他看起来很不安。发生什么了吗?
“克莱因。”傅由出声后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像干裂的土地,见他醒来,克莱因立即凑到他面前,把水渡到他嘴里。也不知道他怎么打开水瓶的,傅由迷糊地想。
“傅由……”克莱因对他说了一段话,但他只能模糊地抓住几个音节,猜测道,“你想吃烤鱼了?”
克莱因焦急地打转,细沙布满了尾鳍,他忍俊不禁,“你在表演杂技吗?不对?我再想想……喔,你在饰演产房外等孩子出生的新人爸爸,对吗?”
答对了。
嗯?他要生了???没感觉啊……草,感觉来了。
一股暖暖的涨意集聚在腹中,逐渐升温,就好像坐在缓慢爬坡的过山车上,又紧张又期待呢。
克莱因感应到伴侣心中的恐惧,他抱起傅由想带他回家,但人类无法在海中呼吸,他把傅由托回岸边,无助地舔舐他的脸颊。
傅由痛得冷汗直流,对上那双不安的蓝色眼睛时,他甚至还有力气打趣,“乖崽,阿爸没事。”内心:草尼玛,老子不生了!
克莱因用舌头濡湿他干涩的嘴唇,可能是叫他闭嘴吧,哈哈。他轻揉人鱼的脑袋,腹中又传来一阵剧痛,他忍不住拔起克莱因的头发,但克莱因好像没有痛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举动。
“克莱因,帮我把裤子脱了……是脱掉,不是撕掉……”
傅由卧在克莱因怀里,两条黝黑的长腿大张,展露出一丝不挂的下半身,若在平时他早就羞到跳脚,但此刻,可怜的待产孕夫已经无暇顾及别的了。
他的肚子被十几颗卵撑得高高隆起,湿透的汗衫紧贴其上,仿佛跟皮肉黏在一起似的,傅由难受地呻吟,但更难以忍受的远在后头。
灼痛愈演愈烈,像滚热的开水涓涓地流过血管,撕心裂肺的慢,傅由煎熬地握拳,凹凸不平的肚皮突然急促地涌动起来,十几颗卵仿佛要剖开肚子鱼贯而出。“啊!”傅由忍不住大叫,他听见克莱因紧张地喊他的名字,他想安慰对方,一团熔浆般的胀痛从腹中叠叠窜升,他感觉那些鱼卵要迫不及待地钻出来了。
傅由撑起身,跟随卵动坠落的频率舒张状态,堆积在肠腔的鱼卵秩序井然地排队下来,第一颗鱼卵推开窄腔缓缓地落进肠道,傅由深吸了一口气,在他吸气的同时那颗鱼卵被肠道挤压地滑了下来,他浑身一颤,另外几颗鱼卵也紧随其后,重重地砸在前列腺上,那股狠劲儿顺势波及到膀胱,傅由觉得自己的灵魂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他硬了。
傅由试图说服自己,就当拉了一次陈年老屎,但没有人会因此勃起啊!
没关系,生完前没射就算他赢!
然而。
平日里不懂情趣的的呆头鱼偏偏这时候摸向他的阴茎,大拇指与食指圈住茎身,循序渐进地套弄。操,这呆鱼怎么……技术变这么好了?这下好了,他不仅要关注后头的进展,还得忍耐前端酥麻的快感。
“拿开!”他底气不足地喊道。
鱼卵又掉下了些许,先前灼烧般的涨痛逐渐转化成麻麻的电感,引得喉咙发痒,傅由不禁叫了一声,那声音娇得他胃里泛酸,赶紧捂住嘴巴,克莱因却加快了手速。
“别,别碰……呜!”一股股白浊洒在沙滩上,傅由被逼出了泪水。呜呜呜,他没输,是某人鱼开挂了!
克莱因不明白为什么人类快乐时也会哭泣,他舔了舔傅由的下巴,想把他快乐的眼泪收藏起来。泪水化在舌尖,咸咸的,吸溜。
为什么人类的眼泪不能像珍珠一样放进宝盒?那样他就能随时拿出来看了。
傅由猜不到人鱼的心思,要是知道了他恐怕会觉得克莱因好他妈可爱,然后痛快地揍他一顿,妈的,老子冒着羞愤至死的风险生产,你却只在乎他的眼泪!
“操。”鱼卵急速地向下坠落,傅由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夹住屁股,紧闭的小穴轻微瑟缩,淌出大量透明的水,把边沿褶皱滋润得更加鲜嫩。第一颗鱼卵即将冲向出口,早已为生产做好准备的括约肌自然地松开,协助它破门而出,然而那穴口对于个头略显膨胀的鱼卵而言还是太过细小,刚探出粉橘色的端部就被卡住了。
那滋味可不好受,就像拉屎拉一半……打住。
傅由用力收紧腹部,他清晰地感觉到鱼卵贴着肠道内壁向外滑动,它很娇脆,外面只覆了一层薄膜,傅由不敢使劲,小心翼翼地排动它。其后的鱼卵们也蜂拥而上,纷纷挤在门前,傅由腰部一软,好不容易才排出的半个卵,又给滑了回去,恰好肏在敏弱的前列腺。
“嗯……!”傅由抿紧嘴唇,持续不断的刺激将他推到高潮,粉橘色的端部稍稍钻出豁口,随即又被痉挛不止的产道吸了回去,傅由顿时没了力气,克莱因立即接住他瘫软的身体。
不干了,谁爱生生去吧,傅由消极地躺进克莱因怀里。他喊了克莱因一声,本以为会听见克莱因叫他名字,却收到了他如泡沫破碎般的亲切问候——“
', ' ')('咕噜。”
他忽然充满了电,缓了片刻,忍着腹部的酸胀再次使劲,或许是有克莱因的buff加成,湿滑的卵听话地排了出来。
产下一颗后,接下来就顺畅了很多,甚至有些一发不可收拾,傅由还没使多大劲,第二颗卵就坠落在地,紧接着第三颗,第四颗……
椭圆形的卵一颗接一颗地滚出来,傅由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但最后一颗卵枕在温暖的肠道里,不愿出来,傅由眼泪都掉下来了,克莱因鼓励似的亲了亲他的眼皮。或许不是鼓励,但傅由暂时不知道,他一把抓住克莱因的长发,终于,十颗鱼卵整整齐齐地堆在他几乎泡在黏液里的臀边。
傅由虚软地瘫在克莱因身上,全身汗津津的,像刚从泥地里捞上来一样,很是狼狈。说实话,他并不在意那些蛋长什么样,比起知道它们的形状,他更想回家抱抱妈妈,告诉她自己好爱她。
“克莱因。”傅由抬起头,克莱因应声低下头,银蓝色的长发落了下来,他随之松了口气。太好了,没秃。发量浓密的克莱因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是鼻子,嘴唇。唔,怎么有点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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