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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树堂搂着呜呜咽咽的白苍柔声安慰,白苍哭了好一阵才缓和了些。
“哭什么呢,这老东西说的话你都信?”他倒觉得这时的白苍可爱极了,但是也可怜得让人忍不住安慰。“你也知道他是故意针对你的。”白苍点点头,双眼红肿,卧入白树堂怀中,显然哭得累了。“你这么乖,哪会害人啊?别想太多。”白树堂揉了揉白苍的头发,笑道,“松松软软的好可爱。”
“你很乖,没拖谁的后腿。喜欢你也都是自愿的,不怪你。”
“你是白空他们的哥哥,是我最爱的人。”
白树堂轻声细语如和风一般,白苍呼吸逐渐平缓下来。
“我护着你,谁也动不了。”白树堂露出一个宠溺的笑,把白苍摁着一下一下试探地吻他。
与此同时,白景森的房间里,孤零零地坐着的邵独昌,脸上写满了倦意。
门锁一阵响动。
白景森回来了。邵独昌连看都没去看一眼。
门开了,一个青年随之而入。
“啊?”青年在看到邵独昌的时候明显吓了一跳。邵独昌闻声,发现不是白景森,便回头去看。
“哥?”
“你……”邵独昌不由一怔。
“哥,是我啊!”青年走近邵独昌,邵独昌才看清了他的面容。
是他的弟弟,邵继煌。
“你怎么会在这?”邵独昌的神经瞬间绷紧。
“来找你。”邵继煌道,“你不知道,爸让我们来找你。”
“大哥和我找了好久,真的,你和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过想不到的是,我在大学门口看到了你,还以为是我眼花了。再后来看见你和白树堂从一辆车上一来,才知道你是去了白家。”
“你走那天,爸大发雷霆,往后的日子就没有好受过,我们天天被打又被骂。过了不久,家业出现问题,亏损金额庞大,可以说每一天都是暗无天日。然后……我就去做了娼。”
“你说什么?”邵独昌只觉脑子嗡地一声。
“爸他还……强了我……每天。”邵继煌满面疲容,“我不会再回去了。”
“爸怎么会……”
“白景森买了我,为了来这儿找你我主动去接近他。原本打算要真找到了你,我们就一起回家,可现在不能了。”
“而且我,喜欢上了白景森。”邵继煌苦笑道。
“你!”邵独昌险些昏过去,“你不要命了。”
“不说这个,哥你的腿怎么了?”邵继煌此时才注意到邵独昌坐着轮椅,腿上盖着毯子。
“受了点伤,没大碍。”邵独昌摇头,不愿说自己腿的事。
“你……还是喜欢白树堂?”邵继煌问。
“是啊,改不掉。”
“他呢?他还喜欢你吗?”
“不吧……他应该很厌恶我。倒是你,小心白景森,这个男人……太毒。”
“谁毒?”
白景森猛地推开门,冰冷地看着房间里的二人。“原来是两兄弟啊。”他低头嗤笑一声,抬起头时嘴角仍勾着一个弧度,“我说怎么感觉这么像。”
邵独昌紧闭着唇,面色严峻地观察白景森的一举一动。邵继煌也微微蹙起眉。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白景森走向邵独昌,手从他领口探入。“住手……”邵独昌别过头,咬紧下唇。
“知不知道你哥很厉害?”白景森转头对邵继煌说,随即凑近咬了咬邵独昌耳根,手循着毯子摸下去,揉捏摁压,把邵独昌弄得无力反抗。“过来,把裤子脱了。”他盯着邵继煌,眼中诡秘莫测。邵继煌一头雾水,但还是服从地将裤子扯下。
“现在,去插他。”
“什、什么?”邵继煌失色,邵独昌也惊恐地看着白景森。
“掀开你哥的毯子,然后插他。”
“你疯了?”邵独昌用力一拍把手想要站起,却一个踉跄险些倒下。
“是你们话太多了。”白景森转头盯着邵继煌,“你哥可骚了,不尝尝么?换句话说,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手砍了。”
“这怎么能!”邵继煌有些急躁。
“还有,你不想看看你哥的腿怎么了吗?”
邵继煌一惊,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在得到邵独昌眼神确认后小心抓起了那块薄毯。
不会吧?
他抓着毯子前段,觉有一丝空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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