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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杞遍江第一次被训练已经过了一个月,要说有什么改变,他正滑动手机屏幕试图找出一样他需要的东西。
过了许久,他终于退出微信点开了通讯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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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宁强打着精神从包里掏出钥匙,平时很好开的门今天却像是和他做对一样,他耐着心对准钥匙孔鼓捣了许久,门终于大发慈悲地打开。
“哈......”他关上门,疲惫地坐在门后揉了揉脸。
平时周一到周五是店里的调酒师工作,周末他会接一些私活,比如去有钱人的私人派对上调酒。通常这种私活报酬给得多,但也非常累。
这次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一共赚了小几千,这样下去大学几年的学费就快要凑齐了。他拍了拍脸,准备好好洗个澡再补觉,怀里的包却传来一阵动静。
手里的手机震得他的指尖发麻,突然反应过来的乔宁迅速地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才把电话接通:“杞先生,下午好呀。”
收音很好的电话传来细小的布料摩擦声,可杞先生却沉默着,他变得有些着急,嗓音还是柔和地问着:“宝宝,怎么啦?”
“唔。”
终于听到杞先生的声音,虽然只是一个单音,他却从里面听出了一丝委屈,结合这个时间点和杞先生可爱的反应那只能是——
“乖,宝宝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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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杞遍江快速地按下了静音键。
几滴尿液从刚才憋得难受的尿道口中漏出,然后是滴下更多。他在听到乔宁的话后毫无防备地放松了身体,于是......了。
他捂着小腹,偶尔憋不住地漏出小声的呻吟。温热的液体缓缓地排出,憋得太久导致水库的阀门无法控制,阀门越打越开,里面的液体稀稀拉拉地滴落在尿不湿里。又酸又麻的怪异感觉从身下传来,可怜的性器在西装裤的束缚中轻轻颤动,一滴又一滴尿液被顶部的小口吐出。
这酷刑一般的排尿过了许久,又好像过得很快,他的性器不但没有软下去,反而硬得厉害。在最后一滴尿液流出后,指尖下的小腹不再硬得厉害,可西装裤内却多了除了尿液以外的液体。
杞遍江高潮了。
他西装革履地在办公室里喷出精液,却因为快感而浑身颤抖地绞紧了双腿,手上小幅度揉着腹部,动弹不得。
脏......
好狼狈。
杞遍江忍不住地哽咽,但在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之前,他把领带的一角送进了嘴里。
“杞先生?”
滑落在地上的手机称职地给主人传递声音。
“没事。”他关闭静音顿了顿,“谢谢。”
对面的声音明显开朗了起来:“那晚上见!”
“晚上见。”
但在晚上到来之前,杞遍江需要去参加一场行内举办的交流宴会,宴会里也当然包括了避免不了的应酬和无法拒绝的酒水。
因为他去年意外缺席,许多人就像闻到美味的鬣狗,团结又带有目的性地向他涌来。直到将近宴会尾声,杞遍江从容不迫地与每一位“鬣狗”交流,找不到猎物的破绽的鬣狗只能遗憾离去。
“走吧。”杞遍江看了看身边的助理,既然已经和举办方打过招呼,就没有必要留下去了。
助理看着他面色如常地坐进车里后还有叮嘱他后续工作的耐力,心里感叹起杞先生的强大。
杞遍江闭上了眼睛,车里的代驾确认了目的地后开起了车,而助理已经坐在另一辆车上回了家。他是喝酒不怎么上脸的类型,但比起酒精,另一种物质在他的身体里作乱。他叠起双腿,任由那朵小火焰嚣张地在体内游动,它捕食血液里的氧气,逐渐烧得他口干舌燥,皮肤都变得滚烫。
时间的概念模糊了起来,车内的空间里只剩下他和他体内的火焰,似乎连血液沸腾时的翻滚声都响在耳边。
耳边又传来沉闷的敲击声,杞遍江睁了睁眼,车内昏暗的环境让他更加迷糊,直到前面传来司机犹豫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杞先生,车外这位是您的朋友吗?”
因为欲火而变得迟钝的杞遍江朝窗外看:“嗯、是的,抱歉。”
他为耽误的时间去付代驾额外的金钱后终于下了车,看着代驾开着他的车去做最后的服务,他有些摇晃地向眼前的人走去。
“怎么了?”乔宁向前抱着他的腰,他平衡力丧失的模样让人担心。
失去冷静后的杞遍江异常诚实,他轻轻“唔”地一声回抱眼前的青年,黏糊糊地撒娇:“我好难受......”
“脸好烫!”他滚烫的脸吓了乔宁一跳,这绝对不是喝醉的反应,“杞先生和我一起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不好,不是杞先生。”他蹭着乔宁的脸闷声说道。
“宝宝?”乔宁试探地摸了摸他的背。
成年的宝宝满意地应了一声,又提出自己的要求:“要亲亲。”
乔宁的心猛地跳了跳
', ' ')(',但担心还是占了上风:“我们先回家看看。”
杞遍江不高兴。
他沉默地被乔宁拉着手往家里走,又黏着乔宁打开了他家的门、翻出了探温计,似乎比他还要了解他家的构造。
“宝宝抬一下头,让我看看。”
他听话地坐在沙发上抬起了头,让乔宁把探温计对准他的额头。
“三十七点二,低烧......”乔宁犹豫地拿着探温计,应该有退烧药吧?
“呜......”
他小声抽泣的可爱样子让乔宁怜爱地低头吻去他脸上的小泪珠,软着嗓子哄他:“宝宝为什么不开心呀?”
“要、要亲亲......”他眼眶中的小泪珠还在不断往下滴落,连酒精都没有染上颜色的脸现在连鼻尖都有些哭红了。
“对不起呀。”乔宁愧疚地亲吻他的眼睛,一点一点往下吻去。
“哈、唔......”
杞遍江闭起眼睛微微抬头,他主动牵起乔宁的手蹭在自己的脸上,冰凉的吻和抚摸大大缓解了身体被火焰灼烧的难受。
他的唇很敏感,轻轻的啄吻转为一种痒意扩散开来,惹得他张开了嘴唇,舌头暴露在空中一瞬便被另一张唇覆盖。很快,舌尖与舌尖交缠,像是两条共生的藤蔓,它们拒绝蔓延,反倒是与彼此交融,快乐得在枝头开出了一个个粉嫩的小花苞。
体内的火焰熄灭了一瞬,随之迅猛地反噬,好不容易快要回神的理智被这火焰轻而易举地毁灭。
此时衣服的束缚难受极了,肌肉的记忆让他轻松地松了领带,扣子一一解开。他带着另一个人冰凉的手往胸膛上抚去,紧紧相贴。
乔宁一边膝盖跪在他两腿之间,他这个反应令乔宁恍然大悟,同时又气又自责,杞先生应该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而自己让杞先生难受了那么久。
探温计“咚”地落在地上。
乔宁停下抚慰,对着又开始泫然欲泣的宝宝哄道:“这里不舒服,我们回房间好不好呀?”
“想在这里......”杞遍江埋在他胸前闷声说,明明从宴会到家里那么长的时间他都忍下来了,他有些恼地隔着衣服用青年的乳肉磨了磨牙。
乔宁被他咬得轻喘,手抬起他的下巴重新吻了上去,嘴唇轻触即分:“宝宝乖乖的,等一下。”
不想等。
他苦恼地眨眨眼,哭得湿漉漉的睫毛和微红的眼眶让他看起来可怜级了。
“很快的。”乔宁摸索出上次陷进沙发缝里的润滑剂,看着似乎又要哭的宝宝,他低下头咬着他的耳垂,柔声哄道,“乖宝宝可以等是不是?”
耳朵痒痒的,杞遍江歪头蹭了蹭青年的脸:“就一小会儿?”
“一小小会儿。”乔宁有些粗暴地加快手上的动作。
性器从来没有那么硬过,刚才接吻的时候前端溢出了许多液体,他甚至都可以感觉到一滴滴液体流出时带来的快感,以及痒意。被抚慰过的身体适应不了一时的空虚,他伸手紧紧地抱着青年的腰,对方一时不防脚步不稳地被他带着往前。
“嗯、哈啊......”
青年的膝盖顶在他身下难受的性器上,一瞬间的疼被快感盖过。
“乔宁......还要......”
因为西装裤的束缚,胀大的性器委屈地缩在小小的空间内,现在它终于被触碰——尽管是膝盖。束缚许久的性器因这次触碰而引起了注意,它被释放,暴露在空中。
杞遍江穿着一身体面的西装,扣子却一点责任都没有承担,本该包裹着肌肤的衣物大大敞开。他软倒在沙发上呻吟,敏感地一颤,青年对着他仰头露出的喉结黏糊糊地舔咬。体内的火焰是那点痒意的刺激因素,快感褪去后它迅速顺着血液蔓延。
在药物下毫无存在感的酒精悄然翻身,本来已经够迷糊的杞遍江已经分不清自己想要什么,他呼唤起青年的名字。那两个字一次又一次地经过各个发音器官,它从体内出发,抚过喉咙、软腭、舌头和嘴唇——
“乔宁......”
“我在。”
“乔宁......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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