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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的休息日不一样,今天家里多了一个人。
杞遍江赤着上身站在便器前,他脱去的上衣正好让乔宁穿着,温暖的房子内让一套睡衣稀里糊涂地穿在了两个人身上。
被人注视着可不好排泄,杞遍江想让乔宁出去却被乔宁先一步扶着他的性器,他出声阻止:“等等......”
“乖,尿吧。”身后的人打断道。
昨天晚上青年也是用这个语调让他失禁,淫乱的记忆让杞遍江撑着洗漱台,大腿并了并:“唔......”
身后的人变本加厉地把手放在他的小腹的青筋上揉了揉,指尖放在他紧闭的尿孔上:“尿出来。”
这两个举动实在是太犯规了。
“呃、哈......”杞遍江能感觉到身下的尿孔打开,尿液急急地往外涌出。
他自以为是严厉地扫了乔宁一眼,尿液还在“哗哗”地滴落在便器上,但他脸红喘息的样子比起严厉更像是艳丽。
“抱歉,杞先生。”乔宁轻柔地在他嘴角留下一个吻,略带歉意地继续说道,“我以为这样可以缓和您失禁的问题。”
杞遍江略带疑问地看了他一眼。
“人回到家里就放松下来是一种习惯,只要......”乔宁借着帮他整理下身的时间观察了他的表情才继续往下说,“只要用语言指示去代替这个习惯,就可以缓和失禁的问题不是吗?”
这个逻辑让杞遍江一边洗手一边思考了一会儿,他虽然不太相信这种“治疗方法”,但作为情人之间的情趣也不是不可以,他从来都是以快感至上的:“嗯。”
“杞先生今天得多喝点水了。”
杞遍江的手和乔宁的手挤在水流下交缠,泡沫顺着水流动:“......嗯。”
没想到梦里和梦外都要被水注满。
他们洗漱完毕后往厨房走去,杞遍江捧着一杯温水靠在门边看着乔宁做早餐。他虽然不下厨,但每周来打扫的工作人员还是会往他的冰箱里塞东西,没用完的食材就由工作人员在食材坏掉之前带走。
乔宁看了看他的杯子:“再来一杯?”
杞遍江眨眨眼,到饮水机前续了一杯水。
真乖。
怕饿着杞遍江,乔宁只打算做三明治,再榨两杯橙汁。很快,两个饱满的三明治和香甜的橙汁就摆在了厨房隔壁的吧台上,昨天的椅子和桌子虽然收拾过,但杞遍江目前还不想坐在那边。
他看着自己面前的早餐,两片面包夹着薄切牛排、鸡蛋、番茄和生菜。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早餐了,更何况是三明治这种代表性食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下口,这个在下属面前看起来像是非常成熟的上司却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看他盯着三明治却不动手,乔宁有些紧张地问:“怎么了?”
“没有。”杞遍江摇了摇头,叉起被切成小块三明治送入嘴中。
三明治的口感与它的外表有些不同,那两片薄薄的面包入口温润,完全不会干燥或冰冷,虽然不是什么令人惊艳的味道,但异常合他的口味,这让他许久没有在早上进食的胃被安抚得很好。
“很好吃。”杞遍江放下叉子,看向乔宁。
乔宁眼睛里满是笑意:“那就太好了。”
吃过早餐后两人又变得沉默起来,毕竟除了性他们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谈的。杞遍江就算是休息日也有文件需要处理,他把乔宁留在客厅,自己准备走进书房。
“杞先生。”
“嗯?”他起身的动作一顿。
乔宁摸了摸他微鼓的小腹:“距离喝水已经一个小时了,上完厕所再去好不好?”
他正想说自己还没有排泄的欲望,却被乔宁领着进了厕所,没有欲望才能更好地让他熟悉语言指示。乔宁从侧面抱着他,熟练地捧出他的性器,指尖描绘未充血但隐约能看出轮廓的腹肌。
水进入身体后变成尿液需要的时间大概是四十分钟,产生尿意大概是一个小时,但根据个体的差异,这个时间多多少少会有些变化。
杞遍江的手轻轻搭在乔宁的手腕上,像是拒绝又像是在犹豫,最后他闭上了眼睛,默认地让青年抚摸他性器前端的小尿孔。
“宝宝乖。”
“别......”清醒的状态下比自己小许多的青年叫宝宝让他有些羞耻,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青年逗弄小尿孔的指尖。
腹部和性器上的手让他有一瞬间模糊了排泄与性的区别。葱白的手指围着性器前端绕圈,就像昨晚青年用舌尖卷着他的性器一样。他低头红着眼睛看向乔宁,指尖随着青年的动作时不时颤动,尿意却诚实地慢慢涌上。
杞遍江僵着身体不知该顺从还是抗拒,他从来没有让自己的弱点被被人掌控在手中,只能跟着青年的节奏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让青年踮起脚吻在他的眼尾上。
他扇动的睫毛扫在乔宁的唇上,只听到乔宁在踮起脚又落下时在他耳边温柔道:“乖,尿出来。”
还是
', ' ')('那个语气、那个语调。
虽然没有养成条件反射,但短短十几个小时内第三次听到还是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跟着这语气下的命令去做。
一滴、两滴......
“停。”
小尿孔被堵住,迫不及待地想要喷出的尿液被急急喊停,杞遍江迷茫地抓紧乔宁的手腕,性器的颜色有加深的预兆。
“乖、乖,宝宝可以的。”乔宁移开了放在他小腹上的手,改去抚摸他的背。
他下意识地收缩盆底肌,但已经溢出的尿液让膀胱失了控:“嗯、难受......放开......”
乔宁听话地放开了手。
杞遍江没有想到那么容易就让乔宁听话,他收紧着盆底肌,本来已经在尿道里的尿液顺着出口滴落,在膀胱里的尿液被他努力地憋了数秒,然后喷出。
体内传来不可思议的酸涩感与满足感交融,他发出带着泣音的呻吟,看着自己正常排泄却感觉是在失禁一样。
不由自己控制的排泄不就叫做失禁吗?
他软着身体让乔宁帮他清理干净,牵着乔宁刚才还在帮他扶鸡巴的手坐在了书房中。
“杞先生想要尿了就来找我,好吗?”
乔宁的态度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喊着他“杞先生”内容却是那么的露骨。
他错开乔宁的视线“嗯”了一声,乔宁又把手里的水杯放在他的桌子上看着他喝完了递给他第二杯。
杞遍江乖乖地喝完了,再次鼓着小腹开始处理今天的文件。
第二次的尿意来得不紧不慢,一开始他还可以忽视,继续办公。可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尿液就冲刷在膀胱没那么紧闭的大门上,催促着释放。
这是失禁的前夕,他知道的。
“呜......”
这幅身体太难堪了,眼泪随着尿液的喷发滴在地上。
乔宁很快就发现他的不对劲。
他低着头,让乔宁带着暖意的手抚摸他的脸,也让乔宁把他拥入怀中:“宝宝不怕。”
书房里只有乔宁的声音,他安静得像是睡着了一样。
过了许久,书房里终于响起他还在啜泣的声音:“弄脏了,怎么办?”
杞遍江双手抓着乔宁的衣服,抬头看着乔宁的眼睛中泛着泪花。
“弄脏了就换呀。”乔宁笑着揉了揉他的脸。
他的小酒窝浅浅地浮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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