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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宗
一群不同颜色服饰的男男女女围在一起吆五喝六。
一蓝衣服男子冲围着的众人大声叫喊着“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一堆人手断断续续往石桌上放去,
“我压雨神,雨神可是战无不胜!”
“我压宫主,宫主虽然是首次出站,但我相信他。”
“雨神”
“我也雨神”
“我压宫主”
“我压妖皇……”
一群人齐刷刷扭头望向放在最小圆圈里的手的主人,“度厄星君,三思啊。”
青衣服男子低咳一声,“无妨,不过图个乐子。”
可您老放的是青鸾尾羽啊,真的不要紧吗?
不远处放风的黄衣服小矮子蹭蹭跑过来道“有人来了,快快,收起来。”
“这个时间谁会上山啊,千里眼你不会诓我们吧?”
厉眸一脸焦急,“我怎么会骗你们,他回来了,从崖底回来了。”
蓝衣男子托下巴笑,“度厄星君,真的不反悔?”
青衣男子揉了揉太阳穴,他内心是想反悔的,可他拉不下脸啊,“国舅莫再问,小仙绝不反悔。”
乌拉一踏进飞天宗的正门被虎了一跳,这大热天的不搁屋里呆着咋都跑太阳底下暴晒。
好家伙,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仙……子啊,大佬们的脑袋就是和他这种小菜鸟的不一样。
等乌拉走远后,打坐的众人纷纷从草地上爬了起来。
“余记起上次尚坚持一月时间呢,怎地这次还不到三日。”
“阿弥陀佛,老衲掐指一算,二人之间必定发生了争吵。”
“切,鬼都能看出来好吧。”
绿衣服瘦高个男子默不作声地向山下走去,走到一半被厉眸拽住,“哎,束迩,天都快黑了你下山做甚”,束迩耷拉着脑袋挣脱黄衣服小矮子的拉扯,“我去山下买二两棉花。”
乌拉一手握着蒜锤,一手扶着臼窝拼命捣捣捣,石臼里不是蒜,而是小玄凤的食物——竹实。
“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啊啊啊,捶死你个渣男,渣男,渣男!”
直到半臼竹实都被捣成了碎碎的颗粒乌拉还不解气,又哐哐哐捣了几百下,颗粒彻底成了粉末,乌拉才停下手,朝贴着墙壁窝在桌子一角瞪眼的黑鸟唤道“大空,吃饭了。”
饿了两天的小玄凤啄了一口桌子上看不出颜色的粉末,“啾啾,啾啾啾”,又吐了出来。
辣辣辣,好辣。
乌拉脸色黑如锅底。
“大空,好好吃饭。”
“这可是你爹我遭受了万般非人的折磨才换来的一点食物,你怎么能吐了,看到你如此浪费食物你知不知道爹的心多痛,你个小渣鸟。”
“我警告你乌大空,你不要不学好。今个不吃饭,明个你是不是就不喝水了,后个你是不是就离家出走了,明年你是不是就飞出去找别的鸟了,还一找找一堆,找了雌鸟找雄鸟。雄鸟一只又一只,还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你是不是想凑够一百只好召唤神龙啊,也不瞅瞅你这小丑样,有谁能看得上你……”
乌拉对着瑟瑟发抖的小黑鸟口水乱喷了半个时辰,吓得小玄凤将桌上的粉末啄了个一干二净,最后撑着快撑破皮的小肚子躺在桌子上张嘴喘气。
大妈音:“造孽啊,这可是千年神鸟。”
御姐音:“主人,它还只是一只听不懂人话的小玄凤。”
入夜静悄悄,月明星稀,微风吹拂,蛐蛐乱叫。
睡梦中的乌拉自床上坐起,闭着双眼道“好久不见。”
额,这话好像不对,他从未见过冰神,又何来好久不见。唉,被大魔头气糊涂了。
距离床铺五尺远的银发男子脚步一顿,开口道“嗯”,话落人已飘至床边,冰玉般无瑕的手指捏着床上男人的下巴就是一个深吻。
冰凉的体温,熟悉的冷淡清香,略显生涩的吻技,还挺让人怀念的。
乌拉觉得修炼扩菊十八式目前最大的一点好处就是比之前耐冻了,第一次冰神碰他哪他就哪起鸡皮疙瘩,现在好多了,虽然还是有点冷,但不至于起鸡皮疙瘩。
今晚天太热,他连里衣都没穿直接裸着睡的。冰凉的手掌在光滑的臀部温柔又色情地一遍遍揉捏,乌拉难耐地挺直脖颈低低呻吟。
后穴里突然被塞进了一颗冰凉的圆球物体,乌拉疑惑开口,“大哥你往我屁股里塞的什么?”
“润滑之药。”
“哦哦,对了,上次你做完后塞的是什么?”
“消肿之药。”
感动,太感动了有木有。冰神虽然体温不正常,也许脸也丑得没法见人,但性格真的很温柔啊。有一句歌词怎么唱的来着……
萝莉音:“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乌拉:“啊对对对,咦,龙霸天你们不是应该下班了吗?”
萝莉音:“
', ' ')('特殊情况,加个班。”
乌拉还想问问什么特殊情况,却被屁股里的手指陡然戳到了g点,又冰又爽,刺激得他忍不住高声尖叫。
“骚穴,淫水充沛”,银发男伸手在缓缓向外滴淌液体的穴口扇了一巴掌,“啊”,这一巴掌的力量并不大,乌拉没多少疼痛感,但从未有人在他如此隐私的部位色情地扇巴掌,因此乌拉是羞愤地喊叫,“别,别这样。”
“为何,你的骚穴分明十分欢喜”,银发男又往乌拉的菊花口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引得乌拉缩紧屁股又是一声浪叫,“不要拍了大哥,别这样。”
“书上描述,房事中的推辞多半是欲拒还迎。”
“呵呵,书上写的不一定是对的”,他奶奶的,哪本书,老子要把它撕个粉碎。
“改日我取来给你看。”
对话暂告一段落。宁静的夜晚,宽敞的房间内拍打肉体的声音清脆明晰,而随着啪啪声响起的还有淫荡色情的呻吟声。
油脂和肠液混合而成的半透明液体淅淅沥沥沾染了大片竹席,皎洁月光下,青色的竹片上泛着点点淫靡的星光。
两具赤裸的躯体滚作一团,乌拉一脚勾在男人的腰间,一脚蹭在男人的大腿根难耐地磨蹭。
“哈……太深了”,撒娇似地抱怨被堵在了唇舌间,整个房内只余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淫水声。
乌拉是和身上的男人一起高潮的,不是冰神时间短,而是乌拉的时间变长了。
高潮过后,乌拉躺在床上大口喘气,喘了两口就感觉到体内的大冰棒又勃起了,“呼,大哥你不是一晚一次吗?”
“今夜无限。”
“啊?”无限什么意思?
容不得乌拉多想,床上的他又被男人拉着坐到了怀里,两人肌肤紧紧相贴,就像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乌拉张开唇迎接男人冰凉又火热的亲吻,白皙的手指沿着光滑细腻的脊椎一路向下抚摸,乌拉整个人被摸得犹如被不大不小的春雷劈在了头顶,灵魂都酥麻了半边。
手指到了穴口并未探入进去,而是沿着穴边褶皱不断按压画圈。乌拉一颗小心脏被男人的冰凉手指玩弄得麻痒难耐,他故意加大呻吟的音量,又用脚趾磨蹭男人的后背,可男人依旧只是玩弄穴口而不插入。
“别……别玩那里了。”
银发男终于应了声,手掌在穴口拂过,又将手心中的黏腻涂抹在挺翘的臀部。乌拉自然是感知到了,当即羞耻得耳朵根儿都艳红如血,而从屁股里流出的淫水却更多了。
男人冰凉的大肉棒全部进去后乌拉的穴肉立马聚拢上来吃得严丝合缝,再插进一根针怕也是不能的。乌拉为他越来越gay的行为感到羞耻,但他被男人挑逗了那么久实在是忍不住啊。
“啊~”
穴道里的男人阳具蓦地猛烈抽动起来,乌拉惊慌失措地去搂男人的脖颈,挺直腰杆撅起屁股在男人怀里上下颠簸。
“啊哈,慢点……太快了……啊啊啊……”
“可汝非常喜欢,不是吗?”
操,这大哥总是一本正经地加剧他的羞耻心。
大冰棒的速度不但没减慢反而越来越快,被猛操了几百下后乌拉浑身的肌肉逐渐紧绷。
“要……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太快了,受不了了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在他说出“要射”二字时穴道里的大肉棒又加快了速度,风驰电掣,疾风暴雨般的急速,这是乌拉从未体验过的剧烈快感,从地面升腾到峰顶,又从峰顶飞入云层,但云层却不是终点,酥酥麻麻飘飘飘忽的他又被推着上了一层云,这次他仿佛看到了南天门……
太爽了,爽得他要疯了。
“你哭了”,冰凉柔软的唇瓣细细密密地拂过眼周,乌拉静静享受着这份温柔不含色情地亲吻,“可是痛?”
痛?
额,疼可能有一点吧,但更多的是爽,这让他怎么回答啊,被男人肏得爽哭了?不不不,这太他妈羞耻了,说了这话他都没脸见人了。
“不是,是……风吹的哈哈哈。”
银发男唇角微弯,“嗯”,双手摸向怀中人胸膛小乳粒细细揉搓,乌拉躲了几下没躲开只能硬着头皮道“大哥,你不睡觉吗?”
“稍候寅时就寝。”
“什么!寅时”,乌拉大叫出声,他亥时初入睡的,躺下没多久男人就来了,从亥时到寅时,他妈的六个小时啊,基本等于一个通宵啊,操!
屁股被连着肏六个小时,那屁眼还能合拢吗?那他小命还能活吗?
事实证明,屁眼确实合不拢了,而命没丢,但只剩半条了。
后入的姿势真的很深,乌拉有一种肚皮都被捅破的感觉。男人前期的速度依旧是慢腾腾的,随着他声音的提高而逐渐加快,而到了他喊着快射的时候屁股里的速度就会疯了一般加快,如果没有男人攥着他的大腿他早就被插趴在床上了。
他总算明白了,这大哥原本的时间应该是
', ' ')('比较长的,但他想和自己一起高潮,所以在他快射的时候往死了肏他,真的是……这感觉有点无法形容。
被肏得很爽,爽得要死,但也累得要死,不过这种和做爱的人一起高潮的感觉非常微妙,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奇奇怪怪的。
做到第六次乌拉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干得冒火啥也喊不出来,他浑身累的抬胳膊都抬不起来,鸡巴射了一次又一次啥也射不出来了,他想昏过去,可也许是修炼了扩菊十八式的原因,他的身体贼拉棒,累得要死却偏偏昏都昏不了。
喊不出来,他只能大张着嘴流涎水,四肢不住地痉挛,不停地抽搐,后面每被顶一下他就抖一下,乳头被稍稍碰一下也抖一下,最后男人的精液喷射在他肠道里的时候他双手十指,双脚十趾奋力蜷缩着,而身体的其余部位全都抖索得不像样子,直直抖了小半盏茶的功夫才慢慢停下来。
乌拉感觉自己要被肏烂了,肏傻了,肏成白痴了,受不了,明明射都射不出来了,可还是爽得要死要活,干巴巴的爽……
银发男抱着乌拉迈入了一处温泉,浑浑噩噩双眼无神的乌拉在男人手指深入后穴时一个激灵清醒了半分,他觉得被人清理后边太羞耻了,可他什么都阻止不了,只能趴在男人肩头剧烈喘息。
“抱歉,今夜我没能及时遏制自己的欲望。”
乌拉想翻白眼,但连翻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在内心腹诽:马后炮。
池子里的水不断向肠道里涌去,他原以为是男人手指撑开的缘故,可等男人手指离开后还是不断有水进去,乌拉仰头望天,操啊,他屁眼合不拢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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