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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焱,你的头发……”
乌拉摸着如瀑的鲜亮红发瞪大了双眼,大魔头做爱的时候头发总会莫名其妙地增长他知道,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大魔头的红发长到盖屁股,怪不得刚才夹腿的时候感觉滑溜溜的。
“啊嘞”,红焱从背后捏了一缕发丝绕在指尖玩弄,喃喃道“往日从未如此长过,初次也只不过到腰间,吾一直以为母后在骗人……”
乌拉敏感的捕捉到“初次”二字,而后面大魔头嘟囔的什么他完全忽略了。
“红焱……你初恋……长什么样啊?”
“初恋是何物什”,红焱眨着水润的大眼睛一脸疑惑不解。
乌拉挠头,“就是和你初次睡觉的人。”
红焱摆弄着头发皱眉,思索一阵儿后依旧是不解的语气,“郎君指的是为夫的父……亲吗?”
“咳咳咳”,乌拉被大魔头的一句话惊的脸都咳红了,乱伦啊操!不不不,也有可能是红焱没理解他的话,“红焱,我说的睡觉的意思是你和我方才……咳,做的事。”
乌拉说完一句话整张脸都红透了。
红焱余光瞄到他家小郎君红彤彤的脸蛋头发也不玩了扑过去就是一顿亲,口水从乌拉的额头糊到下巴,糊的乌拉气喘吁吁,小鸟贼拉激动。
“红焱,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乌拉大手盖在大魔头的小脸上躲过了第二轮攻击,红焱撅着嘴坐回了草地上,“和吾初次云雨的人的相貌……太久了,不记得了。”
乌拉皱眉,心底不悦,这到底是多久啊,连人长啥样都不记得了。人不都说初恋是白月光吗,难以磨灭的存在啊,大魔头竟然说不记得了。
“你是不想告诉我吧,你要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乌拉站起身拍拍屁股一副“我生气了你再不告诉我我就走人了”的架势。
“哎”,红焱连忙伸手拉住想要离开的小郎君,乌拉被一道大力又扯回了地上,脑袋趴在了大魔头的胸前,“为夫没有不想告诉你,为夫真的想不起来了,距离吾初次云雨已过去九百多年了,况且和吾云雨的男子太多了,吾不可能……”
九百多年?红焱不是二百七十八岁吗?
萝莉音:“额,主人,这位公子可能记性不太好。”
正太音:“对对对,他可能被关太久脑子坏掉了。”
乌拉本想细细追究一下红焱的年龄问题,到底是大魔头脑子坏掉了,还是他的金手指在坑他?但他还没来得及怎么追问就被“太多了”三个字气得脸发黑。
太多了究竟是有多多!
“红焱”
红焱听到自家小郎君的呼唤立马应了一声“啊”,啊完低头正好对上乌拉蕴含着怒意的双眼,小郎君眼睛变红了,小郎君也是……
“你还记得和你云雨的男人一共有几个吗?”
红焱……被扑倒在地,他印象里一向温和的小郎君揪着他的衣领子咬牙切齿。嗯,腮帮子鼓鼓的小郎君也很可爱。
“吾想想”,既然是小郎君主动询问有关他的事,他必定要认真考虑后再回答,红焱掰着手指头从右手拇指点到左手小指,又重新回到右手拇指……
“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红焱还没数完,而乌拉两道浓黑的粗眉已经拧成了一团棉花,牙齿更是咬得咯咯作响。说大魔头奇葩真是抬举他了,什么奇葩,这是种马,乱播种乱发情的种马!
御姐音:“唉,为什么这位活了那么多年情商还是如此堪忧。”
少女音:“谁说不是呢,我上次这么无语的时候还是上一次。”
青受音:“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位外貌家世皆不错的大人会被甩几十次的原因了。”
萝莉音:“得,这位恐怕要暂时退场了。”
正太音:“多好的机会,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
乌拉在山洞内转圈收拾包袱,包袱,他哪来的包袱,扛一袋干草回去吗?
“郎君,郎君”,长发飘飘的红焱跟在乌拉身后哭丧着脸晃来晃去,乌拉走到哪他跟到哪,他不明白为什么小郎君突然要走,他明明非常认真地回答问题了啊。
说好的两个月,这还不到两天他家小郎君就要回娘家,这他哪能甘心。
“郎君不要走,你不要走”,红焱哭的小脸满是泪痕,乌拉听到男人的哭声是有一瞬间心疼的,可想到他一脸天真地掰着手指数数的画面……心疼,去他妈的,谁会为了这种傻逼男人难过。
乌拉最后将石桌上的竹实包了起来,又塞了几颗绿果子后扭头就走,红焱抱着绝情离去的男人腰肢死活不撒手。
“郎君不要走嘛不要走,呜呜呜,为夫给你烤鱼吃,为夫还会掏鸟窝,为夫……”
洞口摞着的野猪醒了,滴溜溜转着眼。地上的鱼也不扑腾了,排成一列悄悄鼓蛹鼓蛹鼓蛹到了湖边,然后下饺子似的一条条都跳进了水里。
绿油油的草丛里站着几只兔子,野鸡,松鼠。
', ' ')('兔子吃草,野鸡叼虫,松鼠啃松果。
乌拉走了,红焱的哭声响天彻地。
“郎君呜呜呜,为何要抛弃吾。”
兔子草不吃了,野鸡将嘴里的虫吐了出去,松鼠也扔了松果,三个小家伙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陛下又被甩了?”
“八九不离十。”
“陛下哪都好,就是……偏偏长了一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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