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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是答应任他折腾,但薄寒川也不会为了早点吃上肉就真的不管不顾。
前戏冗长且极尽温柔,和他在商战上为收权制霸而杀伐果断的锐利锋芒全然不一样。
他对自己真正想要获得的东西总是颇具耐心。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在感情上尤甚。他中意时溪午,希望自己带给她的一切,和她回馈给自己的感受都是美好的。
勉强促成的事不会美满,女人承受的阴影已经够多了,他不愿看见自己再在她那里留有一丝一毫的污点。
磕磕绊绊耽搁许久总算有了进展,薄寒川扶着茎身抵住小小的蕊洞,指腹用力,就着滑腻的淫液,缓缓陷入。
怕入得太浅会滑出来,又掐着她腰往下按了按,仰头难耐地呼了口气。
一滴清汗沿着他明晰紧致的下颚线滑落,胸膛发热,腹部收紧。时溪午不好意思呼痛,细细地抽着鼻子,憋得眼尾鼻尖都泛了红,像是在雪白真丝布帛上晕开的桃花汁,明媚又清纯。
她咬着唇瓣看他,脸儿更烫了,捂住脸企图遮掩自己动然的表情。
太、太性感了……!
“别挡……”薄寒川察觉到她的动作,把她覆在脸上的小手移开,低下头去亲她,“让我看看你……”
伴随着隐忍的闷哼,他又用力往前顶。粗刃在她体内步步紧逼,圆硕的龟头破开前方湿滑紧致的甬道,撑开层迭褶皱,在一片温热蜜源中受到阻滞,囿于逼仄。
这会儿是真的进退两难,无法脱困了。
他忍不住蹙了下眉,英俊的脸闪过一丝痛楚:“呃,好紧……”
“放松,让我再进去一点……”他的手大,包住女人半边臀肉,触感细腻软弹,忍不住徐徐揉捏。
又用拇指轻轻拨开她光洁饱满的阴阜,分泌出的春水沾满了那处,滑得都按不住,连沙发都打湿了,怎么就是吃不尽?
还有半根没喂进去呢,这温度差,他也很难受啊。
时溪午只觉得下体撑得慌,唯一的出入口被根硬邦邦的棍子给封住,堵得她呼吸不畅,小腹忍不住微微痉挛。
侧了身想躲,却被上方那人掰回正位按住,腰腹用力往前挺动一下,又往湿热的深处开拓了些许。
陌生的感觉令她浑身颤栗,毛孔都好似舒张开来,冷热交加。
尾椎那块很麻,道不清的快感过电般顺着脊柱往上无限蔓延。颈部以上烫烫的,身子却很凉。
身体的热量似乎都集中在了下体那块,伴随着春意翻涌,晶莹体液一波波的倾吐,在她体内走丢了,连带着她也失了温。然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依旧霸道地占着她的穴口,略高于她的男性体温这会儿倒像个发着热的能量源般成了她的仰仗。
她不悦地蹙了下黛眉,轻声唤着薄寒川的名字,说自己冷,要他抱住她。
薄寒川哪有不从的道理,揽着她香滑的肩头将其收紧在自己怀里。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薄寒川可算是切身体会了一把这股子上不去下不来的磨人劲儿。
时溪午看起来就娇得要死,跟薄如蝉翼的白瓷似的,比雪还润,比玉更脆。摸一下都怕留了印子。给人的第一印象就好像个精致但易碎,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典藏展品。
他本是这么想的,也只是想想而已,却也没料到现实和臆想居然相差无几。
他摸向二人结合处,幼嫩的阴道口被强硬地撑开,原本颜色娇粉的穴口处绷到近乎透明,形成一层薄薄的肉膜,两侧的小阴唇也被蹂躏得可怜兮兮,沾满了透明的汁液,像被雨水洗过的花蕾,在无可反抗的外力作用下被迫改变了闭合的形态,露出内里鲜嫩的颜色,委屈地左右大开。
这模样实在惹人怜,仿佛再用点力,就要碎了似的,害得他不得不生生忍住蓬勃的欲望,一点点慢慢磨。
底下的欲望实在太强烈,薄寒川额角青筋跳了两跳,将堪堪遮住她锁骨的领口往下拽了拽,一侧酥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玉体横陈。身下美人的一对椒乳饱满圆润,因着躺平的动作乳肉微微下淌,像滑嫩嫩的牛乳布丁,比山头的新雪还要洁白,盈盈泛着捎带体温的暖香。
丰满的山顶缀着一颗小巧的乳果,顶端樱红随着乳波轻轻摇晃,颤巍巍探出圆滑的尖儿,在满目玉脂雪色中招摇一点桃夭春色,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美色诱人,看得他眼热,全身都烧的慌,喉间更是干涩难耐。
她怎么会冷呢,他烫得都快受不住了。
他本想浅尝辄止,可舌尖触到那小果儿时柔软的触感和馨香的味道勾得他食指大动,生了津却止不了渴,忍不住含得更深了些,滑嫩乳香占满了口腔,另一侧他也没闲着,隔着裙子的衬布用手轻重缓急地揉捏。
时溪午双手抵住他胸膛,被入侵的感觉奇异而陌生。她本想把他推下去,可覆在身上的男人竟抓住了她双腿,分开扛到两侧肩上,自己则弓着背绷紧了劲瘦狼腰,就着那堪堪进入半截的幽径,浅浅肏弄起来。
', ' ')('他虽有意收住牙齿免得伤到她,但发育良好的胸乳总会有被他齿尖搔刮到的时候。时溪午怕疼,私密处又更为敏感,上身被他吃进嘴里,下面又被那凶器给牢牢霸占着,她还生着病呢,身子骨没好全就得被他这样欺负,本就不太稳定的情绪一下子又给挑拨起来了,底下撑得难受,忍不住吸气。
于是深入浅出,毫无防备地薄寒川就在跃跃欲试的进攻中猝不及防被夹了一下,本就窄极的甬道狠狠一绞,缠得他差点精关失守。
他连忙停下嘴上舔舐的动作,撑着沙发,直憋得腰腹轻微抽搐,头皮炸痛。
咽下粗喘连连,缓了好一阵才勉强保住他男性的尊严。
虽然时溪午吃了药不清醒,但他可记得自己的初夜算不上太体面,堪称狼狈。
急吼吼的连避孕措施都没来得及做,还以为能一振雄风,进去了个十来分钟就扛不住风情地泄了。
虽然紧接着又硬了,接下来撑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长,可那“污点”还是令他不敢面对,对自己男性功能的把控都有些偏执了。
而时溪午呢,好像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闭着眼睛不看他。长长的鸦羽垂着,末梢还挂着颗晶莹水珠,她脑子乱作一团,竟是无措地挤出了几滴眼泪来。
薄寒川刚把自己给控制好,又忙不迭地压下身去安抚时溪午。碰碰她卷翘的睫毛,蹭蹭她鼻尖,挨挨她抿着的唇瓣,在其松懈张开一小寸缝隙时用舌尖轻巧挑开对方齿关,钻入她温热的口腔,软软地侵略那片香甜潮湿的城池。
当然下面也没闲着,上下同步加快了入侵的步伐,直把那重峦迭嶂密密绵绵的媚肉层层破开,艰难又坚定地向着更深处讨伐,势要把前方每一片未来得及问津的角落都走过,撑开他的形状,留下他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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