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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菜没在斯塔庄园快活几天就被遣送回老家了。
原因无他,过于活跃的狗崽子影响夜里两人培养感情。
每次薄寒川瞅准时机想要抱着时溪午温存一会儿,没多久外面就响起花椰菜不安分挠门的声音。
不管不顾它就一直拆家,放它进来非要往时溪午怀里钻,气得薄寒川牙痒痒,觉得这狗崽子还真是他花钱买罪受。
交易日那天父子俩是如出一辙的苦闷,对自己目前所拥有的那叫一个难舍难分。
花椰菜不想离开时溪午,洛嘉河不愿上交车钥匙。
一人一狗耷拉着小脸,眉毛垮成八字,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薄寒川才不吃这套。
又不是人人都是时溪午,他的宽容和耐心只给了一个人,哪里有闲余赏给他们好脸色?
“以后再过来玩吧,我会准备很多好吃的欢迎你的。”时溪午揉了揉花椰菜毛茸茸的狗头,虽然有些不舍,但她并没有强行挽留。薄寒川每天晚上放它进房间时脸都是黑的,她还不至于这么没良心,要把自己对象给憋闷死。
“我都没开过两回呢,你看我以后还有机会……唉你慢点收啊!”洛嘉河才将拳头松开一点缝隙,就被薄寒川眼疾手快抢了去,他连耍花招的机会都没有。盯着物归原主后瞬间进了对方口袋里的超跑钥匙,撇着嘴角宣告不满。
钥匙拿到,狗也送回去了。薄寒川并拢两指一勾,立马有人收到旨意合上大门。
他搂着美人潇洒回家,留下铁门外一人一狗好不凄凉。
瞿北送的那只猫没找到合适的领养人,暂时安放在斯塔庄园内。
比起粘人的花椰菜,独立性高的小猫咪就安分多了,就比如现在,她不会跳上沙发没羞没臊地窝进时溪午怀里,而是踩着不急不慢的小步子走过来,蜷在她脚边,蓬松的大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地面,顺滑的绒毛时不时扫过她脚腕,酥酥麻麻,柔软又舒服。
时溪午并没有给这只乳色长毛拿破仑矮脚猫取名,它始终是要被送走的,取了名字的猫在她心里会有归属感,属于她的东西她自然不愿随意丢弃,然而现在的自己并没有能力全身心投入去善待一只猫一条狗或者任何有灵气的小生命。
如果她发病时伤害到它们,清醒后一定会自责死的。
刚准备把小猫捞上沙发,和赵姨说完话的薄寒川就走过来了。
她敏锐地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错。
直到男人在她身旁坐下,搂着她的腰一点一点慢慢吻她。从脖颈到嘴唇,像专业的美食家那般慢条斯理地品尝前菜和鲜汤,而后缓缓揭开主菜上覆着的餐盘盖,对于期待已久的正餐蠢蠢欲动。
她的大脑反应迟钝,身体的反射弧更是加倍延长,就连薄寒川光天化日之下脱她衣服都没感觉,香肩露了一半,又被他吮吻得到处都是红痕。
她身侧的拉链被滑开,薄寒川动作轻缓地将她身上的连衣裙往下剥,像在卸掉她唯一的外壳,对他袒露出柔软的内里。
“寒……川……”
时溪午懵懂地从唇间挤出两个零碎的字来,拼凑成他的名字。薄寒川低沉地“嗯”了一声,又倾身过来吻她。
他将她环起来,一手托在她的脑后好让自己吻得更深,另一只手则处理起自己身上的衣物。
相比之前脱她裙子时的温柔,拽领带解扣子的动作可是狂野得多了。
时溪午推不动他,还弄痛了手腕,干脆放弃挣扎扒着沙发暗自忍受。
记忆中自己和他接过很多次吻,少说也是个熟练工了。只可惜后来一别好几年,现在换回了最原始的壳子,她又变成了小菜鸟。
他吻她吻得好凶,像是要把她给吃透。津液交换的速度快得她来不及咽下,晶莹的口涎就顺着隐隐发烫的嘴角流下来。
犹然记得自己中了春药那天二人献出彼此初吻,薄寒川和她接完第一次吻,故意笑着打趣她:“你气我时嘴硬,亲上去倒是很软。”
然后在她挥着粉拳揍过来之前又吻住了她。
好烦呐,就喜欢招惹她。
时溪午没穿胸衣,她的心情波动太大,就连胸腔的紧缚感都会令她难受。
她穿的裙子都有几层内衬,剪裁又合身,从外表看不出端倪。
薄寒川把她领口拉下来,成一字型耷拉在她手肘处,露出半截酥胸和漂亮的脖颈线条。
她的皮肤温润白皙似上好的脂玉,薄嫩的地方会透出一点可爱的粉色。身型曼妙、容姿极盛,就连被他粗野的动作揉弄出的裙摆褶皱堆迭在她身上都好看得不像话。
好像连阳光都格外偏爱她,她就被他抱着腰静静地坐在那儿,周身却好似被柔和慵懒的光所围绕,就连发丝都隐隐闪耀着金色的光芒。那样朦胧圣洁,像梦境似幻觉,美好到不敢触碰。
她看向他的眼神青涩,羞怯地咬着唇瓣更是娇艳欲滴,美得毫无瑕疵,却又纯洁得色气充盈,让人忍不住升起贪恋,用欲
', ' ')('望亵渎她的纯白。
薄寒川抱着她,仿佛身临其境陷入了维多利亚时代艺术家们的肖像画里,他切实地触碰到了他所挚爱的高高在上的神女,那般娇媚迷人,只为他一人鲜活。
他怎能不疯狂?
其实每次和薄寒川做爱,时溪午都得承受非常大的心理压力。
一碰上这档子事,他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眼神都变了。
虔诚、痴狂、饥渴难耐。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又触碰到了他哪处开关,翩翩君子化身饿狼野兽,竟是连夜晚都等不及,青天白日的,在沙发上就想把她给办了。
虽然知道他提前解散了家里的佣人,这块主住区除了他和自己怕是没有第三个活人,但时溪午还是羞的。
日头正盛,无私的太阳平等地洒下它的恩赐,属于她的那份光浴却被咫尺贴近的男人用宽阔的后背所遮挡,笼罩她的是交织着若隐若现丝滑乳香的苦涩木质香气。
她还想说些什么,那只扣着她腰肢的修长白皙宛如艺术品一般的手从她眼前划过,在她愣神之际,灵巧地翻越过她堆迭的裙摆,轻而易举地探入了她并拢的双腿之间。
他又开始吻她。
时溪午在他贴过来的时候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就在这瞬间,她感觉腿心被轻轻触碰了一下,奇异的感觉令她无措,她想离开,却因底下加重的力道所桎梏,不得抽身。
薄寒川中指微抬,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指腹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来回划弄。有时下手重一点,有时又放得很轻。拨开她的阴唇,挑逗她的阴蒂,甚至故意往里戳刺,把棉布都顶得微微陷入,染上体内的湿意。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犹如隔靴搔痒。时溪午自认为不是个重欲的女人,但就算再怎么想要维持自以为的清高,天生的生理反应是没办法刻意作假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颗夹心硬糖,被敲碎了坚硬的糖壳,防线一点点瓦解,而罪魁祸首却在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品尝着她簌簌掉落的糖渣,似乎很享受柔软又毫无反抗之力的果酱内馅缴械投降在他手上溢出来的感觉。
是这样的吗?可薄寒川本人却并不觉得自己是那个掌握主动权的人。她还没动情,自己却已经沦陷到无可救药,为了让这情爱的天平倾斜得不那么彻底,他只能借用外部刺激来让对方萌生出和他一致的想法。
虽然程度不对等,但只要她有意愿,便不再只是他一厢情愿。
时溪午感觉身前的温度又攀高了些,他把自己搂得更近,手上的动作也动得更厉害。直到小兽一般的呜咽中难耐地溢出一声猝然的娇吟,与此同时身下也不受控地泌出一股温泉,薄寒川再也无法忍耐,站起身来将她推倒,自己则撕开了那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安全套,自行操作了起来。
时溪午被亲得有些缺氧,身体受着刺激,大脑晕乎乎的。她上半身正好倒在抱枕上,还没醒过神来,只觉得腿间一凉,竟是被人抓着脚腕脱了内裤。
他的身量高,贴近的时候像一团巨大的乌云压下来,天都暗了。
她被对方握着膝弯,毫无招架之力地分开了虚合着的腿,被安放在他腰际,再后来又觉得自己下体被什么硬硬的肉质柱状物狠狠撞了一下,脆弱的阴蒂被顶得发疼,她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下意识伸手去碰,混乱间隔着裙子的衬布摸到了他勃大的分身,粗硬炙热。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飞快收了回去。
他的东西抵着她下面,俯下身想进去,但入口太小了,他用了些劲,想喂她吃掉,身上的肌肉都绷紧。
时溪午疼得想踹他。
她现在可是清醒的没被灌药,痛觉都是实打实一点没掺假,然而却被男人限制了自由,想逃也毫无章法。
实在不行,薄寒川只得放弃硬来,手指摸索到那湿答答的穴口,触感滑嫩,他没忍住直接钻了两根进去。
就这样她都撑得慌,想哭又不好意思掉眼泪,吸着鼻子憋气。
一憋气下身就忍不住夹紧了,把正欲给她扩张的薄寒川的指吸得动弹不得,她还伸手过来捣乱,想让他撤离。
只能无奈地笑。
“你要怎么样嘛?都到这份上了,让让我呗。”
薄寒川这嗓音实在不适合用来撒娇,倒是像诱导。
情欲让他本就低沉磁性的声音带了些沙哑的颗粒感,喉结滚动,舌尖轻弹,平日里矜贵守礼的绅士忽地就变了模样,拨开熏袅的热气,若隐若现的是蛰伏已久、青筋虬结的野兽。
偏偏他又生得好,嘴角微微上扬,眼也弯着,笑意清浅又迷人。
时溪午看他一眼,含在口中的求饶又给吞了下去,小脸往旁边一歪,破罐子破摔。
“你自己努力吧,我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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