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吗?”
“不够。”
“那再来。”
小身板无间隙连着被抽插了三次,直接垂着贴在瓷砖上。
她被黏在心上,紫色的阴茎在一进一出中,身子跟着上升的雾气一起往上爬。奶子被挤得变形,甚至有点疼;小腹就一次次贴合在瓷砖上,带走水汽又带来水汽;瘦骨的胯撞在瓷砖上,才是致命的。
“疼,哥哥。”
“哪里疼?”
“骨头。”
“小逼呢?”
“深着呢。”
他伸手去揉揉两块硬骨头,嘴边小小叹息,估计都被蹭红了。立马把人翻了一转,拖着屁股把人抱起来。章诚毅埋头吸着她胸上的小草莓。“自己找位置。”
李潇潇就挂在他腰上,双手抱着他的头,一边爱抚一边听他舔舐自己的声音,想要肉棒在自己下一秒挪动后就直接吃进来。
“好棒。”她把自己喂了一个满饱,俯身用舌尖去勾他的耳廓。“舒服的,哥哥动起来。”
又被欺负到钉在瓷砖上,章诚毅半屈膝把自己一次次朝着她身体的顶部送去。淫水被撞落在自己的囊袋上,落在自己的腿根上,但愿就这样黏住,不要再往下走。
在失迷中,她觉得胸前一阵痛,原来这个人正在种草莓,这样的深度,没有一周多,肯定消不掉。幼稚死了,哪还这样表示占有的。李潇潇眼角勾着笑又按住他在自己怀里不放。
她感觉自己好轻松,不需要去寻找梦的出口,也不会在路口徘徊,好像心里抱拥的,是一个让自己能做黄粱梦也会心安理得的枕头。她好想留住这种在缥缈里、在做爱时才会有的轻松感,不知不知觉中连双腿也盘得更紧。
“包子,别夹了。”章诚毅被绞地清醒过来,看清自己种下的草莓印。
“哥哥,就要夹你。”她还扭了扭身子。
章诚毅看着她一张雾气覆盖的小脸,耍着赖皮:“夹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