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饿了。”
“你喂不饱吗?”
“你喂得饱。”
“我是有多大能耐。”
“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拜托....”这人直接开了门,吹走一团雾气露出脸评理来,“拜托,你要拒绝先反锁门好吧?”
门外蹿进来一股新空气,李潇潇收紧了大腿根。她觉得下体很空,那种感觉从古城分别那天开始就有,昨晚做了之后今早醒来又有,具象化,小穴走风。
“你这样特别像...”章诚毅还是只露出一颗脑袋,微微转动,慢吞吞地吐出三个字,“女主角。”
李潇潇胸前的浴巾又攥紧了,手指杵着他额头往外送,“脱干净了再进来。”
“早就脱干净了,我连浴巾都没裹。”
“你变态啊。”
章诚毅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进门。摸着李潇潇湿漉漉的耳垂,“变态求喂饱。”
拧巴的年纪,信任许可却来得容易。一旦过了对性事拧巴的年纪,正如janice所说,没有信任,许可门槛在降低:直觉、干净、避孕套。做一次,就知道有没有信任,能高潮就最好。
拧巴的时候,李潇潇问过章诚毅好多生理问题,那些明明科学上网就能找出合理答案的问题。高潮到底是什么感觉?章诚毅闷了一下,可能你脑子里一片空白;那男生在做的时候怎么最舒服?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舒服,射的那一瞬间就很爽;为什么那些小黄片的女主下面颜色都很浅?笨蛋,她们用了其他的方法;我第一次没有血你是不是很失望?她原本有个学名叫阴道瓣,30%的女性第一次性交不会出血,是因为阴道瓣是伞形的。
侵略的舌尖在宇宙中开始探索起轮廓来。
玉洁的背脊在米色的瓷砖上撞碎,李潇潇吞下冷刺感,不留余地,在他的身体里找温暖。正中央的灯,吸干了她发尾的水珠,裸露在外的肌肤,也开始渐渐升温。章诚毅也在上升。李潇潇今天好主动,故意在挑拨他的敏感点,喉结和耳廓。
胸膛和软胸相撞时,呼吸把肢体的起伏不断往上送,她的指甲就趁着这股微弱的势力,在带着荷尔蒙气息的喉结上,跳跃,点水,划过,轻柔,按压,每一次都很轻,如蜻蜓的翅膀,透明纹路有迹可循。
舌头从他嘴里溜走,保留着彼此混合的津液,全部珍藏在舌尖,绘出耳框的线条,再让耳腔里的每一根细绒毛,都沾上我们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