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淋雨下抱着身子没动过,有在认真地思考狭隘之说。之所以逞强,还不是因为怕输不起。她想到刚刚问章诚毅的问题,你说我都这么大了还把握不住这种平衡,我会不会到三十好几或者四十的时候,还是这样?
章诚毅谈起正经事来从不含糊,一刀下去准会见血:照这样发展下去,你可以能会。比如这么多年来,你仍旧保留着赖床的习惯,这一点,和可不可爱没有一点关系,其实只能说明一点,你一直在自我暗示有路可退。而所谓的路,不过是你依赖又嫌弃的合伙人,李敬羽。他又问李潇潇,你当初是不是很急走这一步,尤其是和李敬羽合伙创业这件事。
是的。她没反驳只点点头,当时在前面的阿贵也点头。
“烦死了!”李潇潇仰面接受冲击,没坚持两秒钟就掩面逃避。
水声中都能听到敲门声,李潇潇问门外人,什么事情。
没有人回应。李潇潇关了淋浴,裹着浴巾站在门口,发尾的水珠顺着肌肤滑落在胸前,前倾身子,还有几滴打在脚板上,惊的自己松了松脚丫。
“什么事情?”李潇潇也敲了敲门。
还是没有人回应。李潇潇捂住胸口贴耳在门上。
“章诚毅,你是在玩我吗?”李潇潇又问。
“没玩你,我想进来,但想了想,要经过你的同意才好。”
李潇潇隔空给锤了他一拳,“你找死啊!幼稚!”
“能进吗?”
“想消食的话去遛阿贵。”
“想找你消食。”
“我昨晚就吃饱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