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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柳趴在地上喘着气,脸上沾着腥臭的精液,屁股的洞缓缓往外流着血和白色的精液。
喉咙很痛,严柳清晰地记得村长把他的几把狠狠地捅进了严柳的嘴里,村长一边抽插一边拽着他的头发骂道“该死的,贱货!为了几口粮食就这么下贱!吞深点骚货!平日里没少给你那哥哥操吧?”
“呜呜……”严柳呜呜的哭着。
村长和他谈的条件是“让他操一次就给他五斗的粮食。”
严柳看了看床上虚弱的沈明,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婆婆。
他应了。
屁股被村长操了多少次他已经记不得了,他只记得村长把他的傻儿子叫进来……
“不要……不行,放开我!”“平儿,扶着你的几把,对准这个洞插进去。”村长禁锢着严柳扒开严柳被操松的屁股,吩咐儿子插进去。
“呜呜……疼,疼……”严柳挣扎着却被傻儿子扣住了腰奋力地抽插着。
严柳回到家的时候,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了,他提着一大袋粮食颤颤巍巍地往回走。
严柳交完了税,用剩下的换了些钱,买了个棺材买了几只母鸡。
晚上严柳抱着睡着的沈明轻轻地说“郎君,等我死了,会有个像样的坟吗。”
又过了几个月,母鸡下了蛋,严柳准备拿去集市卖。集市热闹得很,从前他经常跟郎君去逛,虽然郎君嫌弃他跟在后面碍事但回去的时候总会给他买个糖葫芦。
严柳抱着一篮鸡蛋加快了脚步,回去,也买串糖葫芦吧。
卖完鸡蛋严柳用不多的钱买了个糖葫芦。
集市门口热热闹闹的,一堆官吏张贴着什么。严柳是不爱凑热闹的,想赶快躲了去,却没想到人群中传来“沈府平反了,现在皇上正找那大郎君呢,这找了几日终于打听到了这大郎君竟在一个小农妇村里,这不,连夜让明榫将军去接了。只可惜呀……听说这大郎君腿没了,想当初多么……”
严柳没听完,一股脑地往回跑,刚进村就看到了一堆人马在那个小草屋徘徊。沈明挣扎着甩开扶着他的士兵,一转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严柳“小柳儿!”
严柳还没来得及回应沈明就被抬进了马车里。
“沈大人,多有得罪。”
严柳跑上前去,被层层士兵拦住,他抬头看到了那个领头的将军,将军怀里还抱着一个人,那个人把将军的头盔里的头发拽出来塞进了嘴里然后又嫌弃地吐掉。
像是个傻子。
等将军转过身来严柳才发现,怀里那个人,是方进。
他没死。
严柳高兴地叫了一声“小方!”
方进愣住了,呆滞了一会向他看来。
“你认得他吗?”
方进摇着头往明榫将军的怀里缩了缩。
官兵们走了。严柳坐在地上看着手里化掉的糖葫芦。忍住眼泪一颗一颗地吃完它。
严柳那一瞬间觉得很孤独,没有人还记得他。他的神明走了。
郎君……可能回京以后又会找一个比我更好看更聪明的伴读吧……
严柳失神落魄地走进屋子,发现桌子上有一个木簪。是郎君给他的……
他们逃出来什么都没有,严柳把头上的玉簪换了些钱给了婆婆,自己那根木簪一直随身带着。
后来自己下地干活也用不到了,他就给躺在床上的郎君插上了,经常躺着散着头发怪难受的,绾起来轻松一些。
严柳握紧了手上的木簪,插在了头上。他要去寻他的神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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