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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器灵血脉、天怒、金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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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阳子去寻了掌门讨论此事,两人一谈就谈了整整七天七夜,等到居阳子再出现的时候,他拿了一把琴交给练君和,练君和满头的问号,似乎不明白这是何意,於是他只能困惑的开口:「师父,我又不会弹琴,你拿这个给我做什麽?」

「掌门说,欲修练此血脉,必先亲器物,等到你能掌握此琴,方能大成。」

居阳子给予的古琴琴身乃是黑玉,琴弦不知用以何物造出,闪着珠光色泽,感觉是个高档的东西,这就让练君和有些投鼠忌器了,这要是断了琴弦是不是要赔很多钱呀?他犹豫不决的终究还是伸手拨了琴弦一把。

啪、啪、啪,一连三声是断弦之声,练君和差点没有惨叫出声,他有些措手不及,哭丧着脸跟师父求救:「师父、师父!这琴有问题,我一摸它就断了!」

居阳子面色不改,只是淡淡地说:「因为你怕断弦,所以他弦断,相当合理。」

「不,我不是说这个,这都断了怎麽弹?还能修吗?」练君和他惊慌失措对上居阳子的一脸冷静,可後者却是轻轻握住他的手。

「君和,你怕此琴,因觉此琴贵重异常,可是?」

「是,因为这琴一看就造价不斐…」

「可天下万物皆用於自然,贵重与否皆来自人心,今日它若在懂琴之人手中自是贵重异常,可在不懂琴人之手,却仅是上弦的朽木,方才你惧怕它贵重,因此恐断弦之果,它显出断弦之态予你,是在对你耀武扬威,你需先自重才能御琴。」居阳子循循善诱,希望练君和能懂其中意涵。

可是练君和哪里懂这般高深的道理,居阳子不再理会他,转而去指导二师弟跟三师弟练剑,只留下练君和一人傻傻地盯着那断弦之琴瞧,并且仔细的思量着方才师父所说之话,得出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结论──

他被一把琴给欺负了,这琴瞧不起他!

此後,练君和就日日对着这把琴伤脑筋,不管他怎麽研究这把琴,他都找不到解法,琴弦之处依旧是断掉的模样,傅裴语他一边练剑一边斜眼往旁边看着练君和伤脑筋的模样,觉得师兄这样也很可爱呢。

「专心。」

脑袋忽然被居阳子给敲了一把,傅裴语无可奈何的转回视线,可是剑峰却忽然朝着那男人刺去,脸上带着恶意满满的笑意:「唉呀,师父可真抱歉,徒儿一时控制不好力道。」

「既然如此,不如来切磋一把。」居阳子化出自己的配剑,直接跟傅裴语交手起来,两人瞬间打在了一块儿。

而面对这种情况,楚萌萌害怕得赶紧远离战场,跑到大师兄的身边:「大师兄,二师兄又跟师父打起来了。」

「没事,他们感情好。」练君和一点都不担心他俩,现在他只伤脑筋要怎麽捣鼓这把古琴,摸了几天以後他不再觉得这把琴有什麽好贵重的,现在他只希望这把琴能好歹把琴给接上:「我就不信你这把破琴能搞我,赶紧给我恢复原样,不然我就把你给当柴劈了!」

楚萌萌觉得很孤立无援,大师兄在对古琴发神经,二师兄又跟师父在打架,呜呜呜呜,他的师兄跟师父怎麽感觉都不太正常。

忽然,一直飘在练君和身边的青珠子飞到楚萌萌的手心落下,就这样直接待在他的手心,发出光芒跟温暖,像是要安定楚萌萌的慌张,楚萌萌好奇地看着珠子,里头似乎隐约有一只小龙的形状,他隐约听见有声叹息:「真伤脑筋…」

「就是呀…」楚萌萌看着眼前的师徒三人,无奈的笑了笑,似乎知道声音来自於那颗珠子,所以也就不怕了。

事实是,傅裴语被自己的师父给揍得鼻青脸肿的,练君和看了还要忍住不笑的帮他上药:「谁让你去挑衅师父,活该。」

「师兄你还笑我…」傅裴语可以说那一个委屈,罪魁祸首还在旁边处之泰然的喝茶,一点都没有自己是凶手的自觉。

「谁让你去惹师父,活该师父打你。」练君和他笑得很开心,一边给自己师弟上药膏。「你有这麽多时间招惹师父,不如让我验收一下你的剑招舞的怎麽样吧?」

「那有什麽问题。」傅裴语对於练君和的要求可是有求必应,拿着剑就往院子去舞出一套行云流水的漂亮剑招。

练君和他站在旁看着傅裴语舞剑,忽然想到什麽走到亭台下,看着那断弦的黑玉琴,想起了居阳子曾经教给自己的琴谱,他盘腿而坐将琴放在自己的腿上,依照记忆开始弹奏起来。

琴声在院落内响起,随近而远的是风声、流水声与云霭的意象交织,断弦的位置被补上了,不知道何时练君和腿上的琴已经复於七弦,他只是专心一意的弹奏,就连傅裴语已经停下了剑舞都没有注意到,一直到一曲即毕,他抬起的脸色满是欣喜。

「恭喜大师兄顿悟升阶。」楚萌萌没有漏看那淡淡的金光,练君和他又升阶了,天真的他与自己的大师兄道喜。

往後的几日,院落内都有琴声,伴随而来的是练君和飞速的进阶,他停食了寒食丹以後,功力飞速的增长,很快的就到了练气九阶,乌云密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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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天空隐约有雷云密布,而居阳子跟傅裴语两人则二者分立於东西二位替练君和护法。

你们会不会太夸张了…练君和自己都觉得二人夸张太过,可是被雷劈一定很痛吧,虽然不是没有被电过的经验,不过那两百伏特也真的很痛,天雷一定比之更甚吧?

轰隆隆,乌云已然聚足,隐约有闪电闪过照亮半片天空,练君和他缩了缩脖子,又听见耳边居阳子笑道:「没事的,徒弟。」

「是呀,大师兄,你尽管渡劫,不会让雷劈到你身上的。」傅裴语也笑着保证。

「那要是劈到了怎麽办?!」

「就说了不会。」

「那万一呢?」

「真劈到了,我给你买翠烟楼的一仙醉。」

「哦!你说的唷。」

这下子练君和安心多了,就算是被劈也还有一仙醉可以喝,那也完全不亏,就在他喜滋滋的想着被劈也没关系,居阳子皱着眉提醒他一声:「不可儿戏,赶紧打坐冥想。」

练君和他被念了一声,只得乖乖盘腿打坐,然後就进入了识海中准备渡劫。

就在练君和进入识海之後,雷声开始剧烈的轰鸣,一道道天雷瞬间劈了下来,力道之大宛如要劈开这天地,一瞬间傅裴语跟居阳子就感到不对劲,这根本就不是练气九阶该接受的天雷,就在他俩还未反应过来,又劈下了一道道带着金光的雷电,居阳子跟傅裴语双双撑开了结界,这才勉强阻了金雷的劈打。

「这不对…怎麽会是金雷?!这不是筑基之巅才会劈的东西吗?」傅裴语他言语间,又劈下一道难以承受的金雷。

「受天地垂怜,必先承其怒。」居阳子他气沉丹田,一瞬间架出了千百阵法,可见他对此毫不意外,只想架出最强的阵法来保住自己的大徒弟。

这金雷似乎惊动了炼仙门内的人们,所有人都困惑着是哪位筑基的大仙又在历劫,更有人想上居阳子的院落查看,可都被掌门给阻了下来,钟祈捋着胡子对身边的弟子命令道:「嘱咐众弟子不可随意上後山,所有人在门内待命。」

「是,掌门,只是…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在门内渡劫?看方才的色泽,劈下来的似乎是金雷。」弟子好奇的询问,却换来掌门哈哈大笑。

「之後再与你们说道,先让众弟子先莫上後山,否则要是被殃及了可不好。」钟祈他似乎心里有数,不过面对这一道又一道的金雷难免心惊。

识海内,雷声渐行渐远,练君和发现自己待在一片黑压压的空间内,他下意识地摸向一旁,有墙壁的感觉,虽然觉得不可能,可是又抱着几分的笃定,他顺着摸到了开关,一按下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租屋处。

不管怎麽说,这里还是他最安心之处,电视中正播放着二师弟跟居阳子替他挡天雷的情况,看起来相当不妙,但是在练君和的眼中却像极了一出正在播放的修仙剧,与他彷佛无关,他实际上也不知道渡劫该怎麽渡,好像说撑到天雷过去之後就好?

可是他左等右等,好像等了许久,电视里边那天雷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害他忍不住骂了一声:「劈够了没有,祢是电池蓄了好几千年,就为了劈这一次吗?!」

现在他还能做什麽?还是要赶快出去才对?

「君和…」身边忽然传出母亲的声音,让练君和吓了好大一跳,不对呀,这里是自己的识海,母亲怎麽会在这里?只是他还未回神过来,母亲已经开始哭泣:「你怎麽就这样放我们走,你弟弟跟妹妹该怎麽办?」

一瞬间周遭的景象一变,练君和就身在自己的葬礼上,自己的照片被放在上头,母亲跟弟妹正在烧着纸钱,而父亲则在旁怒敲着他的棺材,说着他不孝怎麽能比大人先走之类的话语。

仅仅只是这样的幻象就让练君和的心绪大乱,而他大乱的心神也影响到外头的天雷,金雷一道道的劈开居阳子架起的结界,只听见电视机内的居阳子大声的喊着:「君和,那是幻象!」

他最小的妹妹拉住了练君和的手,不断地哭着说:「哥哥,为什麽你就这样死了?为什麽你不要妮妮了…」

练君和他难过地看着自己的父母,只有在自己死掉以後他俩才终於不再吵架,泪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抱住了自己的妹妹,轻声说:「哥哥也不想这样的,我其实不想离开你们。」

这终究是他的心结,他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泪水,只是就在他难过的不能自我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将他拉回了现实:「练君和,你到底在搞什麽?!你想害死我跟师父吗?」

傅裴语他几乎使用尽全身的力气在阻挡着那一道道劈落的金雷,还不忘愤怒的吼着:「你如果想求死就尽管沉溺在幻象中,反正你死了我跟身边这个老家伙也会跟你一块儿陪葬。」

「裴语…」练君和他看着电视机中的影像,一瞬间似乎有些困惑眼前的景象:「不对,你们不是我真的家人,都是假的…快给我消失,你们这些幻象!」

他愤怒的吼出声,瞬间眼前的景象烟消云散,他脚下忽然一空又坠入了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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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潭中隐约有蛟龙之影。

器灵,我们已经候你许久。

居阳子跟傅裴语都伤痕累累,那天雷未歇只见就要劈上最後一道结界,忽然一道龙吟直冲云霄,朝着乌云垄罩之处而去,练君和醒来搀住了自己的师尊跟二师弟,云间彷佛有两道龙影互相纠缠撕咬,很快的青龙占了上风,一声龙吟摆尾扫去了乌云,始见阳光落下。

练君和终於渡劫了,他觉得自己丹田好像有东西在烧,那种感觉却很快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他听见了龙珠内的声音:「君和,天地已知器灵苏醒。」

当然也包括那些争夺器灵血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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