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靳楚对着薄司墨的背影抬脚,狠狠踹了一脚空气,打到一个兰陵王:“我属猪怎么了?你不也是属猪的?”
薄司墨抱着初时去了最东边的卧房,把初时放在床上后,薄司墨就出来了。
宋靳楚坐在院子里的一棵海棠树下喝酒,他带的是浓度很高的白酒。
“来,兄弟,喝一瓶。”
宋靳楚摘了一个海棠果,苦涩得他牙齿都要掉了,真不是人吃的。
“滚出去。”薄司墨踢了他一脚:“回你自己家。”
宋靳楚把自己的脚缩回来:“你不是失恋了吗?兄弟我特意过来陪你,你就是这种态度?见色忘友的狗东西。”
薄司墨在一旁坐下:“我没失恋。”他都还没恋爱,怎么失?
那瓶酒,薄司墨接了,他没喝,放在旁边的石桌上:“阿时不喜欢酒味,我不碰这东西。”
前世,他和轩辕国的那些氏族公子哥去喝过一次酒,也就喝了两杯,回来后,阿时就生气了,整整一天都没理他。
后来,他就不愿意再去碰这些东西了。
即使小姑娘死后,他也没借酒消愁过,听她的话,统一五国,当了皇帝,算得上是个兢兢业业的好皇帝。
最后因郁结在心,过度操劳,十年不到病逝了。
“没出息。”宋靳楚讥讽道:“我就不会为一个女人改变,老子天下第一流比,女人算什么?一件衣服而已,兄弟,你说是吧?”
宋靳楚去搭薄司墨的肩膀,被薄司墨一脸嫌弃推开:“断手断脚你敢出门吗?”
“当然敢。”宋靳楚拍着胸膛,一副老子最帅的表情:“老子要是哪天断手断脚了,老子天天上头条,出门带百八十个保镖,活得比现在还要潇洒。”
“那不穿衣服呢?你敢出去?”薄司墨一脚踹过去:“女人比兄弟重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