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还记得就是薄司墨劈晕的她,现在后颈都隐隐作痛,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这个神经病。她在心里又骂了一句。
她怒气冲冲走过去,她要找薄司墨算账。
刚走到门口,里面高大挺拔的男人就看了过来:“醒了,饿不饿?我给你煮面条。”
薄司墨的眼神柔和得像是一汪春水。
初时的怒气就消了一半,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如果薄司墨表现得强势霸道,她肯定会和他吵架,甚至会动手打人。
可是薄司墨这么温柔,初时的气就撒不出来,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
“饿死也不用你管。”她指着自己的后颈:“这里还痛,你让我劈一下。”
薄司墨笑着走过去,他比初时高太多了,他俯下身去,又背对着初时,留给她一个好看的背影,就连后颈和后脑勺,头发也好看迷人。
“劈吧,多少下都可以。”
这句话让初时剩下的怒气也消散了:“算了,我怕我手疼。”
薄司墨转身,眸子里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他抓着初时的手,就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随便打。”
初时哪里敢打他,使劲把手抽回来:“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不报警就是了。”
薄司墨捧着她的手,不肯放开,他认真地注视着她:“别生气了,月亮给你,什么都给你,我也给你好不好?”
初时被他看得脸都红了,她毕竟才十八岁,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单纯羞涩,她也有。
她垂着头,声音细细:“要小奶狗,不要狗主人。”
“为什么不要?”薄司墨抓着她的手晃:“阿时,我会做饭,会做糖葫芦,除了不能生孩子,我什么都会,你也不要?”
初时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她特别紧张道:“可我就想要个会生孩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