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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揣了个不爽的由头,但明焕今天一天倒是没工夫没找沈均的茬。说到底他是明家少主,一去四年刚刚回国,大大小小一群人一堆事都等着他当主心骨,不可能成天就招猫逗狗玩不是?
明焕显然不是那种人,沈均今天也就按部就班地伺候主人,跪在主人身边,不时仰望主人认真工作的模样,回答主人时不时的疑问。
真别说,还是逗狗轻松。明焕好久没有一天下来这么累过了,累完了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逗狗之前,还是要先放松一下。
明焕从抽屉里找到一包软包装的烟,打开取出一支,夹在两指中间,手臂垂下将烟伸到沈均眼前,微微抬了抬手指,示意沈均点上。
沈均却没有立刻动作。
主人之前就染上了抽烟喝酒的恶习,不过其实次数也并不多,主人那时虽然不擅长控制负面情绪的滋长,但也极为介意让他人显而易见地窥探到自己在负面情绪里泥足深陷。
所以抽得不多,喝得不多,除非真的忍不住……主人现在很烦躁吗?
理智告诉沈均不应该开口劝些废话惹主人不高兴,主人最憎恶的就是别人敢管他,尤其是他一个奴才。
不是没有斗胆劝过,那一次主人用香烟灼伤了他睾丸和马眼,烧掉了他一半阴毛,冷眼俯视他捂着下体满地打滚,警告他下次再敢多嘴,就把点燃的一包烟塞进他后面的狗穴里,整整二十根。
后来沈均就再也没敢开过口,好在主人抽得次数屈指可数,也没给他请求的机会。
眼前的手又不耐烦地动了动,主人将靠背转椅转过来对着他,不想耐心多问一个字似的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主人没有一脚踹上来就是好开头。
享受了两天宠爱的沈均暗暗给自己加油打气,想用满腔忠诚目光哀求地望向主人,视线上移到主人胸膛那一刻勇气就耗尽了,立马垂下,眼睛只敢盯着主人的脚,怯怯地求:“主人……抽烟对您身体不好,您要是心里烦,你就打奴才一顿,奴才、奴才自己打也行……您少抽一次吧……”
沈均越说身子越低,最后整个上身都趴在地上,竖起耳朵等待主人发落。
明焕当然不至于因此大发雷霆,但也不认为惯得这条狗这么没眼色下去是什么好事。他本来是想放松一下再和小狗玩,现在看来,小狗倒是自己送上门来,提前进入流程了。
明焕自己用打火机点燃了烟。
空气中瞬间弥漫香烟的呛人气味。
沈均瑟瑟发抖——赌输了,主人没有采纳他的请求。
“抬头,跪直,看着我。”冷不丁地,上面传来指令。
声音低沉,主人好像真的生气了。
这个认知让沈均的头几乎是从地上弹了起来,没别的,完全是吓得。沈均的视线和主人难辨喜怒的眼神相对的那一刻,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咚咚打鼓的心跳声。
明焕吸了一口烟,然后在座椅上俯下上半身,口中吐出的烟雾就这么直直地喷在沈均脸上。这一个动作让明焕做得满含轻贱意味。
在烟雾涌上来的同时,沈均就被呛出了泪水。
沈均本身就厌恶烟味,因此从小就对有烟瘾的父亲不甚亲近。
最近一年以来,沈均毕业后管理公司,员工知道他讨厌烟酒,也没人敢在他眼前抽,有烟瘾的就想尽办法遮盖烟味。可以说沈均很久没有闻到过烟味了,更何况是迎面直冲的,任何人都平静无法接受这股刺激。
沈均的泪水不停地流,死死压着喉咙,至少不要咳嗽出声,这会让主人更不喜。
眼圈泛红,紧抿着的唇发白,泪水顷刻在这张清俊的脸上斑驳。激起人更多更应该裂肉见血的施虐欲,而那双眼也恰巧是乞求的、卑怯的,明亮亮正在仰望着施虐一方的。
天生的M。
明焕又下令:“张嘴。”
沈均将嘴张到最大,明焕在这张嘴上弹指掸落烟灰。
烟雾缭绕中,这个泪眼朦胧的人张大了嘴,唇齿间是应该被当作垃圾的烟灰,上面还带着一点火星,湿滑的舌头轻轻瑟缩了一下,明焕眯了眯眼睛,说:“咽。”
沈均滚动喉头,分泌许多唾液,才咽了下去。
滋味并不好,说特别难吃应该更合适,毕竟再上等的烟草化成了灰,也不是给人吃的。不过他是主人的狗,主人给予的一切都是赏赐,沈均照例磕头谢恩。
明焕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沈均的脸,问他:“上次因为这个罚完你,我说了什么还记得吗?重复一遍。”
完了完了,主人还记着这茬呢。
沈均跪伏的身体抖得厉害,声音发着颤:“回……回主人,主人当时告诉奴才,再有下次,主人会点燃一整包烟,整整二十支,全部塞进奴才后面的……后面的狗、狗穴里。”
“原来你记得。”明焕似是轻笑了一声,带着嘲弄意味的,下一秒冷声下令,“脱光。”
沈均猛然一抖,下意识地望向主人。
', ' ')('明焕的视线落在手中的香烟上,似笑非笑。
——一支烟吸食将近,也到了该找一个摁灭它的东西了。
沈均带着奔赴刑场般的认命感脱下了上衣,露出了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身体,白皙精瘦,肌肉适量。
胸前缀着“M”、“H”字母的乳环闪闪发亮。
明焕是有一瞬疑惑的,他记得做穿刺时沈均很怕,最后还怕得晕过去了,怎么会没有摘下?等沈均脱下内裤一丝不挂之时,明焕没有看到他下体的锁。沈均的锁摘了,却留下了这对乳环。
想了想,明焕随手将残存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沈均的可塑性和接受度似乎值得自己饶他这一回。
踢掉家居拖鞋,明焕伸脚拨弄了两下沈均胸前的乳环,语气不置可否:“不是和你说过,可以摘了吗?”
沈均目光被胸前的那只脚所吸引,近在咫尺,他好想好想舔一口。
明焕见他满目痴迷只顾盯着自己的脚看,脚趾便狠狠地夹了他乳头一下,沈均发出一声闷哼:“哈……嗯啊……主人……”
抬脚照着沈均胸口就是一脚,明焕声音冷冽:“回话。”
沈均快速地从远处爬回主人脚边,磕着头慌慌张张地回话:“对不起主人,奴才没有听主人的话,是因为奴才舍不得主人,好想主人,奴才,奴才……”
明焕大概也隐约猜到了些,这玩意儿估计在沈均眼里就跟个狗牌似的,难怪他会视若珍宝。
伸出脚尖抬起沈均的脸,明焕看着这张此刻心里藏着小心思的小狗脸,继续追问:“你想我,留着这对乳环有什么用呢?”
“奴才……奴才……”沈均语塞。
总不能说实话吧!!!如果让主人知道自己狗胆包天有私自“亵渎”主人的心思,在心中意淫了主人没有千次也有百次,自己这条狗命不知道还能不能留着伺候主人……
沈均这边还在编什么“让主人常驻我胸前,长在我心尖,时时刻刻铭记敬畏与忠诚”的半真半假的表忠心借口,却感到上方一记洞察的眼刀扫过来。
下巴的脚踩上他的脑袋,动作和言语一起向他施加无上的威压:“说实话,我不会一再容忍你不听话。”
主人在警告他。
训奴营主事谢晖曾对沈均他们耳提面命:不知道怎么回主子的话,说实话就是最好的选择,实话有风险,而假话同样也不是完美无缺,还必然会有被发现的风险。
况且,一个奴才,可以什么都没有,主子不过是不看你一眼,但是,如果连忠诚都没有,主子就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沈均胆怯地、求饶般地、声如蚊蚋般地,从喉咙里低低地挤出两个字。
又小又细,还被隐约的哽咽所模糊,可明焕听明白了,心底好笑这狗奴才也是真的敢说。
然而他并不作罢,再度下达残酷的命令:“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一回生,二回熟,说出来的沈均彻底卸下了心里的包袱,用二人之间可以清楚听见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再说一遍。”明焕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沈均也明白了主人想听什么,闭着眼,做了好一会儿的心里建设,明焕也没有催。
“回主人,自慰!”
沈均喊了出来,几乎被逼得要哭泣。
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这小狗就一副被玩得受不了的样子。不过脸皮薄是优点,是M能长期带给S以掌控快感的优点。
明焕放下脚,沈均怯怯地抬起眼,像一条雨中的小狗,呜呜叫唤:“主人,您罚我吧,奴才罪该万死,您怎么罚我都好。”
明焕没有回答他的求罚,虽然在明家的家规中,奴才绝不允许对主人有“渎神”的想法,违者重则就是死罪、宫刑。但他更好奇这只素来以乖巧着称的小狗,在他的淫思中,自己究竟会是怎样的存在。
目光落在那根始终无人问津的东西上,明焕这时的语气已经不是纯粹的威吓,带了些引导的温度:“说出来不是很好吗?你看,你的狗鸡巴都硬得流水了。”
沈均看了看自己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说了实话:“您只要碰一碰,狗鸡巴就硬了。”
确实,脚趾夹着沈均乳头的那一刻起,明焕就注意到了他下身抬头的迹象。
骚得要死。
四年不见倒是更骚了,见到自己就发情。是该说小别胜新婚,还是说当久了守寡更如饥似渴?
明焕双脚踩在沈均肩头,将他上身略直了直,然后自己身子靠在椅背上,目光由上而下地审视着自己的奴才,步步紧逼:“那没有我的时候,你是怎么让自己爽的?怎么自慰的,告诉我。”
“说出来,您会弃了奴才吗?”沈均怕极了,说到底不是几岁小孩了,主人也不是,是需要顾虑后果,不敢全身心托付的年纪了。
况且主人对他有几分久别重逢的新鲜感,他是否已经透支完毕,沈均一点也摸不透。
“你不说,我现在就弃了你。”明焕为这种顾虑
', ' ')('皱了皱眉,“沈均,你只需要听我的话,别的什么都不要怕。瞻前顾后、畏畏缩缩,不会让你过得更好。”
沈均在明焕第一句话说完时就打算执行命令,等到明焕说完最后一个字,沈均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奴才在床上叉开腿,撅起屁股,用手揉搓自己的奶头……”沈均深深垂着头,无措的目光落在地板上,越看越说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么揉的?动作跟上。”明焕说。
沈均机械地抬起两只手,伸向了自己的奶头,嘴里还不忘答话:“奴才是这样……”
明焕踩在沈均肩头的双脚将他往后推了推,以便看清他的动作。从侧面看,沈均往后仰得整个人呈六十度。
明焕嗤笑一声:“就这,你能爽吗?使点劲儿,掐一掐你的奶头。”
“是,主人。”沈均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完全再现了当时又捏又掐的手上功夫,瞬间呻吟出声,“啊……奴才当时就是这样玩弄自己,抚摸带有主人名讳的乳环,奴才想着那晚主人操进来,想着小主人贯穿奴才的后穴,奴才后穴好痒,奴才的手伸进自己的后穴,奴才……哈……嗯哈……”
沈均的下体涨到极致,轻轻跳动了一下,似乎是在高潮的边缘,沈均惊慌不已。
没有主人的允许,奴才不能私自泄身,从前主人是放他自由几年,现在主人近在眼前,他却似乎很难再控制自己了。
明焕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重重一脚踩上那根脆弱的器官。
沈均的玩意儿立刻蔫了,他知道自己有罪,即使痛得舌头都差点咬断,也没敢让自己喊出来。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冷汗涔涔从额头流下,他实在弯不下身磕头,只能唇齿颤巍巍地请罪:“主人饶命。”
“乖狗,我来帮你。”明焕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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