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畢方也粗喘着,抬起头,噘起了嘴。
沧浪没有半点犹豫,弯下腰,把嘴唇凑了过去。
两人双唇碰到了一起。畢方一翻身,把沧浪压到下面说:“这样不过瘾。”说着张口咬住了沧浪的唇。沧浪立刻张开口放男人的舌头进来,凶霸的舌头巡视了自己的领地,再强悍地卷住那一艮软嫩,翻搅着,直到两人都弄得气喘吁吁,胸口发疼。
“小浪浪,干得你爽不爽?”畢方着迷地看着身下面红耳赤,意乱神迷的沧浪,这一刻的欢愉比单纯的发泄美妙得多。
沧浪迷迷糊糊地攀紧了畢方的后背,呜呜地点头。畢方压住了情动的少年,将自己粗硬的肉根狠狠压到了底。
“呀!”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出来尖叫出声,他仰起脖子,周身覆满了粉色的情潮。畢方的身体微微躬起,肉棒退出了一些,随即又捅入,狠命地顶,顶得沧浪下腹一片酥麻。
“不、不行了……”少年带着鼻音的哭喊楚楚可怜,却只让那凶猛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再忍忍,”畢方的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粗声道,“等着跟老子一起!”
屁股上一痛,下意识地缩了缩,肉壁将侵入的凶器绞紧,又痛又爽。畢方倒抽了一口气,用力掰开少年的臀肉,没命似地抽动。
沧浪已经被干得说不出话来,他想射出来,却偏偏差了那么一点儿,憋在那里好生难受。他悄悄把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配合着畢方操弄的节奏,发出噗哧噗哧淫乱的水声。
畢方也快射了,他的肉棒涨大到极致,将紧窒湿暖的肠道撑得满满的,这让他们二人都觉得十分舒爽。畢方俯下身,看着少年的模样。
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打得湿透,酡红的双颊上,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双唇微张着,一双乌目盈满水光,失去焦距的眼睛迷离地看着自己,仿佛是在哀求着让自己用力地干他。畢方舔了舔唇,没错,他的确在用力地干他,并且希望,可以永远这么干,干到他死了为止。
他弯下身,亲着少年汗湿的额头,再到他修长直挺的双眉,然后是清澈乌亮的眼,小巧的鼻尖,最后是那双微微颤抖着的双唇,淡淡的甜味,让人百尝不腻。
“啊……”
两个人都剧烈地喘息着,心脏的跳动撞在一起,敲得人胸口发疼。汗水混和在一起,空气中充满腥膻的气味,畢方缓缓抽出自己,微红的穴口还张着,从里面流出白浊的浓液。
出了一身透汗,又射了一回,大约是把侵蚀身体和意识的酒精逼了出来,尽管身体疲惫不堪,沧浪还是清醒了过来。
他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看着头顶上那些繁复华丽的画梁,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原本模糊不清的景物在目中清晰起来,然后他看见一个下颌发青面颊消瘦双眼布满红丝的男人,正呼哧呼哧趴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
“怎么是你?”不能怪沧浪此时怪声怪叫,实在是畢方这些日子瘦脱了相,变得过于憔悴。初见之时,沧浪被畢方与魏王相拥的场景刺激到了,没太注意到畢方容貌上的变化,此刻如此近距离对视着,这给他带来了视觉上极大的冲击。
那个总是得意洋洋,虽然粗暴却又周身散发着阳刚之美的男人到哪儿去了?
听到沧浪的怪叫,畢方心头涌起一股怒火,他奶奶的,刚刚老子那么卖力,这小子居然还不知道在他身上的是哪位爷吗?畢方的双目眯起,眼中的红丝更盛。
“不是老子又是谁?”咬牙切齿地说着,畢方的大手摸着那细白的脖子,突然有股冲动想要狠狠掐下去,“你他妈给老子好好交待,除了老子,还有哪个混球碰过你!”
被畢方满脸的狰狞吓到,沧浪抖了一下,立刻很没骨气地坦白:“就你一个混球。”
这还差不多,畢方满意地点头,把手从沧浪脖子上挪开,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畢方看着,心头发虚,赶紧又给他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