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沧浪还是不肯回来,那他干脆把人绑回床上,做上几天几夜做到他回心转意吧!
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计划有什么不当之处,畢方此时斗志高昂,已经跃跃欲试打算扛人来安慰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欲求不满了。
沧浪离开之处并不远。八十年的桃花酿酒劲怎么可能不大,更别说毫无防备的沧浪因为贪图那醇香绵厚的美味一口气喝了十七八碟!就算酒量再好的人,此时也该醉了。
所以畢方看到的沧浪正是酒力上头的时候。因为炎热,沧浪已经脱去了大半衣服。材质不明的窄衫和外袍乱七八糟地堆在他赤裸的双足下,裤子被解开踢到一边,一只裤脚缠在他一条白皙的腿上,而他却浑若未觉般倚着栏杆茫然地看着前方。
松垮的里衣敞露着,可以看见大片白皙的肤质和坚韧而富有弹性的肌肉,那两点殷红随着衣襟的晃动若隐若现着,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半长的衣角垂下,遮住了他的两腿之间,只余一块黑色的隐影和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旁若无人地打开,留给人无尽的绮思。
畢方吞了一口唾液,胸膛被心脏敲得生疼,几乎是立刻从走变成了跑。扑到爱人身前,甜甜的酒香将他缠绕起来,半眯着醉眼的沧浪颊边带着明显的酡红,意识不太清醒的状态让他看起来可口加倍。畢方心里嗷呜一声,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把这醉成一滩泥的小东西给吞下肚。
沧浪醉得晕晕乎乎的,浑身燥热难耐。魏王走后,怨气还无法完全消除的他化悲愤为食欲,一碟一碟地往肚子里海灌,直到眼前的景物化为一团团模糊的阴影,意识跌落于九界之外。
他只觉得身上被压了什么重物,沉甸甸的,带着令人舒服的温度,口中湿濡柔软,正燥渴之下,他忍不住追着那湿润的源泉,舔着那点甘露发出满足的呻吟。
身上的重量更沉了,这让他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他的眼睛依旧闭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窝下方投射出一圈深浓的阴影,那阴影微颤着,修长的双眉不悦地拧了起来。
他开始挣扎,想把自己身上的负担推开,可是手脚酥软,他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双唇一撅,红润的嘴嘟嘟囔囔地发出抱怨似的哼唧声。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随即敏感的耳垂被人含住,灵巧而潮湿的舌头舔着耳孔的四周让他的身体猛地战栗起来。
传来终于睁开双眼,畢方模糊的五官渐渐清晰起来。
“你……”他的舌头有点僵,发出的声音模糊却又带着桃花酿的香甜,“干嘛?”
“干你!”畢方色迷迷地舔了舔嘴唇,将沧浪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扯了个精光。
沧浪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脑一时转不过弯来,过了很久,直到被畢方咬住的胸部传来一阵麻痛,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刚刚畢方说了句什么。
“干你娘啊!”沧浪的脑袋晃了晃,从口中吐出不怎么有力的粗话,“老子现在没那心情,你去找别人玩儿去!”
“老子只想干你。”畢方咬着沧浪胸前硬起的小粒,口齿不清,伸在下方的手不老实地搓弄起来。
被酒精麻痹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对沧浪而言隔了太久的亲密让他几乎无法抵御这久违的快感。他的呼吸急促,明明是想要推离的手却把畢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喉底发出满足的咕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