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章 裸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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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石榴花开得火红火红的。

院子没有上锁,杜杉坐在摇椅上看话本晒太阳,近几日他和韩修宸都感觉到了,院子周围加派了人,监督的正是他们。

“杜大夫,你好几天没摆摊了。”李生提上了一包青枣上门。

杜杉放下话本摇着椅子,“想通了?想通了就跟我进屋。”

李生跟在他后面进了杜杉的房屋里头,杜杉见他畏畏缩缩的不敢靠近,怕是上次吓到他了,好笑道:“放心,我不会吃了你。”

“杜大夫,我现在是吃不好也睡不好了,经常做噩梦,你快把我的梦疾治好,看到不穿衣服的,我都怕了。”

“没有不穿衣服的。”

李生点点头,他知道。

“和我说说,你回去以后又看见什么?”

“我看见所有不穿衣服的女人变成了阿香嫂。”

“你怎么会看成阿香嫂,她又是你什么人?”杜杉抓住了关键,梦疾也是他偶然了解的,只知道梦疾都是脑中里幻想出来的,很多都是一些经历会身体的原因导致。

李生哭丧着脸,“杜大夫,阿香嫂...阿香嫂她偷汉子,整个村都乱掉了。”

按住李生的肩膀,重新拿出针来,“李生,相信我,现在我帮你刺激回记忆。”,对着李生的几个穴位,用内力针灸下去,过了半个时辰,才重新取下针来,这点功夫,便是把里衣也给汗湿了。

“你先好好休息,这次不用急着回我问题。”杜杉让他躺下,把对方带来的青枣洗净,用果盘装好放在了桌子上,把汗衫换下。

李生接过杜杉洗净的青枣,拿握在手里打转,“杜大夫,我现在有点害怕,必是阿香嫂在黄泉下记恨我不作为,可我当时真的是害怕及了。”

李生有个表哥远在华城以外的一个乡下,表哥写信他家里败落,需要他接济妻儿,等李生赶到乡下时,表哥已经先行黄土,留下妻儿阿香嫂和一儿一女,表哥是在镇上做教书先生,乡下有良田,才落住村里,阿香嫂是镇上铁铺的女儿,识几个大字,样貌出落大方,和表哥算的上是良配。村里住的人也不多,确是实打实在乡间里种地的汉子,每天都有泄不完的精力,阿香嫂成了村里最美的人,也是村里最想垂涎的女人。

夜里入睡时,李生总能听见婴婴之声,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村里野夫一天下来只知道耕耘,白日里在土地里,晚上在别人身上耕耘,连续两晚,吵得他无法入睡。见到阿香嫂时,他也不好开口和对方提这事,只想换个靠院子里面的屋入睡,等忙完表哥的后事就赶回华城,出钱叫下村里的几个男人,选一块福祉让表哥头七后上山。

他留下一个叫武平的男人问话,村里为何几户人家都不见女眷,只有他阿香嫂出来处理事务,还抱怨他们夜里喊的太大声扰他无法入睡。武平瞥一眼李生秀气的身躯和自己精壮魁梧对比,告诉他只因为李生是读书人,村里风气俗气,女眷出来怕是会吓到他,晚上小声注意点就不会扰他入睡了。

李生对武平摆摆手,叫女眷出来活动,不用在意他,却没有注意武平那憨厚长相下藏住的怪笑。

和武平谈话的第二日,村里看不见的女眷,三四个出来了,却衣着暴露,大腿根露了出来,鞋子也没有一双在脚上,皮肤是黑了些确是身材丰腴有肉带着点小精壮。

李生以为自己眼花,把门迅速合上,阿香嫂看出他怪异,李生却不肯开门让她出门,等阿香嫂被他喊回进屋,脑里都是阿香嫂赛雪的肌肤。

到了下午阿香嫂领着两个孩子让他带到镇上,叫他不用再回村,剩下的事交给她办理,他不好意思面对阿香嫂,便领下两个孩子就上路镇里,把孩子送到阿香嫂娘家后就一直想着村里的事,阿香嫂占据他脑海里,又不敢越界,却还是跑回村里去。

深夜里,那浪叫声一阵一阵地响。

他推开门扉,黑灯瞎火的没有人,见着隔壁屋亮着灯烛,悄悄趴到窗台,戳开纸糊偷窥,后背躺着一条大疤痕的男人在一个女人身上骑晃,观摩一阵,女人的脸露了出来,把他吓回屋里头,白日里再看到阿香嫂,破口骂出下流的话,不察觉对方脸色异常,出了门,见村里女眷身上裹得衣服更少了,烦躁的想把表哥事快点处理好。

再登门武平家,确是全裸着的中年妇女给他开门,武平见他被吓到的模样,笑话女眷不出门的原因,女人在他们眼里就是床上暖被窝的,穿不穿衣服无所谓。

村里男人得了李生的钱,向他讲着女人们的荤话,还现场演活春宫,让他认为在村里正常的事。阿香嫂对他欲言又止的,李生却开始打起了她的主意,不顾对方拳打脚踢差点强了上去,当看到表哥生前挂在墙上的字画,心中有鬼才放弃,阿香嫂求他带走她,说与他武平对他也没安好心,李生不予治理,对男人们半夜偷门进阿香嫂房里睁只眼闭只眼,白天男人们会送上其婆娘让他随便睡,心里却隐隐不安。

阿香嫂说表哥托梦于她,李生信这些,这日晚上倒是把门给拴紧,却不知道得罪了村里那些垂涎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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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的汉子们,白天里那些女眷都不再出门,阿香嫂告诉他,武平他们见他长得秀气,是想尝尝男人的味道才对他好,李生细想着那些怪异的举动,也信了。

他再看一眼墙上的字画,儿时和表哥的情谊浮于心头,真是罪孽,枉费先贤对他的教诲,和阿香嫂计划半夜等村里人睡熟后,逃出这桎梏的村。

武平气势汹汹的抓着逃跑的阿香嫂,李生躲在衣柜里头,在缝隙处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亵裤湿了一片,不敢出声阻止。

几个壮汉扯着阿香嫂的头发,如扯着套在马上的缰绳;嘴里兴奋的叫着,如同丰收时喜悦,祈祷来年再丰收;手拍打着玉臀,如同在驾驭野马,驾、驾、驾。

那背后有着疤痕的身躯,又在他眼前摇晃。

哭声娇喘声乡里的粗话夹杂一起,揉成了诡异的戏目,李生捂着自己的嘴,阿香嫂头朝着他的方向,对他露出诡异的笑。

整个过程,阿香嫂没透露李生,只道他盘走地契出逃,就像过去一样平静结束一切,阿香嫂却对着所有人一笑,往挂着表哥字画的墙面,一头撞去。

等汉子们处理完现场,李生跌滚出那骚臭的衣柜,摸着月色,爬出这村庄。

杜杉听完李生的叙述,唏嘘不已。

“杜大夫,回来后患的梦疾,必是阿香嫂在记恨我那晚,用肉体时刻提醒着我,提醒着那荒唐经历,是地狱对我的惩罚”手中的青枣不停的被他打转,说道阿香嫂时一用力,滚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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