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那个男人被花子干掉了。”
乔云铮低声一笑:“我看你往厕所方向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了,亏你想得出来。”
“武力拼不过的时候,就要考虑智取。”傅蓝屿说着,脚步未停,径直朝楼梯走,“咱们得快点去找景鹤了。”
“好。”
景鹤正蹲在一楼的大厅中央,怀里仍旧抱着那只木箱子,可怜兮兮,像是被抛弃的小流浪狗。
然后他就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顿时惊喜地一跃而起。
“云哥蓝姐,你俩可算来了!”
“这已经很快了。”傅蓝屿接过乔云铮递来的钥匙,又从景鹤口袋里取出之前的两把,俯下身去开箱子,“你以为杀人是什么愉快体验吗?”
景鹤语气内疚诚恳:“对不起姐,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一个古老的道理,‘如果你觉得岁月静好,那其实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
“……”傅蓝屿忍不住抬头瞥他一眼,“灌什么鸡汤呢在这?”
“我这是在表达自己感激感动的心情。”
结果他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轻响,三把钥匙都插入锁孔,木箱的箱盖被傅蓝屿掀开了。
一股浓重的霉味传来,三人同时低头,见箱子里安静躺着一只缝好的布娃娃。
那是以花子为模板的布娃娃,大概是原版,比每一位玩家缝得都要精致漂亮。
布娃娃的旁边,还有一串生锈的钥匙,钥匙有十几把,看上去都与宿舍楼大门的锁孔相吻合,只是有着很细微的差别。
要找出哪一把才是真正的钥匙,需要逐个去试。
正当景鹤自告奋勇,准备自己去试钥匙时,乔云铮似有所感一回眸,眼神登时沉了下去。
“蓝妹。”他沉声提醒,“她来了。”
所谓的“她”,当然是花子。
方才还在二楼厕所的花子,此时已经来到了一楼,她披头散发,穿着那件布满斑斑血迹的肮脏衣裙,诡异笑着走下楼梯。
而她的手里,还紧握着一把带血镰刀,跟于欣欣那张卡片上画的一模一样。
花子眨了眨眼睛,有两行鲜血顺着她漆黑的眼珠,淌过苍白瘦削的脸,那场景分外可怖。
“
来陪花子玩呀?”
她高高举起了那把镰刀。
“……景鹤。”傅蓝屿稳住呼吸,冷静提醒,“不想死就快点试。”
景鹤也看见了花子,他手有点哆嗦,好在还算镇定,目前已经试了四把,都没成功。
“等等啊蓝姐,我正在试第五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