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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的狂风暴雨还在持续,但雨势开始减弱。
床下扔着几团撕得破破烂烂的静电胶带和瘪瘪的安全套残骸。
时央在男人的身下小口小口地喘,额头贴着他颈窝享受片刻的事后温存。
坏心眼的男人最终还是满足了他,在逼着他做完一系列难以启齿的事以后。包括答应中途把套摘掉。现在下面黏答答的,往外流很不舒服。
男人动了动,勾起时央一条腿,将复活的下身挤进已成泥泽的穴内,时央不适地哼了声,男人声音微哑和他附耳低语:“央央想不想骑我?”
还没等人回应,就自说自话地勒住他滚了半圈,把人翻到身上按牢。
“啊!”时央惊叫出声,随后听见男人低低地笑。
“笑什么!”时央抬眸横了他一眼。
男人笑意不减地回道:“笑你可爱。”
时央没好气地伏在他结实的胸口,男人握着他腰刚想动作,时央又制止他:“你先别动!”
“嗯?还想再抱会儿?”
时央羞赧地说:“不是,你、你那东西还在流。”尾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男人倒是听清了,笑得胸口起起伏伏。他掐着时央的屁股挺身往上一顶,撞出“啪”的一声,笑着问:“堵住了吧?”
时央猝不及防被他顶得头皮一紧,手指用力攀住他肩头,生理性的泪水洇湿了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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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战意正酣,时央累得跪不住,男人握住他双手手腕往自己身上拉,时央大汗淋漓地趴在男人身上轻喘,承受着一下下的撞击。
撞得深的时候,他开始坦率地回应“好舒服”或者“好深”,不然男人又会无缘无故停下,做些损人不利己的恶劣举动惹他不痛快。
两人沉迷着用身体深入交流,挥汗如雨,完全没察觉到外面有人回来。
直到客厅传来沈茉茉歇斯底里的尖声叫骂——“杜溱你个混蛋!”
时央才如梦初醒,他瞪圆了眼睛,绷着身体不知所措地看向杜溱。
杜溱无声叹了口气,事不关己似的把时央按回怀里。
她怎么会回来?你不是说已经和她分手了吗?万一她冲进来怎么办?现在算是抓奸在床吗?我成了第三者吗?
时央有一万个不解,开口却成了——“杜溱你有病吧!”
他方寸大乱地挣扎。
“嘶——央央!别夹那么紧!央央!”杜溱手脚并用地箍紧时央,嘴上不忘安抚他。
“杜溱你给老娘滚出来!”沈茉茉在卧室门外愤怒地咆哮,攥着门把手踹门。
时央快要吓die了,已经无法保持冷静,他撕开杜溱拦在他后腰上的手,想要爬起来。
但杜溱这个人不知道是渣得无药可救,还是色令智昏,竟然还有心情继续,他把时央压到身下,扛起他两条腿挂在肩上,面色从容地深插。
“啊——啊——”时央被他越挤越深的性器弄得寒毛直竖,控制不住地呻吟。
沈茉茉听见房间里的叫床声情绪更加激动,一边骂遍杜溱的祖宗十八代,一边摔客厅的东西,能摔的不能摔的,都朝着卧室门扔过去,几万几千一瓶的红酒眼也不眨地摔,遥控器、烟灰缸、花瓶、相架、装饰画……目之所及的东西几乎无一幸免。
时央被日哭了,发着颤高潮;沈茉茉摔东西摔累了,瘫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哭得撕心裂肺。
杜溱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雨已经变小了。他握着时央的脚踝亲了亲,又轻轻咬那块凸起的骨头,面露茫然地问:“央央你怕什么?明明外面那个才是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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