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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底,沿海地区遭遇近年以来最为巨型的热带气旋,恶劣天气来势汹汹,台风正面吹袭M市,过境时横冲直撞,树倒车翻,高层住宅的玻璃窗即便作了加固仍被呼啸的狂风刮得砰砰作响。
室外狂风肆虐,暴雨倾城,室内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时央双手手腕被黑亮的静电胶带缠在两条白嫩的大腿上,强制维持着打开的姿势,女穴含着粗壮的阳具吞吐,一抽一抽地嘬吸,身后的男人撑起他的膝弯,九浅一深地送腰,辗得宽大柔软的床垫上下晃荡。
身体酥软得直打哆嗦,时央黏糊糊地呻吟,嗓音听着又嗲又软,轻飘飘的,最是撩人心神。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发出了这种丢脸的声音,羞耻得想捂紧那张不争气的嘴,但手被牢牢捆着,只能用力咬着下唇。
男人显然很喜欢听他叫,也深谙哪些手段可以让他叫个不停。他驾轻就熟地摸到时央微微隆起的胸部,捻磨着小巧可人的乳粒,另一只手探到两人的交合处,将时央含住他承欢的部位撑得更开,手指快速拨着那颗娇艳欲滴的敏感小豆。
“啊!啊!”时央果然受不了这种刺激的挑逗,情难自禁地叫出声,穴壁颤颤巍巍地痉挛收缩,仿佛勾引着肉棒往更深处挺进。
被他吸得又硬了几分,男人抱着人动作老练地抚慰,画着圆揉搓,力度忽轻忽重,下身配合着在穴内连番拱动,把小穴撑得满满胀胀,时央被揉得爱液涔涔,像牙牙学语的幼子,迷乱地嗯嗯啊啊,扭着腰、颤着哭腔小声求饶:“不、不要这样玩……呜呜……”
对这种鲜少能体会到的快感他本能地感到害怕,嘴上含混地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在战栗,脑袋乱得一塌糊涂,他难耐地夹屄,引诱男人给他更多。
男人被他夹得低哼,觑着他含春的眼尾,猜他高潮临近,指尖揉得更急更重,却在时央湿得开始颠腰的时候故意停下手上的动作,抚了抚,然后徐徐把昂扬的下身从湿润的穴里抽了出来。
酥酥麻麻的曼妙快感戛然而止,这种如坠深渊的空虚简直是折磨人,时央难以置信地回头瞪他,气呼呼的甚至有点委屈,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急得眼泪直流。
他刚刚显然是因为羞耻才口不择言,心里才没有不想,手指揉得他舒服极了,他想要男人狠狠弄他,肏到他高潮,想要爽到头脑发白两眼昏黑。
男人侧身把时央放到床上,翻身欺了上去,手肘抵在他脸侧,垂头瞅见他泪流不止,愉悦地噙着笑,扬起一副促狭的口吻:“央央怎么哭了?不是说不要?”
时央没想到他这么欺负人,有种被人踩在脚底践踏的屈辱感,他抿着唇默默流泪,气息不稳地喘着,眼眶发红,刘海被黏腻的汗水打湿,一绺一绺粘在额头上,一副欲求不满又惹人垂怜的模样。
男人拨开一点他的刘海,在汗津津的额头上印下浅吻,声音低低的,似戏弄又似哄人:“不要那样玩,那央央想我怎么玩?”
说罢就将手指插进被他肏得暖热的穴里,自顾自地搅动起来。
窗外疾风骤雨,雨点大力地敲击在窗上,时央被粗粝的指腹搅得再次呻吟,不禁开始后悔,自己是撞了什么邪才要在台风登陆的时候打电话给这个坏心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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