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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我——”实在觉得太丢脸,第三个字拖了长音慢慢小下去,最后哑了口。
教官含笑的神色立刻收了回去。
“怎么了?”
被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撩到射精让我有点心如死灰,吸了下鼻子,软下去的情欲诚实地重新抬头,深深埋进他的身体,搅动出细腻的水声。
教官拧起眉心,随着我进出的频率轻轻喘气,拇指摸着我的侧脸,“到底怎么了?”
“你笑我。”我闷闷地说。
“我……”
他表情空白,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没有笑你,我只是——只是——”
我停下,等着下文。
过了一会儿,我又问,“只是?”
微微皱起的眉头松开,他咬肌绷紧,抬手解掉风纪扣,然后把上半身的制服慢慢褪了下来,露出具年轻朝气的肉体——
病态的苍白色被淡淡的欲红掩盖,尤其是锁骨窝,被汗液浸得湿淋淋,浅粉色的乳头硬着,肌肉轮廓流畅漂亮,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既不过分夸张,也丝毫不显瘦弱。
我眼睛都直了,胀痛的下身跟着深深碾进去,看他性感地皱了一下眉,小腹紧缩,绷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昏头昏脑地被牵着手放到他的喉结。
指尖抹着黏腻的汗,像粘合剂,手指紧粘着他的皮肤,恍若不可分割。
稍微扯开一点,都是钻心的疼痛。
沿着骨架一点点摸下去,和他的手指交缠着,触摸他的身体,细致用心得像在镌刻雕塑。
最后停留在后颈微微凹陷下去的创面,指尖轻轻摩挲起来。
教官垂着眼,慢慢呼气,滚烫的鼻息交换。我听得出他在竭力平稳气息,只怕我再插深一点就会从喉咙口里冒出哭腔。但我没有这么做,舔他指缝,听他说,“应棠,我只是很开心——我可以吸引到你,无论是……嗯…我、许长洲的声音,还是许长洲的…身体。”说完他耳尖彻底红了,臊得抿起唇,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和我对视。
身上异常热,从内而外的——我喜欢和他在床上也玩教官和学生的把戏,当然要穿制服。只解了裤子,其余什么都没脱,连屁股都没露,一会儿下来就捂了层黏腻腻的热汗在里头。
我抱着他的身体反复揉他后颈,觉得自己要融化了。
想和他融在一起。
教官不会叫,每次都只是压抑地“嗯”上一声,冷淡皱着眉,性感得要命。难耐了会把音节拉长,像哼哼,他好敏感,顶深了、顶浅了都会喘得很急,脸泛红晕,缺氧似的。
一到高潮,嘴唇就会被咬得失血,我不得不拿舌尖撬开他的牙关,他便不再咬。
太乖了,怎么这么乖。
我感慨着,浴室里热气氤氲,好好的清理被我整得心猿意马,指尖揉着那圈深红发肿的褶皱,伸进去试探。教官一直没出声,我低头看他,“教官?”他靠着我,呼吸绵长,显然已经入睡。
Alpha眉宇间难掩疲惫的神色让我瞬间冷静下来,心底骂了自己一句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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