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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国庆,向越妈妈张琴早早打电话叫儿子收拾好东西过来玩,向越和父母都在一个城市,只不过一个在北边,一个在南边,坐公交都快两个小时。

李志文,本地人,早回家了,还让王友然,杨理,向越国庆去他家找他玩,王友是西北的,刚来学校比向越还水土不服。杨理还好,华中地区的,吃辣比向越还厉害。四人约好国庆第三天去看漫展,顺路去李志文家玩。

向越不着急走,早上还留在学校打球,他和杨理两人打,王友然更爱游戏不愿意打球,加上昨晚打到半夜,根本起不来。

放假的球场很空,没几个人,向越平日里的球友一个没见着。两人打了约莫半小时,向越不经意间看见路过球场的梁誉宁,他还不知道篮球场连着停车场。

向越把球传给杨理,指着篮球场外的梁誉宁,“你先打。”

一溜烟跑向梁誉宁,梁已经凭肌肉记忆记住向越的热情呐喊,在学校除了向越,没第二个人敢这么喊他。

“师兄!你还没回家?”

“老师叫我来学校一趟。”梁誉宁难得一问有答。

“那你事情办完了吗?”向越身上热气直冒,眼睛亮晶晶的。

胳膊小腿一露,土老冒的气息被撕开,脸庞更显清冽,梁誉宁肆意扫视向越,年少无知的向越根本不知道这是男性爱好者的打量,梁本打算离校去赴老头的宴,说出口的话大相庭径,“办完了,没事了。”

向越受到鼓舞,热情邀约,“我在打篮球,要不要来玩一下?”

对视上向越期待的眼神,脸颊泛红,他底子还算白,只是见光的皮肤全晒黑了。

梁誉宁看向周边篮球场,不动声色地收回眼神,鬼使神差地问出口,“哪?”

向越咧开嘴笑,指着杨理的位置,生怕梁誉宁跑了,从梁誉宁身后推着他走,“那里!走我带你去。”

梁誉宁会打球,并且投篮很准。

向越怕梁誉宁认生,抛弃杨理,二对一,打得杨理叫苦不迭,直闹不打了要休息,场上两人继续。

“师兄,我要展示真正的实力了。”

梁誉宁轻嗤一声,打了个响指让杨理丢球。

向越跑得快,抢到球,他躲着梁运球,梁誉宁硬挡,两人不免手足相碰,向越的衣服贴在身体,满脸热汗,梁誉宁占着身高优势抢走了球,向越想抢回球,手很快,想拍掉球,可惜梁誉宁运球太稳,成功上分。

好不容易向越抢到先机,跳起来投球,却没有投中三分,向越跳起来漏出了腰部,一片平坦,肋骨明显,太瘦了,全身看起来就屁股有肉。

向越拿胳膊撞梁誉宁是,头擦过梁誉宁下巴,向越的平头长长不少,不再刺手。

……

打完后,向越像上了发条的马达,还跑去给梁誉宁买了一瓶水,和那次公交车女孩给他的一模一样。

“给,师兄。喝这个!”向越递给梁誉宁。

梁誉宁正拿着向越的水杯和自己的车钥匙电脑,“你室友回去了。”

向越拧开水再递给梁誉宁,还很自然地接过梁手里所有的东西,“师兄你先喝,我帮你拿着。”

打完球很热,两人没有靠太近,梁走向停车场,向越土包子都不知道买包纸,他需要去车里拿纸。

等走到车前,梁誉宁叫向越按一下车钥匙开车门,向越傻愣愣地操作完,才意识到梁誉宁有一辆车,还是奔驰。“师兄,这是你的车?!”

向越眼睛瞪得跟球一样圆,汗水划过他的面颊,他无所谓地直接拿手擦去。

梁誉宁的不回答就是回答,向越乡下人似的,没礼貌地绕着车走了一圈,兴奋道,“师兄,你的车好漂亮啊。“

像是因为向越接二连三的刘姥姥进大观园的行为,梁誉宁开口转移话题,“怎么买这瓶?”

“啊?你不喜欢吗?我听说大家都喜欢喝这个。”

“听哪个大家?”

一下子戳中向越内心的秘密,向越不知道当时的自己为何如此真诚对待梁,脸上的红晕更红了,“就是我之前坐公交有个女孩给过我,我喝了觉得很好喝。”

向越隐去了晕车和得到一包纸,在梁誉宁面前,他羞于承认自己晕车。

“女孩?”梁誉宁蹙眉,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怎么知道他是女的?”

“就是女生啊。”向越无意识地挠头,又拿手握拳掩盖上扬嘴角,凑到梁誉宁面前故作神秘,“她还给了我一包纸呢,哪个男生随身带纸啊?”

梁誉宁明白过来,晕车男向越误会他是女的,就因为一包纸。

好容易忍住笑,打算逗一逗向越,傻直男不会对无端‘女孩’有意思吧,“咳咳,她长什么样?”

向越被问住,难过地摇头,一股沮丧劲,“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梁誉宁假意不知道,准备循循善诱,向越根本不知道给他水和纸的人是男是女,更别说长什么样。

“我…”向越知道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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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宁聪明,一一坦白下来。

向越刚说完,梁誉宁的电话就响起,是梁臻安,他哥。催他过去吃饭,怕他半路又变卦。

现在才十点不到,梁誉宁挂了电话。

向越作势离开,“师兄,那再见,我也要准备回我爸妈那了。”

“你爸妈在这?”

“嗯,对。不过过去快两小时呢。”向越才想起来似的,“我真得走了,中午饭迟到了肯定挨骂。”

“你去哪?”梁拿过向手里的电脑丢副驾驶。

“北边,机场那边,具体是哪我还真不知道,我跟着公交车走就行。”向越有点不知所措,梁师兄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了,他还是解释了自己只认公交路线不认路。

还坐公交呢,不是晕车吗?梁誉宁估量了下送完向越去地铁站,刚好赶午饭吃到中途。“学校西北门等你,收拾快点。”说完又后悔,咂舌自己怎么老当傻好人?

学校西北门离男生宿舍很近,好多本地的同学放假就从西北门走的,当然平时学生走那边的也多,西北门一出去就是大学城,很多美食和商店。

向越到底拘谨,而且自己还晕车呢,不敢猜这次会不会吐,“不用了,师兄,我坐公交就行。”

梁誉宁已经上车,摇下车窗,“快点,回你宿舍洗个澡再出来,我最多等你十五分钟。”

丢下话后,关上车窗,扬长而去,留给向越一股新鲜的车尾气。

向越赶紧跑回寝室,洗澡换衣服,好在要拿的东西昨晚就收拾好,洗完澡直接拎走。

杨理正洗完澡准备躺着,一出来就遇见咋乎的向越,“快点,卫生间没人吧?我进去洗澡了啊,兄弟们!哥们有急事!”

等冲到校门口,梁誉宁按喇叭示意自己在哪,向越上车后感到一阵凉爽,他还没怎么出汗,才洗完澡,从二楼冲到门口不过三四分钟。

“好凉快!师兄你开空调啦?”向越发出心满意足的感叹。

梁誉宁故作冷脸,“只送你到最近的地铁站,坐地铁应该不……”差点说漏嘴,“我时间有点赶,你刚刚说的公交线,我查了下,你可以坐1号线地铁过去,再走一会儿能到。”

向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盲目地跟着说好。

去地铁站还有一会儿,梁誉宁打算多送他一段路,不用换地铁线,还不知道怎么提刚刚的话题,向越先找了话,咽了咽喉咙,“师兄,你这个纸巾,我能看看吗?”

梁誉宁了然,那天给他的纸和车上的抽纸是一个牌子,下巴点了点。

向越特别小心地拿起来看,仔细地看,终于确定这是一个牌子,激动地说,“师兄,太有缘了太有缘了!”

梁誉宁拧眉,分了眼神过去瞧向越,不相信自己露出破绽。

“你和她用的纸是一个牌子,师兄!味道都是一样的!都是那种闻不出味道的纸巾!”

“超市有。”等红灯间隙,梁誉宁从向越手里拿走纸巾扔后座。

提到超市,向越变得规矩了,端端正正地坐好,甚至还理了理自己t恤。

开到地铁站,梁誉宁缓缓停下,向越慢了好几拍,下车开后座门拿书包,有一股莫名的暖流加速了心跳,向越自知自己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是多么落后,至少跟g市比,他的家乡什么都比不上,可好像城市越大得到的温暖更多,他的同学们还有稳然坐在驾驶座的梁誉宁都很好,曾经悔悟后拼命做卷子遭受的冷眼和奚落,在他来到n大后彻底风轻云淡,短短几个月,他的同学大多友好,室友听到他来自乡镇时,只是好奇没有高中班里同学的异样眼光。

大概是看见向越走到驾驶座外站着,梁誉宁按下车窗,向越弯下腰,“师兄,谢谢你!”

梁誉宁没说什么,拿起手边的墨镜戴上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准备起步离开。

第一次坐地铁的向越坐上地铁后,刚刚上车时的想不起的怪异通了,在学校还在前座的电脑去后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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