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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我调整了角度,一鼓作气整根吞进,那饱满的柱头直接顶入了我的喉管。
白耀的喘息剧烈又性感,我听在耳中,连身体都变得愈发敏感,而他那纤长灵活的手指在我穴内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每一次都精准地往我的敏感上捣,偏偏他还半坐着身,配合着我的吞吐在我口中快速挺动,像是真把我的嘴当成了纾解欲望的容器。
身下的快感越发强烈,嘴里的进出也大大加快了速度,我被他整根撞进来,饱满的囊袋拍在我面颊上,胃部又开始反射性的痉挛。
他一遍遍唤我的名字,急切又焦躁,我想要推开他的手也不由放了下来,重新搂在他精干有力的腰肢上,更努力地打开自己的口腔,任他放肆驰骋。
白耀已做到了兴头上,粗喘着气,干脆跪坐了起来,单手压着我后脑重重抽插,次次都深入到底,连脖颈都被他肏得凸出了一块。我便有些支持不住,只是身后那处地方也被他掌握在手中,三根手指花样百出地淫弄着我那截软肉,一时间竟比直接用阳物捅进去还要来的快活。
上下两处水声交替作响,下流又淫靡,也不知被他弄了多久,我两面腮帮酸涩难耐,喉口亦是灼痛起来,白耀在这时却忽然加速耸动起来,十几下深插后,他双股骤然绷紧,一个重挺,那肉冠几乎要顶破我的喉咙,紧接着一股股温凉的浓精从他顶端喷射而出,抵着喉管直接灌进了我胃里。
我呛得眼泪汪汪、浑身脱力,几乎要栽倒在他身上,但他还插在我体内的手指突然抵在我关窍上重重一顶,那颤巍巍翘着的前头竟也在这时跟着射了出来。
等他在我口中全数射完,我已累得瘫软了。他喘着气,托住我下颌,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我向下瞄了一眼,那还没软下的阳物上,除去铃口处还有些许残留,浓浊的精水已全部进了我肚子,一滴都没漏下。
我捂着喉咙干咳了一会儿,然后又用嘴替他清理干净,他搂着我躺下,爱怜地擦了擦我通红的嘴角:“……疼吗?”
我赤着身子窝在他怀里,十分不满地抱怨道:“星君还吹嘘自己是花丛老手,原来竟是骗人的。如此不懂怜惜之道,凭着股蛮劲横冲直撞,现在竟还有脸来问我疼不疼……真是假惺惺……”
话音出口竟沙哑得不成样子,我越说越气,在他肤质细腻的身体上狠狠掐了一把。
“抱歉……我、我一想到是你,就有些忍不住……”白耀登时红了脸,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他一把将我捞了上来,摁着我想躲闪的脑袋与我交换了一个深吻。柔软的舌头耐心地扫过我口中每一处被他狠狠疼爱过的地方,像是在打扫他征伐完毕的战场。
我被他吻得心都化开了,方才那点不悦顷刻就消散一空,只盼他能一直这样将我抱着吻着,再也不要分开。可我到底也没忘记自己要做什么,趁着白耀吻得正忘情,我将元神从泥丸宫抽出,贴上他光洁的额头倏地钻了进去,不过须臾的功夫,他灵台上那条由魔息构筑而成的桎梏便被我元神吞噬入腹,等他回神的时候,元神小人早已经退回了我体内。
白耀再想说什么也都晚了,只能皱着眉把我压在身下,吻得越发悱恻缠绵……
待重新穿戴整齐,我与白耀先后推门出去,一眼便见到师尊正坐在十步开外的石桌前,他原本正望着天际的红月出神,听到开门的动静后转头看了过来,目光闪了闪,略有深意。
我顿时两颊发烫,干脆往白耀身后一钻,做了个缩头乌龟。
师尊却好似无事发生,他平静地起身朝我们走过来,向白耀揖了一礼,然后对躲在白耀背后的我说道:“既已无事,便继续之前的推演罢。虽说要完全复活魔龙颇费工夫,但我们也得抓紧时间从这里出去。”
见师尊如此,我也不再纠结于那些琐事,立即应道:“是!”
***
离开水镜后,我立即催促白耀回天庭同天君复命,将殷沉岚与魔龙之事禀告天君,然白耀却摇了摇头:“你以为天君还不晓得么?那次我散灭分身、了解情况之后,第一反应便是去凌霄殿找天君回禀此事。然而天君似乎并不意外,只道了句‘该来的总会来,这便是他的命数’,随后便打发了我与浚霆下来,并无要施以援手的意思。”
我愕然,也来不及去计较天君突如其来的冷情,只追问白耀:“可这并非只关乎我渡劫,更是牵扯了两条上古魔龙,天君竟完全不放在心上?!”
“他并非不放在心上,”白耀继续道,“他身为神族之君,是三界唯一一个能聆听天道的存在,而天道不容置疑,他亦不能逆天而行。”
“你的意思难道是……是天道让我们自己去面对这场大难?”我越发惊疑,一时间思维都有些错乱。
一旁的师尊也十分错愕,他问:“可当年二龙之祸焚天裂地,是破军、渡厄、羲和并紫微四大司战神君持屠龙神兵联手才将之剿灭,即便如今被殷沉岚复活的魔龙不及当年,但到底不容小觑,加之贪狼星君又……廉贞你虽是神君,可到底不是司战的神将,我与隐华亦只有仙籍
', ' ')('在身,待那魔龙苏醒、危及三界之时,我们……”
“若真到了难以收场的地步,天君便是违逆天道也不会坐视不管的。”白耀望向极南边焚神渊的方向面眯了眯眼睛,“再说浚霆他……”
复活魔龙的阵法布置艰难、仪式繁琐,殷沉岚动作再快也需至少七日,而五日之后便是戮龙大会。我若能赶在魔龙复活之前渡劫成神,便能与白耀联手,一起拦下殷沉岚、救出浚霆,届时一尊魔君与一条尚未完全复活的魔龙,到底不是三尊神君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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